我不一會就和她來到了她們的總部——一棟廢棄很久的教學樓。雖然表面上滿目瘡痍,但實際上里面似乎大有來頭。我們一起踏進了教學樓,她輕呢地挽著我的手臂,現在,我們無論走在哪里,都會被人認為是一對情侶,而我卻非常厭惡這種感覺,因為我心中已有摯愛,如果王昭君在此,她一定不允許我與她在一起。我巴不得立刻把這個日本婊子甩得遠遠的。可是為了能鏟除他們的老巢,我必須將這場戲進行到底。愿我任重而道遠吧。
我們走到了第一道門前,我看見兩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正在兩邊交替著巡邏,看來這個地方雖然不起眼,但是守備似乎很森嚴。似乎很難從這里將消息傳出去。我索性就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戲中,直至鏟除他們的老巢為止。
淺野美紀子揮了揮手,那兩名守衛就畢恭畢敬地讓開了一條路。有一位守衛結結巴巴地問道:“小姐,你竟然帶著外人來到這里?!”她惱怒地吼道:“我做事需要你們這些雜魚通報嗎?”她一發火,那名守衛頓時閉上了嘴。雖然這有損她的風度,但也使她變得更加威武霸氣,讓我不得不對這個女人提起了興趣。
隨著我們和守衛的距離不斷擴大,她臉上的怒意漸漸消逝了,扭頭一變,變成了當初那個天真燦爛的美少女,還是她這個樣子我比較能接受。
她說,她來自日本的一個古老的家族。在這個家族里雖然金碧輝煌,但看似平靜的家族里充滿了勾心斗角和許多為了權力而變得骯臟的勾當,當然,也有血腥的屠殺。她在家族中的地位如雨中浮萍,七上八下的。所以她才會乘著這個機會,來到中國這片陌生的土地。聽了這話,我也不禁唏噓,開始默默關注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隱藏在我心中的最后一絲憐憫之心也被徹底點燃起來。
不行,我絕對要毀掉這里,首先,我必須要斷掉他們的后路。現在,我必須要找個理由脫身。有了,我忽然捂住肚子,大叫一聲,問道:“快快快!廁所在哪?”她看到我這個樣子,笑罵道:“你這個冒失鬼,怎么了?廁所在那邊,瞧,最西邊的那一間就是。”我飛快地沖進廁所,裝作一副很著急的樣子。其實,雖然我的肉身在這里,但我的靈魂早就飄到了我們當初來的地方。把他們的后頸一劈,就他們就暈倒在地了。真是一群小綿羊,這么不堪一擊,真不明白為什么要選這樣的人當守衛。之后,我便安安心心地把他們的入口鎖死了。徹底斷了他們的后路。
之后,我飛快地遁回廁所,從里面走了出來。
之后,我便繼續跟上了她,我們一邊聊天,一邊前行。
遠遠地,我已經看到了第二道門,似乎比第一道門森嚴多了。那邊是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他們的面容冷峻,目光犀利,似乎受過高素質訓練的樣子。他們可比第一道門里的的守衛厲害多了。見了淺野美紀子,看見那眼神茫然的我,立即氣勢洶洶弟地問道:“淺野美紀子!你竟然帶著外人來到這里!到底想怎么樣?我要到長老那揭發你!你給我等著吧!哈哈哈!”那名守衛轉身就要跑,卻被我扯住衣袖,動彈不得,我一把把他拎了回來,讓他直對著她的臉。
只見淺野美紀子耐心地解釋起來:“李白是我的朋友,他很特別也很厲害。你可注意點,不要惹到他。”那名守衛聽得也是云里霧里,我忽然睜開了眼睛,露出血紅色的瞳孔,朝猛地一瞪。他大概是嚇壞了,頓時噤聲不說話了,只是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趕緊給我們放行。
我有驚無險地連闖兩關,漸漸地,我收起了血紅色的瞳孔,恢復了平時溫文儒雅的樣子,還好,沒被她發現。
遠遠地,是最后一道門了,她提醒我說:“最后一道門里住的是長老,就算是你,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所以注意點。”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走近了看,左邊的是一個忍者模樣的人,身上帶著許多武器,面容冷峻。右邊是個佛陀模樣的人,手上戴著一串佛珠,慈眉善目的。她卻和我說:“小心那個佛陀模樣的人,他表面上慈眉善目,其實是一個心腸歹毒的人。”聽了這話,我立刻警惕起來。因為我明白,一個假裝好人的壞人比一個假裝壞人的好人危險太多了。
好了,言歸正傳,左邊的人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并沒有說什么。右邊的人則是熱情地挽著我的手腕要與我飲一杯茶。日本的茶道是我是清楚的,那叫一個經典,在這里,卻成了我不能拒絕的理由了。我便讓他斟著茶壺,我捧著茶杯,由他給我倒茶。忽然,我感到手腕上一股大力傳來,拉扯著我的手腕。我知道,那是他在試探我,所以,我毫不留情的回擊。他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叫出來,心里別提多憋屈了。短短的一次交鋒中,他便看出我并非簡單人物。對付我,不能強攻,只能智取。于是,他拋棄雜念,專心為我斟茶。這是一杯鮮紅的棗茶,鮮紅的顏色不禁讓人垂涎欲滴,但我不能喝,因為我知道,這杯茶有毒。正如淺野美紀子所說,這個佛陀雖然表面慈眉善目,但實際上卻是心狠手辣,但我還是耐著性子與他愉快地攀談著,盡管我需要不斷提防他。
正當我們攀談著的時候,淺野美紀子也和那個忍者也聊得不亦樂乎。只不過他們是善意的攀談,我們是惡意的交鋒。
那位忍者問道關于我的事,她只是說:“李白是我的朋友,他的劍道很厲害。”誰知,那位忍者聽了,只是呵呵冷笑,畢竟厲害不厲害,只有試了才知道,他這種心情我還是可以理解的。只不過那名忍者的眼神正在變得狂熱起來,可能他是想試探我,但我又怎么會怕呢?
攀談得差不多了,該準備正事了。那個佛陀模樣的人與我交鋒數次,屢屢落敗,再也不對我有輕視之心,神色也更加畢恭畢敬了起來。與我彼此手拉手,友好地相處了起來。忽然,我感覺到我的脊背一陣發涼,急忙側身躲過,右手下反應地抓住那幾枚飛鏢。反手就是向后擲去,在那忍者身上留下了幾道血痕。這使他徹底老實了。他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們這些老家伙都自愧不如了。”我果斷地嗯了一聲,誰叫我是中華民族的人呢。我說:“日本的忍道不過如此。”那位忍者也沒有因此而生氣,因為他知道我有驕傲的資本。我感覺,這個人雖然表面兇神惡煞,但其實心地善良,所以我愿意同他打交道。盡管他一直和淺野美紀子打探我的來歷。
他問道:“你哪里找來的怪胎?”她茫然道:“哪個怪胎?我可沒有聽說過。”他似乎有些生氣了,說:“還能有誰?你那個朋友李白,揮舞劍的那一個。”她才猛的醒悟過來,說:“他啊,也不是什么親密的關系,只是普通同學罷了。”他不敢相信地問道:“真的只是普通同學嗎?我怎么感覺他像一個怪物呢?”她連忙安慰道:“叔叔,這是你想多了,李白明明是個中學生,怎么可能是怪物呢?想多了“
他聽了這話,果真以為自己的結論是錯誤的。人類啊!有事時推理的事情明明是對的,但由于自己的多疑放棄了,所以,我們要相信自己,抓住每一次機會。
沒錯,我就是個怪物,一個修煉千年的怪物,只不過這副皮囊是少年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