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辣的?甜的!
- 超能信仰界
- 留小月
- 2437字
- 2019-05-18 21:30:00
白過瀟灑一眼后,樂妙兒也默默收回心緒,將注意力轉到了手中裝著積水的鐵盒上。
嗯,看起來跟泉水差不多清澈,沒雜質。
不過,怎么感覺這東西粘稠一些,像是無色的蜂蜜一樣。
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雖然幾呼吸間,樂妙兒的內心就下了好多次決心,做了n多次的準備。
可一想到瀟灑在喝過后的反應,她就又慌了起來。
她才不想在地上掐著脖子,翻滾干嘔起來。
那種樣子,雖說可能是喝下后的正常反應,可這也太難為情了吧。
不行,打死也不要那樣!
嗯,雖內心里是這樣想的,可肚子里不斷傳來的饑餓感,還是在不斷摧殘著樂妙兒的防線。
于是乎,糾結了片刻的樂妙兒,又默默的將頭埋入了雙膝。
然后,一手悄悄地將鐵盒遞到嘴邊,慢慢的舔了起來。
我就慢慢的舔著喝,總不會辣到掐脖子干嘔吧?
剛舔了兩下,一股清爽甘甜就傳進樂妙兒的腦海。
嗯?不辣啊?相反還有點點甜啊?難道沐白、瀟灑兩人合伙騙我?
一想到這,樂妙兒就忽然抬起頭來,皺著俏眉看向一旁的兩貨。
“嗯?樂妙兒,你不餓嗎?”感受到身旁樂妙兒傳來的目光,瀟灑疑惑的撓了撓頭,看向了她。
對視著一臉莫名其妙的瀟灑,樂妙兒奮力提起雙眼目光的鋒利程度,“你喝下去后,真的感覺那么辣?”
“是啊,喝下去后辣的要命,所以我才提醒你兩,喝的時候小嘬一口嘛。”
仔細看著回復中的瀟灑,樂妙兒默默的點了點頭,從前者的表情來看,好像還真沒說謊。
可一想到,自己“喝”下去時的感覺,樂妙兒又悄悄的搖了搖頭。心底暗道:這賤人!還在裝!裝的這么像,不去讀表演系真是可惜了!
忽然,還在不斷思考著沐白、瀟灑兩人是不是合伙逗自己的樂妙兒,耳邊傳來了王爽的驚訝。
“誒?這東西,喝下去后不辣啊?反倒是有點清爽甘甜啊。”
聽著王爽的發言,樂妙兒這才注意到。一旁的王爽竟在喝完之后,露出了一幅享受的模樣。
“誒?怎么可能。我喝下去后,明明感覺辣的要死,就好像無數把刀子從喉嚨,一直劃到了腸子一樣。”還未等樂妙兒開口,瀟灑那大聲的質疑就率先響了起來。
與瀟灑一樣,沐白在喝下后,也是一股又辣又痛的感覺。
于是在瀟灑的話音剛落下的瞬間,沐白也出聲質疑了起來。“對啊,我喝下去的時候也是感覺辣的要命,又辣又痛。”
“難道我們喝的不是同一個東西?”
“不對,樂妙兒也快試試,看看你喝下去后又是什么感覺。”
“對,樂妙兒也喝點試試。”
聽著瀟灑、王爽兩人的催促,樂妙兒在心底對著瀟灑果斷冷笑起來。
嘿,我喝下去也感覺是甜的,瀟灑你就繼續裝吧!
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得先假裝第一小口是辣的,然后再當著他們的面一口氣喝完,說是甜的。
這般想著,樂妙兒就暗自給自己點了個贊,這個做真是妙!
于是乎,就在三人的注視下,樂妙兒優雅舉起裝著積水的綠箭鐵盒。如喝紅酒時那般,小小的品了一口。
過程簡直就是行云流水,優雅高貴。
而后,默默地蓋上了鐵盒蓋子的樂妙兒,忽然輕輕掐住了自己那逐漸紅潤的脖子,開始詭異抽搐尖叫起來,“啊啊啊啊!”
“............”
這什么操作?
看得沐白幾人都驚到了好吧。
見過別人僵硬跳舞的,可沒見過你這樣的啊。
莫不是喝了積水,猝發隱疾,神經抽了風?
“額,樂妙兒?沒事吧?”看著她那沒有靈魂的抽搐,沐白輕聲的小心問道。
說實話,光這么一直抽搐,樂妙兒自己都快覺得累加尷尬了。
于是就在沐白詢問的同時,她忽的開口“痛叫”道,“嘶~好辣!”
看著同學這莫名鬼畜的樣子,瀟灑無力的服了扶額,“......你這被辣得都沒靈魂了。”
“額,喝下去后,是真的辣。”沒理會沐白等人的揭穿吐槽,樂妙兒在停止掐脖抽搐后,依舊認真的強調自己被辣到了。
蹲在石碑頂上,沐白無語的服了扶額。
他也沒想到,幾個同學的神經偶爾也能這么大。這種隨時可能掛掉的情況下,幾人竟還能鬧騰起來。
“是是是,我看出來,你的確被辣到了。”憋笑到肺都快炸了的瀟灑,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認真的點了點頭。
在他身邊,王爽則無奈地眨了眨眼,輕嘆著呼出口氣。
本是四人中傷勢最重的他,雖在喝下積水后,有著明顯的恢復。
可也還沒到一下子就好了的程度,只能在瀟灑身邊輕嘆口氣,來刷刷存在感。
“話說,這東西是分人來表現味道的嗎?”看著最后一小盒積水,瀟灑無語道。
一旁,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行動的王爽,輕輕點了點頭。“不清楚,反正我喝下去后是甜的。至于為什么,我也不清楚。”
喝之前的他,都做好被辣的心理準備了。結果小品一口后,忽然發現是甜的。
對此他都覺得有些無語,好不容易下的決心,卻是這么個結果。
就好像兩個本相互討厭的人見面后,其中一個本都做好打一架的準備了,可忽然另一個想要和解。
攢了一身勁,沒處使啊。
發了會兒呆,正準備收起綠箭鐵盒的瀟灑,忽然感覺大腦一陣眩暈,連視線都出現了模糊。
而后,剛準備按摩太陽穴的他,就感覺鼻子一濕,兩道液體徑直滴落了下來。
“誒?什么鬼?”瀟灑雖自語起來,可手中的速度卻不慢,早就飛快的按壓住了鼻翼。
活了二十多年的他,盡管此刻還有幾分頭暈,可憑著多年里偶爾的經驗。他還是在第一時間里,就察覺出自己發生了什么。
近兩年沒流過鼻血的他,此刻竟莫名其妙流鼻血了,還是一時間里不好止住的那種。
與此同時,就在瀟灑還在按壓鼻翼的時候,他的耳邊先后傳來王爽、樂妙兒兩人的驚訝。
“誒?”
用著余光看去,只見本正在休息的兩人,竟也忽然開始流血了。
并且,兩人的流血量都遠大于他。
他還只是流鼻血,流血量第二大的樂妙兒。不光鼻子,就連嘴角、雙眼眼角,都開始有血痕出現了。
配合著她那忽然變紅的小臉,要多詭異嚇人,就有多詭異嚇人。
別人都是臉色蒼白的流血,她倒好,莫名其妙的臉色通紅流血。
瀟灑都快覺得她是氣血倒流,血液堆積在腦袋處了。
在他身旁,則就是流血量最大的王爽。
不光鼻子、嘴角、眼角,就連雙耳處都有血珠涌出了。
如果說樂妙兒是五竅流血,那王爽就是七竅流血了。
再結合王爽那愈發蒼白的臉色,瀟灑都快嚇哭出來了。
一聽到下面忽然傳出的動靜,還在向著鐵盒里繼續裝著積水的沐白,立馬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向著下面的幾人看去。
“怎么回事?別嚇我!”說著,他就揣著剛裝好的兩盒半積水,果斷的從這兩米多高的石碑上跳了下去。
“喂,瀟灑,王爽,樂妙兒,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清醒點!能聽到我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