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在地牢中,慢慢地和獄友混熟了,他們個個面目猙獰,但是都是因為一些偷雞摸狗的小錯別抓進來。
最長的居然被關了一年多,縣官只管關人,也不處理,這下牢房都人滿為患了。
之前縣里也算是比較穩定,并沒有殺人的犯罪案件。為了政績,官府只好抓些阿貓阿狗關著。
如今命案頻發,本以為已經可以向朝廷交差的知縣大人,如今可是不知所措。
知縣大人是四年前金榜題名,被任命到這個窮鄉僻壤之地,已經很不滿了,在他的眼中看來,憑什么別的就能留在京城當差,他就要遠調到此。
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年紀,很快就要熬到頭了,還有七天就任滿了。
他在堂上,看著捕快衙役傳回情報。可以那可是人命大案啊!他也疼萬分,不知該如何是好,現在獄中已經抓獲了一名犯罪嫌疑人,可是在他之后又有兩個人被殺了。
底下的酒囊飯袋穿回來的都是些什么啊!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他想了想,想到一個甩鍋的妙計此刻把陳小天給提交上去,或許就能蒙騙過關,之后的事情,讓下一任倒霉蛋去處理吧!
“夫君,來吃午飯了,你看你,都餓瘦了!”,一個穿著十分優雅的盤發少女輕盈地走了進來。
“妙蓮啊,為夫頭疼著呢,快過了幫為夫分擔一下。”,知縣是個小胖子,四年前他還是一個瘦弱的男子,四年后體重都快翻了一翻。他叫劉理學,一個月前,一個鄉紳把自己女子李妙蓮嫁給了他。這妙蓮呢,是個才女加美女。
妙蓮到了堂上,掐了掐劉理學的小圓臉,笑著說道:“夫君一定是為連環殺人案而心煩意亂吧!其實呢也不難,我們這樣!……”
劉理學板著個臉說道:“這個不行,理學可是哥文人,萬一有什么閃失,不行。還是把那個被指認的犯人提交上去,后面的事情等別人處理吧!”
“哼,前怕狼后怕虎,真心后悔當初沒清你!走了,飯愛吃吃,不吃拉倒。”,少女說完扭頭大步往外走去。
他還是采用自己的方法,把陳小天當成罪犯提了上去。
……
在金碧輝煌的金鑾殿上。
一個年紀四十多的消瘦的男子頭戴皇冠,身穿著這龍袍。看相貌居然有幾分像陳小天。
他在閱覽奏折,當他看到了劉理學的奏折時,目光凝滯了一會,后批示:
臣工劉理學多年來政績卓越,如今又在短時間內破獲殺人命案,朕很是欣慰,進下令,劉理學調到夜郎血月縣任職。犯人陳小天雖然有殺人嫌疑,但念他是一方富戶,不可能為此殺人!進無罪釋放,并破格任命陳小天為下一任知縣,任期隨意。劉理學的家眷,朕念其不勞辛苦,路遙遠,如沒有孩兒的家眷,今劃到新知縣的身邊,負責新知縣的日常飲食起居,如有違背,誅九族。
“吾兒啊,要好好努力,別辜負為父的心血,既然你不喜歡當販夫走卒,也不喜歡商人,那就為官吧!”,皇上喃喃自語道。
“啟稟皇上,皇后請您移駕鳳凰宮。”,殿外一個小宦官傳話。
“好,朕知道了,你去先回去復命!朕隨后就到。”
皇上把圣旨和奏折加蓋玉璽后,招呼了一名百里加急。很快就傳了出去……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謝主隆恩!”
劉理學的臉都抽搐了,沒想到自己苦苦干了四年,換來的確實調往夜郎之地。
“好了,叫家眷出來吧!現在有他們的圣旨要宣讀。”,那個氣喘吁吁的侍衛拿著第二份圣旨說道。
劉理學趕緊大喊:“李妙蓮,快出來接圣旨。”
不一會,一個丫鬟跑了出來,到了劉理學身邊鞠躬行禮,之后說道:“夫人她執行她的計劃去了。她說,做人不能自欺欺人。”
“胡鬧!”,劉理學慌了。
侍衛問道:“就這一個家眷嗎?”
劉理學說道:“還有我新婚妻子李妙蓮,她現在出去玩去了。”
侍衛指著丫鬟說道:“那個誰過來接圣旨,我可還忙著呢!”
丫鬟趕緊過去,眾人都又紛紛跪下。
“劉理學的家眷,朕念其不勞辛苦,路途遠,如沒有孩兒的家眷,今劃到新知縣的身邊,負責新知縣的日常飲食起居,如有違背,誅九族。欽此!”,侍衛說道。
“吾皇萬歲!”
丫鬟戰戰兢兢地接過了圣旨。
“侍衛大人,我冒昧問一句,新知縣是何人啊!”,劉理學得知李妙蓮已經不是她妻子了,就索性不管她死活了。心中有疑問,就問道。
侍衛語重心長地說道:“陳小天啊!你算是倒霉了,他可是梧桐州的首富,你居然抓了他!仕途可謂是盡頭了啊!夜郎之地和是鍛煉身體的好地方啊!”
之后又說道:“還不帶我去牢房,耽誤了新官上任,你們擔待得起嗎?”
衙役們趕緊帶侍衛去了牢房。
劉理學長嘆了一句,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安樂窩,他估計李妙蓮多半是兇多吉少了,也沒有必要冒險。就拿著官憑,坐著馬車,上任去了。
……
陳小天被拉出了地牢。聽了圣旨后,感覺天上掉餡餅一樣開心。
“什么,我成了這的知縣了!”
“對了,還陪伴兩個丫鬟小姐供你差遣。”
陳小天穿上了新送來的官服,很是合身。心里低估了兩下。
這是一個十二三歲的稚嫩的丫鬟低著頭走了過來。
“你叫什么名字!”,陳小天穿著官靴問道。
“小女子叫笙兒!是小姐李妙蓮的的貼身婢女。小姐是前知縣劉理學的妻子。”,小丫鬟紅著臉回復道。
“那李什么蓮呢”,陳小天一時記不住,問道。
“是李妙蓮,大人,小姐她有危險!她去當誘餌去了!”,小丫鬟抬起頭看著陳小天擔心地說道。
“她去了哪里,什么時候去的!”,陳小天眉頭一皺,問道。
“她去了石口。石口就在…”,丫鬟說道。
丫鬟說著說著就停止了,大人怎么就消失了呢?丫鬟差點被一道狂風給吹倒在地。
石口位于縣城的西邊,是一個采石場,底下是一個懸崖,很是兇險。
……
懸崖上,一個穿著黑衣的蒙面男子正拿著一把匕首。慢步走去!
一個穿著白裙的少女正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恐之色,用著雙手慢慢地往后挪。她的雙眼變成了三角狀,惡狠狠地斜視著瞪著黑衣人。她就是李妙蓮。
“本來呢,你是下下個目標,可惜啊,你偏偏這么礙事,想抓我!”
“死壞人,你會不得好死!”,李妙蓮大聲叫喊。
黑衣人哈哈大笑:“前一陣我大哥攻打梧桐州,那是何等的厲害啊!現在到我來上場了。”
黑衣人直接撲了上去,一刀,兩刀,三刀,四刀。分別給李妙蓮的手腳各刺了一刀,如果李妙蓮想后退已經沒有支撐力了。
她居然沒有叫,還是惡狠狠的怒視著黑衣人。
“不叫就沒意思了。”,黑衣人說道。
接著他開始干些……
草地的野草在不停的晃動……
女子的淚水嘩啦啦地流,還是瞪著這個黑衣人。
……
“真是個好姑娘!可惜了,你必須死!”
黑衣人拿著匕首閉著眼睛,往躺著地上怒視著他的女子的脖子抹去。
此刻,一個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到了他身邊,一腳兩腳,……不知道多少腳,終于把黑衣人踢到懸崖邊,奇怪的是,他雖處于懸崖中,卻沒有快速掉落,當然啦是相對人影而言。
陳小天看著女子,趕緊把她的衣裳穿好。抱著她,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了。
懷里的女子沒有劇痛,那是她的神經元的傳輸也沒有那么快,如今超負荷的提高速度,她一定會吃不消,但是陳小天也打不過那黑衣人,只好逃之夭夭。
下一刻,陳小天就回到了府衙后院之中,把她安頓好,包扎了傷口。之后就感覺困意傳來。
看來是搬運人消化的功力和時間更多啊!
陳小天回到之前和丫鬟交談的書房。
丫鬟就眨巴眨巴眼睛,大人又出現了,嚇得她半死。
陳小天強忍著睡意說道:“你家小姐在我的臥房中,對了別讓她尋短見,否則,她全家都會誅九族的,好了,你這兩天別找我,也別自做聰明!一切等我睡醒再說,好了,你去吧。”
丫鬟聽到一頭霧水,小姐明明去了石口,怎么會在他臥房呢!后面的更是聽不懂!
她也沒多想,趕緊去看小姐。
陳小天趕緊吃了點食物充饑,到床上躺下,秒鐘就睡著了,如同死人一般。
……
“小姐!小姐!怎么回事,小姐的手腳都受傷了。小姐臉上的紅暈是怎么回事!”。
……
石口,那個黑衣人自己不知道怎么的被巨力撞了一下,就到了懸崖中了,趕緊向邊上靠去。怎么回事,無法著力。
嗖的一聲他就掉了下去。
“啊!”
黑衣人被底下石頭扎破了腦洞,西瓜汁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