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溫同等9人為了聚集當(dāng)初那些被救過命的玩家,成立隊伍“軍隊”,直言要保護目官江茗,雖不是全部的玩家,但不少人也加入了“軍隊”,馮莨心急如焚,可卻無計可施。
黃金一潛伏在志愿玩家之中,但他只看到了9人,卻找不到江茗,四處張望,一個著急加入“軍隊”的玩家不小心撞到了黃金一:“啊!不好意思,哎!你不是排名14的黃金一嗎?你也來加入‘軍隊’啊?”“滾!”黃金一一臉兇神惡煞,玩家嚇得退避三舍。
黃金一繼續(xù)尋找,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潛伏過去后啟用“針”向賈皇扔過去,賈皇回身建立屏障,阻隔了黃金一的針,黃金一皺著眉:“不對啊,信息里說過江茗沒有這類道具……難道?遭了,中計了!”
白雀從旁邊的墻上“隱遁”出來,一把抓住黃金一,曾信占改了白雀和遲暮的位置,遲暮嘿嘿笑著,將他“彈”飛,過來找人的“十二”和于龍、張木頭二人剛好看到這一幕,于龍走過來問:“江茗呢?”
賈皇看了一眼林溫同,林溫同看著于龍:“你們要干什么?”“我們要見江茗,拜托了!”田何走上前低著頭,賈皇冷笑一聲:“呵!還要殺了她嗎?真是可惜了江茗為你們默默付出的一切。”8人沒有說話。
“不能這么說,是我害了他們。”剛剛撞到黃金一的玩家走過來。
他變回了戴著面具的賈皇模樣,林溫同旁邊的賈皇變回了蘭函睿,而真正的蘭函睿變成了剛才那個玩家。
賈皇扔掉面具,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我…有苦衷…傷害了你們對不起。”
田何跑過去一把抱住了江茗,林溫同差點沒沖過去,江茗嚇了一跳,田何哽咽的聲音說著:“太好了…太好了…”田何松開江茗后,方夏智和胡諳也跑過來,緊緊抱著江茗,“死江茗!你要再敢死掉我就跟你沒完!”方夏智嘴上斥責(zé)著她,眼淚早已忍不住往下流。
胡諳也說:“你的苦衷我們都知道,我們不怪你,你不還是救了我們么!只不過你不承認就有點過分了!你知道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有多難過嗎?!”“啊!嘶!”胡諳偷偷掐江茗,江茗痛但也掙脫不開二人的擁抱。
陽百威、于白嚴和吳朋在一旁看得開心,張木頭和于龍也走上前,方夏智和胡諳松開了江茗,擦拭淚水,于龍拍拍江茗:“我們?nèi)齻€什么關(guān)系?”江茗被問的懵:“朋友?”
她看兩人眼神有些不對,有些害怕:“啊?不會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吧?是我做的太過了么……”“你傻啊丫頭!我們就是你哥!以后別自己一個人硬撐!哥不能添麻煩,只能幫你!”張木頭一掌揮向江茗,還好她下意識躲開了,不然肯定很疼。
林溫同“嘁”了一聲:“關(guān)鍵時刻還不是我們幾個在她身邊……”
18個人聚齊,決定以攻為守,主動出擊。
“你們這是在侮辱我!我不!”于龍寧死不屈,“哎呦!你是瞧不起百獸王嗎?它可是神獸,絲毫不亞于你味官的能力,合作一下效率更高嘛!”陽百威抱著百獸王圍著于龍轉(zhuǎn)。
大家都在笑,江茗走上前:“龍哥!幫幫忙嘛嘿嘿嘿!找到馮莨功勞都是你的!”于龍不想拒絕江茗,臉臭的不行,賭著氣和百獸王合作,找到了躲在NPC世界的馮莨。
黃老頭的死讓所有NPC們都心懷恨意,總是在想辦法殺掉馮莨,馮莨為了震懾住NPC,一氣之下暴擊了編制系統(tǒng)中的NPC部分,弱小的NPC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半NPC,馮莨受“腦”的心臟的影響也減了三分戾氣,而此時在外面的江茗同樣如此,突然一下,她彎著腰捂著心臟,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18人在進入NPC世界之前遇到了跟隨馮莨的6個人,17個人聲稱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們,讓江茗先進去,在他們的幫助下,江茗跑進了NPC世界,開啟“目”去尋找馮莨的下落。
馮莨就在編制系統(tǒng)的地方,她知道江茗遲早會來:“才來啊?”“等不及了嗎?”江茗慢慢走向她。
馮莨撫摸著編制系統(tǒng):“我本以為重啟游戲就夠了,所有道具、特殊能力都是我的,整個游戲都是我的。”江茗走到她身邊:“你從頭到尾都覺得‘腦’的做法是對的是嗎?”
馮莨看著江茗,有些激動:“你還不懂嗎?等級到達10的玩家可以把能力帶到現(xiàn)實世界去!整個世界的格局會因我們而改變!我們應(yīng)該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可那些被游戲殺了的人呢?為什么退出游戲就要被殺掉?”江茗也很生氣,馮莨淡笑一聲:“呵!能在游戲里生存的人都是天選的,他們沒有加入我們的資格,更何況,哪有不犧牲的戰(zhàn)爭?我不一樣,你也不一樣,于龍和田何也是,我們是四官啊!我們應(yīng)該合作帶領(lǐng)所有游戲玩家的!”
江茗伸出冰爪,默不作聲,馮莨向后退了幾步:“哈!哈哈哈哈!游戲存在的意義,你還不懂嗎?世界會因此改變的,帶領(lǐng)者,一定會是四官!”
江茗解開NPC屏障,馮莨已死,“口”卡片消失,那6名獨立高手落荒而逃。
江茗看見編制系統(tǒng)的角落有一個不起眼的按鈕,是游戲創(chuàng)造者之一留下的一段話:
游戲創(chuàng)建,以此紀念。
我叫曲松,是個程序員,張一團、都連常和施鐘是我的好朋友,張一團是個空想主義者,提出了一個我們并不想拒絕的方案,他說現(xiàn)在的世界已經(jīng)不缺少什么了,唯一的遺憾就是人類還沒有發(fā)掘出特殊能力,不如合作創(chuàng)建一個游戲,讓大家在游戲里填補這種空虛,都連常提供了一大筆資金,我負責(zé)編制程序,張一團負責(zé)想出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和道具,施鐘負責(zé)技術(shù)和市場支持。
游戲越來越火熱,施鐘的科技也讓游戲體驗越來越高級,在我們的合作下,甚至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完整的世界。
后來,張一團又提出了一個觀點,不少玩家反應(yīng),離開游戲的時候讓他們覺得不適應(yīng),不如允許等級足夠高的玩家把特殊能力和道具帶到現(xiàn)實世界去,本以為這只是一個想法,卻沒想到被我們實現(xiàn)了。這樣一來,我們成了游戲的創(chuàng)造者,也賦予了我們自己“四官”的能力方便管理游戲。
或許,特殊能力成了現(xiàn)實,世界也會因此改變,我們是創(chuàng)世者,更是英雄,再或許,我們能成為世界領(lǐng)袖也說不定。
大家看到了創(chuàng)始人滿滿的野心,也許馮莨沒說錯,游戲存在的意義從一開始就出現(xiàn)了差異,四官的意義或許并不只是輔佐游戲,而是繼承最初四官的想法,把特殊能力帶到現(xiàn)實世界,占領(lǐng),優(yōu)越,野心,正在慢慢生長。
“還好三官都在我們這,只要防著點新口官就好咯!”于白嚴慶幸著,松了口氣,等到編制系統(tǒng)冷卻時間過去后,三官合作,重改規(guī)則,禁止玩家把特殊能力和道具帶到現(xiàn)實世界,游戲內(nèi)部娛樂為主,副本殺敵為輔,游戲沒再侵進現(xiàn)實世界,游戲世界暫時和平,江茗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回來。
自從NPC系統(tǒng)被馮莨毀壞,NPC們出現(xiàn)了很多異常現(xiàn)象,任務(wù)重復(fù)發(fā)放、公平判定錯誤、道具分配錯誤、游戲內(nèi)時間進度條倒退等。
江茗在黃老頭的住所里面休息,雖然沒有任務(wù)困擾,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終有一天,江茗戴上面具,再次去了趟編制系統(tǒng):“恢復(fù)許可,允許全部玩家將特殊能力和道具帶出游戲世界。”
“系統(tǒng)改寫,冷卻時間一個月。”
江茗又說:“冷卻時間加長。”“玩家江茗沒有職能許可。”“什么?”
江茗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消失,自己看不見任何東西,一氣之下怒錘系統(tǒng),被視為暴力威脅系統(tǒng),被系統(tǒng)彈開,江茗摸著自己要掉落的面具:“耍我?嘁!”
江茗用NPC屏障覆蓋了編制系統(tǒng)后,把自己在排行榜的名字改回了“賈皇”,開始了我行我素的計劃,她找到當(dāng)初中立的馬一念:“好久不見~”馬一念下意識閃躲:“你!你干嘛?”賈皇發(fā)出壞笑:“嘻嘻嘻,不干嘛,談合作~”
不知道馬一念和江茗到底談了什么,似乎是談崩了,肖有、姜胡文、何新唐和馬一念還保持著聯(lián)系,江茗見到他們后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江茗自己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住腳步,她捂著頭,似乎是在掙扎,幾秒鐘過后,江茗摘下自己的面具,看了一眼排行榜:“賈皇……我是瘋了嗎?”
江茗記得自己被一股勁沖昏了頭腦,記得自己去了編制系統(tǒng),記得自己失去了“目”,也記得自己去找了馬一念,但她沒辦法把這一切連起來,因為她覺得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做的,就像夢一樣虛無縹緲。
后來的幾次也是,江茗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戴著面具出現(xiàn)在不同的地方,時不時的手上會沾滿不知道是誰的鮮血,排行榜的名字也是改了又改,朋友們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問她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嚇得扔掉了面具。
田何偷偷跟著江茗想一探究竟,遇到了有同樣想法的林溫同,兩人不愿多說,各自觀察著江茗。
一切都是從江茗頭痛開始,她依靠在墻上,田何和林溫同本想去攙扶她,但卻發(fā)現(xiàn)站穩(wěn)后的她性情大變,拿出道具面具戴在臉上,二人相視一眼,跟著江茗。
二人發(fā)現(xiàn)她去找了曾經(jīng)“秩序”的以及中立的人,她在以賈皇的名義擴大自己的勢力,不遵從的、不理解的,全部死于江茗手中,她每殺一個玩家就很快樂,發(fā)出怪異的笑聲,讓人聽著毛骨悚然,可沒人是她的對手。
“她不可能是江茗!”林溫同篤定,田何也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都親眼看到了啊!”“那當(dāng)然不是江茗,是賈皇啊,虧你們那么厲害,這都沒看出來?”一個老頭NPC路過,也在那里看著。
嚇了二人一跳,反倒嚇壞了老頭,他拿起拐杖就敲打二人:“哎呦!你們兩個臭小子!想嚇死我啊?!”兩人知道他不是玩家,不知所措,林溫同問他:“您是誰啊?”老頭撇撇嘴:“就你們口中的NPC唄!叫我無常大爺!”說著,老頭又給了二人兩棍。
田何想起他剛才說的話:“無常大爺,您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你認識她?”無常大爺拍拍拐杖:“當(dāng)然認識,老賈的干閨女嘛!還曾是目官,在我們這可出了名!”“曾?”
“看得出來,NPC系統(tǒng)紊亂,讓這丫頭變了不少啊,一體兩魂也是夠累的了。”老頭撓了撓頭,二人還是不懂,老頭便蹲在墻角,勾了勾手指,兩人也蹲在他旁邊,老頭繼續(xù)說道:“她最近是不是一會說自己是賈皇,一會說自己是江茗?”
二人連連點頭,“她和賈皇同時存在咯!她是她,賈皇是賈皇,看面具就知道咯!賈皇還是比較注重自己的,而且看樣子,把‘目’給弄丟咯!”老頭的話讓兩人聽懵了:“現(xiàn)在看來,賈皇占了主權(quán),獨享著化形的能力,好消息是,她好像還沒奪到冰。”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田何湊上前,老頭還沒等說話,突然像看見瘟神一樣:“去……哎呦!大爺還有事先走了!”兩人回頭看見戴著面具的賈皇側(cè)著臉看著二人,二人嚇得直接坐在地上。
“嘛呢?”賈皇問道,兩人拍拍灰起身,連連搖頭,林溫同問她:“還帶面具干嘛?不都知道你是江茗了嗎?”林溫同伸手想要幫賈皇摘掉,但被賈皇打開:“沒什么,戴慣了,這樣才是我。”林溫同看了田何一眼,兩人默不作聲。
“去商店買抑制道具,等到江茗占了主權(quán)再讓她使用。”田何聽見了無常大爺?shù)穆曇簟?
等到江茗還是江茗的時候,田何和林溫同把無常大爺說的話都告訴了她,江茗也表示確實如此,她還覺得是自己瘋了才會出現(xiàn)賈皇,她跟著二人來到商店。
石爺站在柜臺里面:“您好,我是店長石爺,請問有什么需要的?”“抑制道具!來一個!”林溫同直接走過去告訴石爺,石爺看了一眼三人,笑了笑拿出來一個小機器:“吸收即可使用,2積分,謝謝。”
三人離開后的商店,石爺嘆了口氣:“跟我可沒關(guān)系咯!”
江茗拿著抑制器,田何和林溫同都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江茗想了想后,吸收了抑制器,然后一臉坦然告訴二人:“好了!這下我終于不用擔(dān)心出問題了!”兩人看抑制器卓有成效,也很開心。
江茗恢復(fù)了化形和冰的雙向使用權(quán),像之前一樣掌控自如,不用再被騷擾讓她也松了口氣,再沒有賈皇出現(xiàn)的跡象,大家也都不再擔(dān)心,江茗還特意去找大家挨個解釋這一陣子的異常。
半年過去,晉升日。
梁可陽,3級,特殊能力-鏡,一個小學(xué)生,他主動找到了二人,于龍和田何也默默觀察過,像極了江茗的“目”,確認無疑,三人沒有告訴任何人。
“看到黃下下了嗎?”郭子夜跑來問大家,眾人搖搖頭,“這女人跑哪去了?”杜西撇撇嘴,吳朋用地球儀居然也找不到她,自始至終只有兩種情況會讓吳朋的地球儀失效,一是她進入了某種道具隔絕的空間,二是她在NPC世界里,郭子夜給她發(fā)過信息,全都是已讀不回,最起碼意味著黃下下并沒有事。
江茗聳聳肩:“誰知道呢,她不會不想被打擾,忙著私會呢吧?嘿嘿嘿!”郭子夜一聽瞬間不再聯(lián)系黃下下:“哎呦!那我打擾人家可不合適了,哈哈哈!”
大家此時還不知道賈皇曾經(jīng)打開了兩個世界聯(lián)通的大門,也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世界的異常,馬一念等4個人一直在兩邊徘徊,也一直躲著江茗他們。
梁可陽在游戲外“看”到了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可大家誰都進不去NPC屏障,江茗進的去但沒辦法更改,不清楚賈皇怎么編制的NPC屏障程序,也沒辦法打開屏障,只能在現(xiàn)實世界的時候注意點周圍。
江茗身份不再需要掩飾的時候復(fù)了學(xué),但留了2級,趁著學(xué)校沒課,她收到邀請找到了在一個城市的梁可陽,此時江茗只知道梁可陽是個新朋友,是個可信的人。
剛進門還沒等她跟老師講話,就聽見梁可陽大喊一聲:“姐姐!”江茗被叫的懵,梁可陽把江茗拉到老師身邊:“老師,她就是我姐,我唯一監(jiān)護人,梁茗。”
江茗看了梁可陽一眼,梁可陽拽著江茗的手用了一下力,“啊,我就是他姐姐,老師您好,我叫梁茗。”江茗反應(yīng)很快,老師也站起身來和她握手。
老師跟江茗講,梁可陽說她也是一個學(xué)生,無父無母,一邊打工一邊念書還要供著弟弟,老師覺得江茗也很不容易,江茗一直尷尬的點頭應(yīng)和。
“但是可陽這個孩子吧,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你是他姐姐,肯定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吧?”老師握著江茗的手,江茗瞄了梁可陽一眼,梁可陽使了個眼色點點頭,江茗便說:“嗯對,我弟弟他就是這樣的孩子,在家也是,給老師添麻煩了啊。”
老師本來是想跟梁可陽家長控訴梁可陽在學(xué)校的調(diào)皮搗蛋來著,可一看江茗的態(tài)度,自己也是說不出口。
教學(xué)樓一樓有個大衣冠鏡,是學(xué)校放在這里時刻提醒學(xué)生們注意儀表問題的,江茗帶著梁可陽走到這里,老師也送到這,梁可陽一直也不老實,一回身看到了衣冠鏡里如火如荼的場景,里面全是兇神惡煞的惡獸,感覺隨時都會撲出來,梁可陽開啟了“目”,看到了在里面成了冰雕的黃下下。
“好了,麻煩老師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可陽,走啦!”江茗拍了拍梁可陽,但他愣在原地,老師問他:“怎么了?看什么呢?”梁可陽有些害怕,他指著鏡子:“怪獸!火!”
老師看了看沒有任何動靜的衣冠鏡,覺得他還是個童言無忌的孩子:“嗯是,老師也看到啦!”說著,老師向江茗無奈的聳肩,江茗也一臉抱歉。
“老師你看不見的。”梁可陽回頭看向老師,老師又問:“那誰能看見呀?”梁可陽一轉(zhuǎn)身,看到江茗的瞬間停下,伸手指著她:“她能看見……”江茗一聽便也配合他:“嗯,對,姐姐也能看見,畢竟我們是親姐弟嘛!”
江茗把手抬起來,在鏡子面前晃了晃:“那現(xiàn)在呢?還看見什么了?”江茗的手揮起的瞬間,鏡子里的惡獸們瞬間激動,巖漿沸騰起來,嚇得梁可陽躲在老師后面:“它們要出來了!”
江茗笑著放下手,摸了摸梁可陽的頭:“不怕不怕,它們要是出來的話,姐姐會保護你的!”
離開了學(xué)校后,江茗看著梁可陽:“你太壞了!居然讓我假冒你姐姐?”梁可陽有點害怕,但還是努力克制住心情:“哈!我不想讓我爸媽來,離我最近的只有江茗姐姐啦,所以只能編個瞎話啦!”
梁可陽道了謝便回家了,江茗站在原地笑著看他,“殺了他嗎?”姜胡文的聲音傳了出來,江茗收回笑意,板著臉:“不用,一個孩子的話怎么會有我這張臉管用?”此時的江茗一臉奸笑,她早就不是江茗,而是賈皇。
在江茗三人剛獲得抑制器的時候賈皇就出現(xiàn)了,她將計就計,吸收了抑制器,占了主權(quán),被抑制的那個才是真正的江茗,托抑制器的福,賈皇不僅得到了身體的主控權(quán),還同時兼?zhèn)鋬煞N特殊能力,再也沒被江茗“騷擾”過,只是唯一的遺憾是要假裝江茗,這是她一直不開心的。
賈皇當(dāng)初找到馬一念四人的時候談成了一件事,賈皇要在現(xiàn)實世界里得到更多的東西,無論是威嚴還是主權(quán),只要四人暗中幫助,就許諾給他們成事以后相差無幾的權(quán)力,當(dāng)然有前提,幫助賈皇,而不是江茗,四人同意,賈皇為表心意給了他們些積分,讓四人配合演戲,往來兩個世界籌備力量的同時,保持和自己的距離。
進入游戲的梁可陽一路狂奔去找于龍和田何,驚慌失措的他讓于龍措手不及,“怎么了?”于龍安撫著喘粗氣的他,梁可陽喘了幾口大氣:“江……江茗……江茗姐姐有問題!”
于龍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什么?誰?”梁可陽把自己所看到的東西都告訴于龍之后,于龍還是很難相信:“江茗不會那么做的,你一定是看花了眼,要么就是那些惡獸在覬覦江茗,她有危險!”
于龍帶著梁可陽去找田何,而賈皇剛好和田何在一起,賈皇露出的還是江茗的那副笑容,梁可陽不敢說話,田何給于龍使了個眼色,于龍猜到他大概是聽見了些許,便沒提江茗的事:“可陽說他找到黃下下了,我們?nèi)フ野桑 倍它c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