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劇組所在的位置時,人都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
林蘇茶正在疑惑今天怎么收工這么早的時候,晁衫衣和喬喜喜走了過來,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快說說,又是什么勁爆消息!”
林蘇茶看了盛世一眼,面色為難,有些難以啟齒,“說出來可能真的很狗血和不可思議,席相堯就是以前收養(yǎng)我的那家人。”
兩人都是吃驚的瞪大了眼,晁衫衣先反應(yīng)過來,搖頭道,“這都是些什么事,要不要這么嚇人。”
“我的天,你真是個寶啊林蘇茶!”喬喜喜一臉的贊佩。
她還想再多了解一些,正開口,就被盛世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行了,嘰嘰喳喳的煩不煩人?”
喬喜喜瞪了他一眼,沒再開口了。
林蘇茶見狀問道,“今天收工這么早嗎?大家都走了。”
“席總請大家吃飯!”喬喜喜興奮道。
“不去。”盛世回道。
“嗯,剛才聽吳特助說每個人都要去。”
“憑什么聽他的,他以為他是誰?”盛世惱火的說完,一把拉過林蘇茶的手就要走,“走,我?guī)闳コ院贸缘摹!?
林蘇茶見他一直不高興,就想順著他的意,“好。”
喬喜喜喊他們,“別呀,席總裁可能也會去,你不想見他嗎?”
不等林蘇茶回答,盛世轉(zhuǎn)頭惡狠狠的刮了她一眼,“就你廢話多。”
喬喜喜不服了,懟上他,“你這人,態(tài)度真不好。”
盛世不理她了,拉著林蘇茶就走。
林蘇茶停住腳步,“晁衫衣走啊。”
晁衫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喬喜喜,猶豫了片刻道,“我和喬喜喜一起去。”
“誒晁衫衣,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膚淺了。”林蘇茶好笑道。
晁衫衣撇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道,“等我回去再盤問你,看來你瞞了我不少事。”
林蘇茶沒回答,笑了笑,“那你們?nèi)グ伞!?
盛世拉著林蘇茶坐上保姆車,讓他開車去附近商場很有名的日本料理店。
吃完飯,盛世換了一輛吉普車,親自送林蘇茶回學(xué)校。
車開到宿舍樓下,盛世再一次的提醒她不要單獨(dú)見席相堯。
林蘇茶應(yīng)著。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林蘇茶想起白天發(fā)生的一切,只覺得戲劇得不可思議。
那么高高在上的、優(yōu)秀的男人,居然真的和她有關(guān)系。
他矜貴的氣質(zhì),任何的一切,都讓人覺得遙不可及。
一個人過分完美,總會讓人不敢接近,甚至是和他一個眼神的對視都會覺得自慚形穢。
和席相堯接觸時,她完全是緊張到身體發(fā)抖。
…
第二天照常進(jìn)行了拍戲,昨天的插曲仿佛只是一場夢,今天格外的順利。
收工的時候是晚上七點(diǎn),林蘇茶換好了衣服下車,聽到劉朝說道,晚上請大家去唱歌。
大家都附和著起哄,林蘇茶見大家興致勃勃也不好拒絕。
盛世當(dāng)然不會去,還囑咐她也別去,但他今晚還有一個行程要趕,就匆匆的走了。
喬喜喜拉著晁衫衣和林蘇茶,笑道,“去不去?”
晁衫衣,“都可以。”
林蘇茶點(diǎn)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