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運營了一家涉及廣闊的公司……足以對抗蘭氏……”蘭明良聲音微微哽咽，這是她的原話。

“我知道。”他親眼目睹過她破掉薩拉的局，強硬的收購薩拉的公司，他當然相信，夾縫中生存的企業的成長速度是難以想象的。

“她最近惹了一點兒麻煩，不太好解決……”蘭明良冷睨，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溫子玉思索著確實沒聽她提起過，心里盤算著要了解了解。

“你還喜歡她么？”

“什么？”溫子玉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疑惑的皺著眉，對他的態度漸漸有了些許的變化。

“你不是很愛她么？你愿意陪她離開這里，甚至……共赴生死？”這是她對他的最后一個問題，他猶豫了。

溫子玉覺得不可理喻，冷笑著，“你不配陪在她身邊，更沒有資格干預她的人生！”

溫子玉向來能屈能伸，也不愿生悶氣，但他的態度讓他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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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告訴他了？”小桃驚愕，眼眸閃爍，“你也得給自己留條后路吧？你們要是分手了怎么收場啊？殺人滅口？”

喬凡茫然的坐在旁邊，本能的察覺到她們的對話可能比較隱秘，于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努力的吃零食。

莫無笙掰開一塊巧克力塞到嘴里，是久違的美味，“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他值不值得我放棄Q。”

可悲的是，結果顯而易見。

“原來你愛吃零食啊？我以為，你只吃葷素，垃圾食品一概不碰呢！”喬凡驚異的發現莫無笙在身邊放了一圈的零食，吃得有滋有味。

“他不喜歡我吃零食，不健康。”莫無笙輕輕扯扯嘴角，聳聳肩，“現在……無所謂了。”

天徹底黑了。

“把電視打開看晚會吧！”喬凡咀了咀手上的零食碎兒，翻箱倒柜得找遙控器。

“晚會？”小桃有片刻的恍惚，她有多久沒看過春節晚會了……

“遙控在哪兒啊？”喬凡碎碎念著，她知道，莫無笙一個人的時候從來不看電視，大多數時候都是在發呆或者跟那只黑貓玩。

“我……把它拆了。”莫無笙有些心虛，弱弱的回答道。

“你拆它干嘛？”喬凡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么？

“閑著無聊……”莫無笙摸摸鼻子，回避著她的視線。事實上，這個房間里她用不到的東西基本都被拆了。

小桃見喬凡茫然無措，想怒卻又不敢的樣子，隱隱覺得有些好笑。

“多大的事兒啊！電視機上不也有開關么！”說著，從床上爬下去，蹲在電視機前研究著。

晚會剛剛開始，莫無笙目不轉睛地盯著，覺得有些新奇，小桃同莫無笙一樣，抻著脖子，饒有趣味的盯著電視機。

喬凡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春節晚會有這么好看么？“你們倆……是外太空來的？沒看過春節晚會啊！”

“你別吵！這小品多有意思啊！不好笑么？”小桃錘著床，捧腹大笑。

莫無笙雖然沒她那么夸張，眉眼卻很明顯的輕松起來了。

喬凡嘴角抽抽，還是吃零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