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至始至終都沒有太大反應，像是早有預料。

聽到祁韻提到霍深深的時候，眼睛動了下，“霍西澤怎么說？”

“霍總在國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一直聯系不上他。”

祁韻說完，仿佛意識到他問這話的真正意思，繼續道：“好在那個人拍視頻的時候狐貍背對著鏡頭，沒有露過臉，我也是聽小凌說應該是她才確定的。這樣的話，應該扒不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

“嗯。”

車子拐了個彎在停車道停下，程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