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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白渠王的誠意,清算

  • 漢末崛起之路
  • 不蘇丶
  • 4643字
  • 2019-06-03 19:04:07

蘇非現在還有點搞不清楚剛才的襲擊到底有沒有白渠王的授意,但是他還是回了白渠部落,因為商隊還在那里。商隊是由陳王蘇吳四家聯合的,自己決不能就這么丟下他們。

鹿皮靴快速的略過干草地,蘇非走在一行人的最前列。他吆喝著:“所有人穿甲持兵,做好戰斗準備!”

因為這次出塞有蘇非參與,在原來的三百商隊護衛基礎上,蘇非又帶上了兩百甲士。出來塞外,安全才是第一。

“在門口把陷阱設置好,弓弩手在帳篷埋伏。待會只要有人敢闖進來,全部都給我格殺勿論.....去把散在外面的管事伙計全部都召回來....”

“主公,常威回來了。”典韋稟報道。

“人呢?讓他過來見我。”蘇非安排常威去求援,他能活著回來,說明白渠王目前還不是敵對狀態,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主公,白渠王也來,他在外面侯著呢,聽說您遇到襲擊,他就立馬派出五百騎兵去救援了。我們到哪里的時候,只發現了一地的尸體。白渠王現在正在外面侯著呢,他想要見見您。”常威跪在地上說道。

蘇非低頭不語,這里是白渠王的地盤,倘若他真的對自己起殺心,那自己決計是難以活著回去的。從商隊以往和他的交易的經歷來看,這個老白渠王對于和自己等人貿易還是很重視的,他也很需求商隊帶來的貨物。更何況現在自己答應賣兵器給他。

“惡來,去帶他進來!”蘇非道。

白渠王只帶了自己的大兒子,跟著典韋走進了帳篷。他這樣做無疑也是最向蘇非證明,自己的誠意。

“偉大的漢人將軍,請原諒我的保護不周。在我的領地范圍內居然發生了這樣不可饒恕的事情,我真誠的表達著歉意。”白渠王和他的兒子都跪在了地上,惶恐的看著蘇非。他的大兒子說道:“請大人相信我們部族,烏黎古的一切行為都是他自作主張,我們并不知曉,還請您不要遷怒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蘇非拍了拍手道:“抬上來!”

一具具冰冷的尸體被護衛們從外面抬進了帳篷,整齊的擺放在他們二人面前。

蘇非冷眼瞅著他們,用著同樣冰冷的聲音質問道:“我手下的這些死去的兄弟,他們是死在你們白渠族的勇士手下!而我,連我都差點死掉!惡來,把你脫下的甲具拿過來,給他們看看!”

典韋將插滿羽箭的盔甲擲在地上。兩人看著這個如同刺猬一樣的甲胄,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不敢相信,這種情況下,主人居然還能活下來。他們偷瞄著典韋一眼之后,連忙嚇得挪開自己的視線,不敢接觸這如同鬼神一樣的勇士。

“看見了沒有!自己數數,上面有多少箭!我如果死了,你知道你們部族將面臨什么危險么?無論是草原上的烏桓各族,還是鮮卑族,幽并兩州的漢人士兵,他們都會來討伐你們的部族,將你現在的白渠部族全部夷為平地,所有高過車輪的男子都會被殺光,余下的全部都會被當作奴隸賣掉!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這句話難道你們不知道么?”兩人被蘇非強大的氣勢嚇的愣在地上,因為畏懼而不停的顫抖。

“對于烏黎古那個畜牲犯下的過錯,我們會全力的補償您的,還請您不要動怒,請相信我族的勇士,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您走出帳篷就會發現,那個畜牲被捆綁好了跪在您的帳篷外面悔過。”白渠王也很氣啊,他不知道為何自己一向聰明的小兒子怎么突然之間就這么愚蠢。更多的是對于那一地尸體的畏懼。他有問過一部分逃回來的勇士,從他們的嘴里,哈扎知道了這個年輕的漢人將軍才是真正的魔鬼。

白渠看似強大,可是在烏桓和鮮卑面前卻脆弱的不堪一擊,別說連烏桓鮮卑都畏懼無比的大漢。一個護烏桓校尉,就能調動烏桓鮮卑的數千騎兵,輕輕松松剿滅自己。白渠王真的不敢想,這個佩戴著金印紫授的漢人將軍若是死了,這個后果該怎么承擔。

四面的甲士全部拿著刀劍弓弩,警惕的看著跪著的兩人,只待蘇非一聲令下。

“讓護衛先退出去。”蘇非輕聲的說道。

白渠王展現的誠意并不像作假,管他呢,即使是作假又能如何?

“那我期待偉大的白渠王給我的滿意答復。”蘇非背著手,轉過身去。

明顯的送客之意,兩人還是能感覺到的,連連告罪退去。他們是真的不愿意在這些魔鬼面前多待一刻。

不多時,大批的金銀珠寶,各種珍惜的毛皮,還有七個靚麗的胡姬,整齊的擺放在商隊的帳篷之中。

“公子,哈扎正在四處抓捕,參與襲擊您的那些人,和他們的家人。聽說這前科里那邊已經有二十幾人被處死了。”察桑匯報道。

蘇非正在白渠王送來的珠寶里面翻找著,挑選著。他拿出一串珍珠,遞給察桑。“察桑師父辛苦了,這個送給你吧。”

蘇非明沒有在里面找到自己看中的東西。于是他揮了揮手道:“惡來,這些東西,你留下三分之,其中三分之一給才叔,讓他回去之后折成錢糧,發給死去的兄弟們的家人。還有三分之就賞給哪些活著的兄弟。

“謝主公!”典韋抱著箱子出去,完成蘇非交待的任務。

“才叔,把我這些也換成錢吧。”典韋從屬于自己的那份里面挑了兩枚樣式不一的,鑲嵌著寶石的金釵,兩條珍珠項鏈。余下的全部退給了才叔。

“一份送老娘,一份送給心上人么?典護衛相中了哪家淑女啊?”才叔打趣著說道:“你是要小號的銀票還是大號的。”

典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沒有相好的,釵子是送給嫂嫂的,她嫁到我們家來一直吃苦,一直都是用的木釵。銀票您給我大號的吧,這份錢,我留著給哥哥置辦幾畝田地。”

才叔一聽,立刻說道:“典護衛是想要良田么?蘇家主安熹那邊有一匹新田,靠近恒水河,很肥沃的。我直接拿那里的地契抵給你成不?”

“我這些珠寶能換多少錢?”典韋不知道自己的這些錢能買多少地,恒水兩岸的田地價錢貴的嚇人。之前他在陳茍莊上的時候,也曾經幻想過買幾畝田地隱居在此地,一問價錢,貴到自己咋舌。

“別急,賬房他們在估算。”才叔的臉上一直堆著媚笑,他親切的拍了拍典韋:“放心吧,咱們都是自己人,你現在是公子面前的紅人,日后一定前途無量,我怎么可能壓你的價。”

典韋露出憨厚的笑容,眼角的余光瞥見一個身影在那邊閃過,連忙跑了過去。“才叔,東西我晚點過來拿。”

一個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看著很瘦小。躡手躡腳的朝著蘇非的帳篷那邊摸去。

典韋上前一把將其提了起來,往柱子上一撞。那人頓時就癱軟著不在動彈了。

典韋一看,是個孩子,在十二三歲左右。于是放松了警惕,將他隨意的丟在了地上,搜摸他的身上。

突然間,典韋瞬間預感到一絲危險閃過。連忙向后一閃。頓時,一道寒光劃過,重重刺向典韋。

咣當。

金屬撞擊金屬的聲音,匕首刺在了典韋手上的護臂。被反應過來的典韋瞬間打落。

“說!誰派你來的?”典韋單手掐著孩子的脖子,將其凌空提了起來。

孩子痛苦的掰扯、用盡力氣拍打典韋的手,卻猶如蚍蜉撼樹。他嘴里痛苦的嗚咽著。

典韋想到自己不懂胡語,于是快速的卸斷孩子的手腳關節,拎著孩子和地上的匕首去找蘇非。

蘇非閑來無事,在帳篷里面一邊喝著馬奶酒,一邊教授琪琪格識字。順便放縱一下自己的手。

“主公,我抓到了一個刺客。”典韋走蘇非的大帳外面稟報道。

“進來吧!”蘇非道。

蘇非輕輕的拍了拍琪琪格道:“你先去里面,自己學一會。”琪琪格連忙起身,躲進里面的臥室。回頭的不經意間,眼角的余光瞥見典韋手里拎著的少年。立馬嗚咽著,跪到蘇非的身旁。

“怎么?你認識這個小孩?”蘇非摸了摸她的秀發問道。

琪琪格看著孩子被典韋扔到了地上,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邊哭邊說道“他是我的弟弟,屋里。”

蘇非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典韋,他相信典韋的判斷,絕對不會出這種烏龍。

典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回稟主公,他只是被我拆了關節,手腳并不是真的斷了。”典韋剛才有聽到琪琪格的話,對于主公的寵姬,他還是不愿意得罪的,連忙解釋道。

“先幫他接上吧,然后再好好問問,能不能做到?”蘇非道。

“諾。”

伴隨著輕脆的關節響,典韋很快的就將少年的骨節重新接上。少年恢復了一點生機,扭了扭身子,還是無法站立起來。

“他要等一會,適應一下才能動。”典韋怕蘇非誤會,解釋道。

琪琪格跑過去,將弟弟扶到旁邊的毯子上休息。拿著毛巾擦著他臉上的污漬,低聲的關懷著。

“琪琪格,你問問他,是誰派他來這里刺殺我的。”蘇非道。

“屋里說他只是想來看看我,他并不是要刺殺您。大人,求您放過他吧,他還只是個孩子。”琪琪格跪著地上哀求道。

蘇非走過去,蹲下來把她攬在懷里,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乖,聽話,你只需要把我說的話翻譯給他聽,然后在把他的話說給我聽就好了。”

“想來看你,直接通報不就可以了么?用的著這樣鬼鬼祟祟的摸進來?而且還帶著匕首?被我的護衛發現,直接明說不就可以了么?用的著拔刀襲擊他?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還敢說不是來行刺!“蘇非態度突然轉變,厲聲的呵斥道。

女人和生命,他當然能分的清孰輕孰重。何況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琪琪格被嚇得顫抖不已,滿眼含淚水,楚楚動人的看著蘇非。

“說,把我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如果他肯老實交代的話,我會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再追究,饒他不死。”蘇非話鋒一轉,威脅道:“若是他不配合?你的父親,母親,所有的家人,都會被處死!你看一看科里前那邊有多少人家被處死,你就知道我欺騙我的下場!”蘇非不知道‘科里前’和‘前科里’的區別,他就這么嚇唬著躺在地上的孩子。

姐弟兩人在交流著,抱在一起痛哭著。半晌之后,琪琪格說道:“屋里說,是父親叫他來刺殺您的,烏黎古如今正躲在父親的大賬里,他們是一伙的,想要殺掉你。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想要殺你....”

琪琪格在哭泣,其實還有的話她沒有說出來,烏黎古因為喜歡自己被父親利用,父親承諾,只要殺了這個漢人將軍,就把自己許配給烏黎古。

“惡來,把他交給白渠王,告訴他,明天早上我起床之后若是看不到帳篷外面擺放著的人頭,他就等著我率軍踏平白渠。”蘇非抱著琪琪格,沖典韋命令道。

“諾。”典韋拎著少年直接往外走去。

琪琪格拼命的想要掙脫蘇非,去攔住被帶走的弟弟。她哭喊著道:“你不是說,我告訴你一切就不再追究了么?你騙我,你騙我。”

她死命的拍打蘇非,用指甲亂撓。

蘇非環住她的胳膊,很輕松的就將其制服。摟著她,將嘴探到她的耳邊說道:“我是答應過能,不在追究你們家,可是我沒說不追究白渠王?至于他怎么做,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我求求你了,放過屋里,放過屋里吧,他才十二歲啊!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放過屋里吧,他很勇猛的,他十歲的時候在外面放羊,就單獨殺死過一頭沖進羊群的餓狼。求求您放過他吧,他可以為了賣命,他能為你作戰,求你饒了他吧!.....”琪琪格在蘇非的懷里不在掙扎了,不停的哭喊者,哀求道。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惜,蘇非只覺得邪火上升,直接抱著她沖進臥室......

殺戮伴著夜空之上清寒的冷月升騰,迷云愁霧朦朧。

第二天,太陽老早的就掛在空中。蘇非走出帳篷時,外面豎著幾根桅桿,整齊的掛著一個有一個人頭。他們表情不一,有憤怒,有恐懼,有驀然,血已經滴干了。

啊!琪琪格發出一聲嘹亮悠長的慘叫,輕脆的高昂的聲調足以刺穿半空中的云層。

“不用找了,沒有你弟弟。”蘇非懷里抱著癱軟的她,安撫道。

琪琪格唯恐蘇非又騙她,強忍著恐懼,目光在諸多人頭之中一一確認。

昨夜的纏綿過后,蘇非也了解到她的身世。母親是父親從別的部落搶來的戰利品。當時七歲的她和四歲的弟弟也都成了戰利品的附帶。

草原上人口一直都是財物的一種,奴隸就如同牛羊等牲口一樣。

因為她越長越漂亮,也就被他這個所謂的‘父親’給裝扮起來,培養成了一個價值更高的貨物。

而弟弟只是過著比奴隸稍強一點的生活,盡管他展現出遠比同齡人強壯的身體和意志,但他還是過著依舊的生活。給部落放牧,打掃帳篷,喂養牛馬等牲口。如奴隸一般。

蘇非派人向白渠王討要的時候,除了屋里半死不活以外,其余的全部都已經被殺了。

事后的幾天,一切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白渠王熱情的招待著蘇非,而作為貴客的蘇非也能帶著手下,在白渠王的牧場之中隨意的溜達。若不是桅桿上面掛著的已經風干了的人頭,這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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