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拿起酒杯上的金翅玉骨穗,拿起酒杯亦是恭敬的和董卓敬了一下,隨后便一頭便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
袁家:
董卓繼任相位有人歡喜有人愁,袁槐此刻就無比憂愁,本來想按照計劃,引董卓進京消滅十常侍,隨后以州牧官位讓其退出洛陽,就算其不肯,亦是以大勢壓其,到時候就算他在不甘也得乖乖退出洛陽。
屆時袁家坐上相位,在以官位幫助袁家子弟,這樣爭霸天下就易若反掌。
可是……誰TND想到,董卓竟然不按套路來,直接就掀翻了桌子,管你什么計謀無雙,什么大勢壓身,什么以利誘之,直接一把刀架在你脖子上。
袁槐心里現在就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真TND操蛋。
本來手到擒來的相位,被李儒和董卓給弄沒了,這李儒也是夠狠的,居然直接在朝堂之上動刀,把漢室的尊嚴給踩踏了。
袁槐想到這,瞬間就一肚子的郁悶,就好像你興高采烈的和女友去開房,結果剛剛弄的欲火焚身,你女朋友突然有事離開,你說怎么辦,自己也很絕望啊。
“父親,現在該如何應對,董卓那廝既然坐上了相位,就不會簡簡單單的讓出來。”袁紹看著滿臉郁悶的袁槐道。
“對啊,父親,本來就只是打算讓董卓那個武夫掃滅十常侍,誰想到他如此不識抬舉。”袁術亦是十分憤怒道。
“哼,既然董卓不識抬舉,你們派遣人士去散布流言,就說董卓逼迫百官,讓其登上相位,夜宿龍床……”袁槐簡單的對二人說道。
“是。”×2
……
次日清晨,早朝之上,劉辯坐于皇位之上,董卓站于百官之上,皇帝身旁一名太監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眾大臣各自觀望,不曾出諫言,關鍵時刻董卓站了出來道:“啟稟陛下,微臣有事啟奏。”
百官詫異的望著董卓與李儒等人,漢少帝劉辯聲音有些顫抖道:“董……董愛卿,有何……何事啟奏啊。”
“陛下,自登基以來,不理朝政,宦官之亂更是尤為嚴重,治下江山百姓苦不堪言,念在陛下年幼之分,微臣懇請陛下退位讓賢,傳位于陳留王劉協。”董卓挺值了腰桿,氣勢宣揚的看著百官與漢少帝劉辯說道。
“住口,董卓,你竟然想要行霍光之舉,行那廢立之事,你真以為自己能與霍光相比嗎,你這個亂臣賊子。”王允聽見董卓的話語,瞬間站了出來破口大罵。
“董卓匹夫,你不過一武將也,有何能力可與霍光相比,你如此大逆不道,不怕造了天譴不成。”蔡邕滿臉怒意的看著董卓言道。
“匹夫好膽,董相之名也是你能直呼的。”李傕站了出來對著王允,蔡邕呵斥道。
董卓揮手止住了眾人,看著文武百官道:“笑話,霍光能做的,我董卓為何做不得。”
“哼,霍光乃是大漢冠軍侯霍去病之弟,三朝元老,其實你區區一名武夫所能披靡的。”袁槐亦是站了出來言道。
盧植,楊彪等人更是直接否定了這廢立之事。
董卓看著群情激奮的百官,與懦弱的漢少帝劉辯,在對比目放精光的劉協,瞬間對自己這個便宜侄子欣賞不已。
董卓身后的李儒站了出來,從懷里拿出一封信,走到了袁槐面前,道:“袁家主,還請小心查看一番吧。”
袁槐看著眼前這個語氣淡然,一臉輕松之意的中年人,就一陣頭皮發麻,之前就是這年輕吩咐董卓直接掀桌子(╯‵□′)╯︵┻━┻。
袁槐還是伸手結過李儒手中之信,而王允看見李儒這番做派,喝問道:“哼,如此偷偷摸摸做派,為何不能在朝堂之上明言。”
袁槐拆開信封,細細查看一番后,越看臉越紅,顯然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憤怒的雙手緊緊揣著信,喘著粗氣努道:“你……混賬!無恥至極。”
李儒亦是微笑的看著袁槐毫不在意道:“只要管用,哪怕再爛的計策也是絕對的妙計。”
“你,哼,想以此來逼迫我袁家就范,斷無可能。”袁槐看著李儒呵斥道。
李儒想董卓投去一個眼神,示意董卓可以開始退朝了。董卓瞬間明悟,對著漢少帝劉辯身旁的太監一個示意,示意其退朝,太監瞬間明悟喊道:“退朝。”
廢帝之事被擱置了,百官瞬間退了下去,董卓亦是回到了府中,此刻城中流言四起,言董卓夜宿龍床,強迫公主等等,今日更是想要行那廢帝之舉。
“文優,那袁槐老匹夫,居然如此能忍受,該如何應對。”董卓看著李儒道。
“董相不必憂愁,我等暗里拉攏一些弱小的世家豪強,在以寒門子弟為官吏,以下自上而沖,只要岳父不倒,便可保他們安穩無憂。
明里,岳父在拉攏并州丁原,到時即便那所謂的的西園八校全聚,亦是不懼,此乃第三步。”李儒看著董卓講解道。
“好,來人,給丁原傳話,今夜本相宴請丁刺史,望其能到來。”董卓給一旁的士兵下令道。
“是,相國。”士兵恭敬回禮道。
“文優,今早百官阻撓,這廢帝之舉,怕是少不得阻撓啊。”董卓言道。
“相國,不必煩惱,王允,蔡邕雖身居高位,可毫無兵權,不足為懼。
盧植,雖名滿天下,可其弟子,多為寒門,有權者多在遠處,亦是不懼;黃承德寒門也,不懼之。
我們廢帝之舉的主要敵人乃是袁氏與楊氏等世家,再有西園八校除了曹操,袁紹,袁術三人,其余者皆不可上朝堂,不足為慮;余下者,皆為庸才也。”李儒瞬間將百官上的眾人給細分出來。
“嗯,細想下來,王允與蔡邕盧植三人,確實不足為懼。”董卓細聲道。
“相國,世家已經出招了,也該到我們了。”李儒陰冷的說道。
……
袁家:
此刻的袁氏之內,廳上跪著兩人,一青年,一婦女。袁槐看著青年瞬間憤怒不已,走上前一腳將青年踹倒怒道:“來人,將此二人處決掉。”
“家主,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我不想死啊。”被踹倒的青年瞬間爬了起來哀嚎道。
而一旁的婦女亦是哭哭啼啼,袁槐看到此處瞬間大怒:“袁豐,你膽敢與你嫂子私通,我袁氏的臉面都讓你等二人丟盡了,來人,還不給我拖下去。”
就在幾名下人想要將二人拖下去之時,一道聲音傳來:“西涼華雄,奉相國之命前來抓拿袁豐與王氏。”
身穿鎧甲的華雄帶著七八名西涼軍士闖入袁氏府中,看著眼前這一幕,再度道:“袁豐,與王氏何在?”
“大人,我是,我是袁豐。”地上躺著的袁豐瞬間高呼起來。
華雄雖然沒啥腦子,但正因為腦子空,所以一瞧袁氏廳堂瞬間明了,下令道:“將袁豐與那女子一同帶回去。”
袁槐看著華雄淡然道:“哼,董卓真要如此不顧及我袁家臉面!”
“哼,相國言,私通乃是死罪,游街而行。”華雄絲毫不理會袁槐的威脅。(注:鬼知道歷史有沒有這件事情,我就當它有,杠精們,別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