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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打道回京懲惡霸

  • 唐,云
  • 青唐晚風
  • 3143字
  • 2019-05-16 21:10:31

云逸抬手就給他來了一巴掌,當即把他門牙打掉了兩顆,滿口鮮血。

扶起老人家,云逸問道:“大娘,您沒事吧!這狗賊在干嘛?”

“公子,他是鎮(zhèn)上的差役,專門收取稅銀,我老伴兒前幾天臥病不起,想著賣掉家里的老母雞,給他抓點藥材,實在沒有多余的銀兩交稅??!”老人家說著便哭了出來。

師姐她們?nèi)税l(fā)現(xiàn)云逸在前面鬧得沸沸揚揚不知出了什么事,便下車前來看看。

“來人??!把這狗日的給老子綁了,我要來個當街堂審!”

隨行的官兵沖了過來,將打人的官差當場拿下,他一看是穿軍服的軍爺,頓時焉了。

找街頭寫信先生借了桌子椅子,當街升起了公堂,士兵分成兩排站在兩邊,圍觀的百姓將他們圍在中間,圍觀云太傅升堂。

“說,何人指使你當街收取賦稅?”

“沒……沒人!”嚇得他渾身哆嗦。

“好啊,私征賦稅,中飽私囊,按唐律…額…嗯…斬!”

云太傅也不知道這個罪名按照律法怎么判,胡亂治了他個死罪。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犯人拼命求饒道。

“哼,你他媽還有臉求饒,老人家兩個兒子軍中戍我大唐邊關(guān),衛(wèi)我黎民百姓,你卻罔顧律法,私征稅負,魚肉鄉(xiāng)鄰,橫行霸道,你說我殺你有何冤枉?”

“大人,饒命啊,是錢老爺讓小的做的?!辈钜劭耷蟮?。

“這姓錢的是何人?”太傅問道。

“稟大人,錢串子是咱們七塘鎮(zhèn)的仕紳,他本名錢本來,在鎮(zhèn)里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大家都叫他錢串子!”寫信先生站出來道。

“哦,我倒要看看這錢串子何許人也!”

“讓開,讓開!”,這時一批流氓打手樣的十幾人將圍觀的百姓攆到了街邊,直沖著太傅的露天公堂而來,個個張牙舞爪,污言穢語,十分囂張。

后面一體態(tài)微胖的男子坐著椅轎,搖搖晃晃停在堂下,手里拿著紫砂茶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氣豬頭臉。

“錢老爺,你可得給小的做主啊!”差異立刻爬到椅子前委屈道。

“哪兒來的鳥官,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哥是誰?”錢串子囂張道。

“天下這么多豬,我哪知道你哥關(guān)在哪家豬圈!”太傅道。

周圍百姓哈哈大笑,氣得錢串子唰地站了起來。他的手下指著百姓吼道:“不許笑!”

“我哥乃是京城王府的管家,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員見了他都得拜上三拜,你這鳥官給他提鞋都不配!”

“大膽刁民,竟敢辱罵朝廷命官,堂上坐的乃是當今太子太傅,爾等還不跪下!”一旁的伍長呵斥道。

錢串子一聽哈哈大笑,眼前的黃毛小兒,不過二十出頭,竟也敢自稱太傅?!肮湍??敢冒充太傅,好大的膽子!”

“姓錢的,就算你哥是齊賢王府的狗奴才,他既無官階又無品級,說白了也就是齊賢王家喂的一條狗,而你連狗仗人勢都說不上,竟也敢在這七塘鎮(zhèn)欺壓百姓胡作非為,唆使差異橫征暴斂,置我大唐法律于不顧,本太傅今天要替天行道,滅了你們這群害蟲?!痹埔輾夥盏?。

“哼,我看誰敢?”錢串子指著太傅狠道。

“來人,將他們拿下!違抗者格殺勿論!”

眾將士拔出軍刀,嚇得這群流氓一時不知所措,可他們并沒有束手就擒,與官兵們打了起來,久經(jīng)沙場的戰(zhàn)士果然生殺不忌,出手狠辣,凡是動手的全被砍殺在地。嚇得錢串子一下癱坐在地上。

這下錢串子才知道,眼前的黃毛小子還真是太傅,立馬跪在堂前使勁求饒,腦門都磕破了,太傅并沒有理他。

“錢本來伙同差異魚肉百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本太傅現(xiàn)在宣判,處二人死刑,立即執(zhí)行,殺一儆百!”

官兵得令之后,二話不說,軍刀出鞘,二人瞬間人頭落地。

群眾瞬間沸騰了,紛紛下跪,感謝云太傅為他們除了一害。

云太傅走到婦人身旁,指著上官謹對她說道:“老人家,這位是上官將軍,你的兩個兒子也許就是她帳下的兵!”

老婦人看著上官謹,緊緊拉著她的手,竟淚如雨下,說道:“上官將軍,我兒張龍張虎正是您帳下驍騎營的,去年回家探親他倆還和我提過您呢!”

上官謹執(zhí)掌驍騎營,旅職驃騎大將軍,是大唐唯一的女子將軍,可以說相當了不起,巾幗不讓須眉,在軍中威望也是極高。

驍騎營兵馬上萬,這張龍張虎她還真不認識,軍中每年都會批準一部分人回家探親,想來這位母親還真是自己士兵的親屬。

“末將上官謹,拜見伯母?!鄙瞎僦敼笆肿饕?,用一個標準的軍人禮儀拜了老婦人。

部隊的弟兄們親如一家,在大唐的軍隊里,這是很早就流傳下來的傳統(tǒng),他們在疆場拋頭顱灑熱血,有的回來時早已是一包尸骨,有的埋葬異鄉(xiāng),而那些有幸活下來的,戰(zhàn)友的父母,就是自己的父母,上官謹也不列外。

老婦人感動哭了,堂堂將軍竟給她行禮,頓時為兩兒子感到無比自豪,周圍的百姓紛紛鼓起了掌。

軍民本來就是魚和水的關(guān)系,是大唐戰(zhàn)無不勝馳騁天下的根基,難得在這封建王朝也能感受到這種魚水情,太傅對上官將軍得另眼相看了。

云逸朝她笑了笑豎了大拇指,那是一種贊賞,更是一種欣賞。上官謹居然有點臉紅了。

花了幾十兩銀子買了一只老母雞,那是他這輩子覺得最值的一次買賣,告別了老婦人,幾人找了一家客棧,高興住下了。

“小二,給爺幾個把你們店里最好的好酒好菜通通拿出來,今兒個高興,要和弟兄們喝兩杯?!?

小二一聽,高高興興跑到了后廚,催促廚師盡快開工。

鬧了一天,師姐三人則在房間里休息,云逸特意吩咐小二送一些飯菜到房間。

而他則和弟兄們在樓下開起了聚會,今天是最痛快的一天。“兄弟們,今天咱們又除了一害,大家使勁吃喝,我請了!”

結(jié)果一群爺們兒在樓下喝高了,竟劃起了拳,吵得樓上的三人幾乎都聽不見彼此間說話,郁悶不已。

“相公今天高興,隨他去吧!”

“我看他就是個痞子,還治人家私征賦稅的罪,他自己還不是私設(shè)公堂,卻沒人敢治他?!?

“小師弟嫉惡如仇,心性灑脫,為人善良純真。最見不得今天這種事情,從小就如此?!?

此時樓下一群人圍在桌子前面,云太傅撩起胳膊袖子,一只腳踏在凳子上,朝對面的伍長喊道:“哥倆好啊,六六六啊,一人樓一個大美人兒啊,左一手啊,右一手啊,摸完屁股摸胸口啊……”

樓上三人頓時臉都黑了,這哪是劃拳啊,分明就是耍流氓,活脫脫一痞子。

“輸了吧,跟小爺我劃美人兒拳,你們再回去練個十載八載再來挑戰(zhàn)吧,喝,喝,喝……”

第二天一早,一群爺們兒橫七豎八躺在樓下,杯盤狼藉,云太傅枕著酒瓶,將酒碗倒扣在自己臉上,和弟兄們一起呼呼大睡。

三人開門,看著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客棧小二也不敢上前叫醒他們,只好任由他們,畢竟云太傅已經(jīng)把客棧包了,有錢的都是大爺。

“你們太放肆了!全給我起來!”上官謹怒道。

士兵們一聽,仿佛打了雞血,紛紛爬了起來,一個個低頭站著,生怕抬頭就看見上官將軍帶刺的眼睛。

“吵什么吵,天還沒亮呢!”

他臉上扣著酒碗,以為天還沒亮,氣的上官謹一把將碗打了下來,這才意識到太陽已經(jīng)曬屁股了。

“他胡鬧也就算了,你們是大唐的軍人,看看你們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上官謹指著太傅訓斥道。

“將軍,屬下知罪,請將軍責罰!”眾人抱拳齊聲說道。

“我的上官奶奶,弟兄們偶爾娛樂一下也無可厚非吧,給點面子,好不好?”

她怒目圓睜,說起來聚眾飲酒他才是主謀,還敢在一旁插嘴,氣得她舉起右手,準備揍他。

可沒想,還沒打著人,一個不小心踢到了酒瓶,瞬間撲了過去,兩人正好來了個意外的嘴對嘴。

在場的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齊聲驚呼道:“哇~”

小妞臉一下紅的像個大紅燈籠?!昂?,每次都欺負我,嗚嗚…”

云太傅一下給蒙了,明明是她自己撞上來,我他媽招誰惹誰了。

“看什么看,好不趕快收拾收拾滾蛋了!”

這樣的場景,官兵們還是第一次看見,平時被上官將軍罵的是狗血淋頭,太傅大人居然有本事把她給弄哭了,除了驚嘆還是驚嘆。

補充完干糧,一行人又出發(fā)了。上官謹躲在馬車里一句話都不說,師姐在一旁陪著她。

靈兒和相公同騎一匹馬,走在最前面開路,兩人哼著小調(diào)倒也悠閑自在。

就這么輕松愉快的過了幾天,終于官道上的人越來越多,路旁的屋舍也逐漸多了起來,眼看就要到京城了。

一行人加上馬車剛到城門口,就被守門的衛(wèi)士攔了下來。

“參見太傅,陛下有旨,請?zhí)盗⒖踢M宮面圣!”

他轉(zhuǎn)頭對著大家說道:“你們先回家,我去去就回?!?

說罷騎著馬朝皇宮方向馳去,師姐一行人只好回了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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