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爾德和父親聊天過程中，有兩位婦人先后叫護士，要幫忙，要這要那。父親并不理會那呼叫聲，或者他把那聲音淡化了，這我無法知道。只見他歡快的臉色毫無變化，他也不回頭看看他后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全神貫注在我和菲爾德身上，只有當菲爾德轉(zhuǎn)向那兩位婦人時，父親才注意起她們。菲爾德以簡短有力的語言尖刻地對那兩位婦人說話，他像是養(yǎng)老院里的叔本華。

“救命！救命！就沒有人來救我嗎！”

“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