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北被一陣門鈴吵醒,他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腦袋昏昏沉沉,帶有一陣陣的脹痛。
門鈴一直在響,黎北穿好了衣服走下地去開門,腳步都有些虛浮。
打開門,徐文柏拎著一大袋早點站在門口傻呵呵的笑。
黎北在心中嘆了口氣,側身讓徐文柏進門。
雖然是第一次來,徐文柏一點都不認生,自來熟的把早點放在廚房桌子上,就開始環顧四周,道:“這個樓外面挺破的,沒想到你家裝的還挺好的嘛!”
黎北頭腦酸脹的厲害,心情頗為不美好,沒好氣道:“你來干什么?”
徐文柏立馬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昨天不是說好了么我有空來找你玩,剛好我今天非常的有空,于是就來找你了呀。”他轉了一圈之后回到廚房,吊了個油條靠在門邊看黎北洗漱,還不忘吐槽:“你怎么到現在才起來啊?現在都不早了,我還以為我帶的早點得當午飯吃了呢。”
黎北咕嚕咕嚕漱著口,沒有搭理徐文柏。
但是舔狗二號徐文柏并沒有放棄,他鍥而不舍道:“你爸媽呢?上班去了?”
這句話又戳到了黎北的痛點,黎北覺得這個人是真的和自己不對付,每一句話都能讓自己不想回答的人也真是不多了。
看見黎北鐵青的臉色,徐文柏識相的沒有再說話,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吃早點。
黎北洗漱完畢之后也毫不客氣的去拿了徐文柏買的早點靠在廚房吃,頭還是很痛,嗓子也很痛,他什么都不想說。
見狀,徐文柏也從沙發上挪到了廚房,看見黎北清晨起來懵逼的模樣放聲大笑,用手壓了壓黎北額前的頭發嘲笑道:“你這頭發是要上天啊哈哈哈哈哈。”
黎北本來就不高興,徐文柏一吵嚷他就更不高興,于是沒好氣的想要拍開徐文柏的手。
徐文柏以為他在和自己鬧著玩,于是也不放手,就把手牢牢的蓋在黎北的額頭上,看著他跳腳的模樣在心里暗笑。過了一會,徐文柏覺得有點不對勁,黎北的額頭很燙,非常燙,他松開手,疑惑的用手背試了試自己的額頭,又用手背試了試黎北的額頭,雖然被黎北一臉不耐煩的打開了。
徐文柏大聲宣布自己的觀測結果:“黎北,你……是不是發燒了?”
黎北虛浮著腳步走到沙發上坐下,良好的教養讓他在這個時候都正襟危坐一點不走型,“沒有,你胡說什么,大夏天的怎么可能發燒呢。”黎北聲音帶著發燒和清晨特有的嘶啞,特別悅耳。
見他不信,徐文柏大聲嚷嚷了起來:“兄弟,你別不信我,你自己摸摸自己額頭,你就是發燒了。”
黎北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他的手也燒的有點燙,于是也摸不出啥來,沒好氣道:“沒有啊,別亂說,呆夠了就走吧,我今天不想去玩。”
徐文柏急的滿屋子亂轉,抓住黎北的肩膀問道:“你家有溫度計么?測一下不就知道了。”
黎北木著臉說道:“有,在我房間床下面,醫藥箱里面,去拿吧。”
“嘿你怎么還使喚我呢?”嘴上雖然這么說,徐文柏的動作可絲毫不含糊,大步流星的把醫藥箱從房間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