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文斌帶著警員和徐法醫來到了音樂廳,警界線被迅速拉了起來。
一身白袍的徐法醫在死者旁邊蹲了下來,只看了幾眼,便出聲說道:“死者生前應該服過安眠藥,確定結果還得等尸檢。”
“安眠藥,這種場合吃安眠藥很不符合常理啊。”許文斌出聲道。
魏蘭和陳鋒二人臉上也有疑惑的表情,在一個奏響鋼琴的音樂廳里吃安眠藥,怎么看都是反人類的操作。
“這就看許局的調查了,我們先把尸體帶回去做個尸檢吧。”徐法醫摘下手套,揮揮手,馬上有倆個小伙子把尸體抬到外面,她緩緩跟在后面,腰肢微微扭動,縱使身穿寬大的白袍,也擋不住她的曼妙身材,就是年紀大了些。
風韻猶存,用來形容她最合適不過了。
許文斌目送徐法醫離開,然后安排手下開始對現場的人做筆錄,另外也讓魏蘭把音樂廳的監控從演播室調了出來。
很快,許文斌便在監控里發現了突破口,監控里顯示小女孩風波發生的前一刻,有一位禿頭的肥胖男子拿了瓶藥給死者,并在風波結束后,該男性推了一把死者,就是這一堆,導致了死者的死亡。
許文斌一臉不可置信,這個殺人案難道就在監控的幫助下破了。
“你怎么看?”許文斌抬頭看向旁邊的陳鋒問道。
“啊?我一小老百姓還怎么看。”陳鋒說道,心想道這許文斌是想把他當華生用呢,還是想把他當元芳使?倆人見面沒幾句話,就甩一句怎么看。
“老大,監控里的男子在那呢。”魏蘭指著前方正被盤問做筆錄的禿頭男子說道。
許文斌點點頭,朝他走了過去。
“筆錄做完了吧,我能走了么?”
“行吧,留一下你的聯系方式,回頭有問題還得找你。”
“謝謝,那我先走了。”禿頭男子松了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
“你還不能走!”一道低沉的聲音在男子的背后響了起來。
禿頭男子回頭,只見一個國字臉中年男人站在那,一身警服,不怒自威。
“警察同志,他這邊筆錄都做完了,您那邊還有什么問題么?”禿頭男子假裝鎮定地問道。
眼神躲閃,語速不自覺加速,在許文斌看來,這都是心里有鬼的表現。
“哼,跟我過來吧。”許文斌冷哼一聲,從警員手上拿走了剛剛做的筆錄。
“梁一升?”許文斌問道。
“是我。”禿頭男子應聲道。
“哦,現在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麻煩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吧。”許文斌問道。
梁一升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就急了,開口說道:“我只是不小心推了她一下,我沒殺人。”
“不小心?那些詐騙分子被捉的時候也說他們不知道這個是詐騙行為。”
“我真沒殺她,她是我老婆!”
許文斌一臉震驚。
同個表情的,還有魏蘭和陳鋒等人。
除了震驚,更多的還有迷惑。
“雖然平時有吵鬧,但夫妻感情還在,怎么會對她下殺手?”梁一升辯解道。
“那你剛剛慌什么?”
“我膽子小,看到警察就害怕。”
陳鋒和魏蘭對視了一眼,這姓梁的,心里肯定還藏著事。
“哦,是么,那更要多制造一下和我們親近的機會了,回警局慢慢聊。”許文斌說道,他自然也看得出這梁一升沒說實話,同時也給魏蘭使了眼色。
魏蘭點點頭,許老大這是讓她去梁一升家里調查的意思。
“你們三個人沒啥事就回去吧。”許文斌看著陳鋒說道,眼睛在江一煙身上停留了一會,心想這個女人貌似跟之前的幾宗案子都有關系,這起案子,又有她在場,她是黑白無常么,走到哪死哪?
朱為文看到許文斌在江一煙身上停留的眼神,不禁在心里罵道:老色狼。
許文斌摸了摸鼻子,怎么覺得這個姓朱的男子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友善。
“煙煙,咱們走。”朱為文拉著江一煙往外走。
聽到朱為文對江一煙這個稱呼,陳鋒只覺得有些惡心,他想起了以前作死這樣叫魏蘭,結果回應他的就是一記過肩摔。
“那我也先走了,保持聯系。”陳鋒對魏蘭說道。
“嗯嗯。”魏蘭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