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楠不信邪,一定要找到一些褚柒很奇怪的證據來,每天跟蹤還被發現,之后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掛骨科。
偏偏蔣楠還害怕是真的有鬼,不敢說出來。
再過了一個星期,明天溫昭就要走了。
蔣楠得知這個消息,雙眼蘊含著深沉得讓人看不出來的情緒。
她上了天臺。
并且很多人都看到了。
溫昭還沒來,不知道有這一幕,褚柒倒是先來了,并且還上了天臺。
清晨并沒有多少人,下面的人看到了也只想趕快逃開,別捅了簍子。
蔣楠聽到腳步聲,回過頭,表情偏執而又令人害怕,“溫醫生,我”
她看清來人是誰了之后,徹底冷下臉。
“說啊,怎么不說了?”
褚柒穿了一件黑色的寬松外套,雙手插兜,留著利落的短發,此時瞇著眼看蔣楠,氣勢有種說不出來的颯爽帥氣。
“怎么是你?”蔣楠面容扭曲,絲毫看不出來先前的端莊秀麗。
“這樣好玩嗎?”褚柒偏了偏頭。
“你怎么來了?我明明約的是溫醫生,他去哪兒了?是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跳樓好玩嗎?你怎么不跳啊?”
褚柒根本沒有回答蔣楠的問題。
這時候,終于有人覺醒了良知,報了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褚柒被他們擋在后面,蔣家人也來了,蔣母痛心疾首,“楠楠,你在干什么啊?你不要做傻事啊!”
蔣父并不善于表達,此時也紅了眼眶,讓蔣母靠在他懷里,堅強地扶著蔣母。
蔣軒大聲喊,“小妹,你在干什么啊?”
蔣楠什么都聽不進去,捂著耳朵搖了搖頭,“讓溫昭來見我,讓溫昭來見我!”
警察派出心理醫生和她談話,可是蔣楠什么都聽不進去,咬定了要讓溫昭過來。
他們不知道溫昭究竟在哪里。
大清早的,溫昭還沒有來上班。
“我去找他!”蔣軒拔腿跑下天臺。
“楠楠,你千萬別跳下去啊,你跳了我們該怎么辦啊?”蔣母眼淚嘩嘩地流,蔣楠卻選擇性忽視。
她現在什么都忘了,心中只有一個執念,就是溫昭。
這樣不擇手段的蔣楠,蔣父沒見過,蔣母沒見過,蔣軒更加沒有見過。
“唉,造孽啊!”蔣父紅著眼睛說。
現在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該感謝溫昭救了他們女兒的命,還是該怨恨溫昭讓他們女兒想去跳樓。
心理醫生走過來,嘆了口氣,指責,“你們當父母的怎么回事?連你們女兒患了精神病也不知道?”
精神病?
褚柒眸光一動。
蔣父蔣母追問心理醫生。
蔣軒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找到溫昭,讓他過來。
褚柒也是很不愿意讓溫昭看到這一幕的。
要不是早上她突然看到溫昭的手機上發來一條信息,她也不會舍棄了睡覺千里迢迢趕過來。
「溫醫生,我要去干一件大事了,啊,如果你不過來,我就讓你記住我一輩子。醫院天臺見。」
她的小弟,記住她一個人就夠了,為什么要去記住別的人?
大佬的起床氣很嚴重。
所以來的時候說了幾句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