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幻術
- 君麻呂的掛逼大佬
- 老鴉與寒梅
- 2060字
- 2019-05-12 01:26:40
“大蛇丸!”
這個名字,被很多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來。
緊張氣氛彌漫,各自的呼吸聲不由自主的粗重,下意識的做出最完美的防御姿態。
還是三船比較有王者風范,打破了沉寂:“既然是木葉的內部事務,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哈哈。”
標志性的沙啞笑聲,大蛇丸開口:“我的目標可是你,鐵之國三船殿下。”
“保護殿下!”
大蛇丸的話檢驗了武士們的忠誠,他們立即圍成一個圈,將三船保護起來。
要是能跑,輝夜菊丸只定早跑了,那還管什么結交三船,管什么“有效點”,但是顯然不能,他就只能趁這短暫的混亂掩護,悄悄的準備好“替身術”。
輝夜菊丸暗自行動,戰斗悄然打響。
“潛影蛇手!”
所有人都震懾于大蛇丸的威名,御手洗紅豆悍然發動攻擊,雙手化作兩條蟒蛇,撲向大蛇丸。
大蛇丸陰騭的臉上蕩出一絲冰冷的笑,雙臂抬起,兩條一模一樣的蛇就從他寬大的衣袖里飛馳而出。
兩種相同的忍術碰撞在一起,蛇與蛇之間相互糾纏,御手洗紅豆突然踏前一步,神色決然而堅定:“雙蛇相殺!”
同伴的支援,也終于在此時到來,準確而鋒利的劍斬,充盈著澎湃查克拉的“八卦六十四拳”,不計其數的滾滾蟲流,瞬間將大蛇丸淹沒。
喜悅或者驚疑,在眾人的臉上浮現,只有輝夜菊丸和御手洗紅豆的神色異于常人。
輝夜菊丸是緊張,比剛才還要強烈的,神經緊繃著,因為他可能比這里所有人都清楚,這種程度的攻擊,是不可能傷到大蛇丸的。
那么大蛇丸會從哪里出現呢?
這就是輝夜菊丸緊張的原因。
至于御手洗紅豆的表情,就要復雜的多了,有些解脫的意味,卻夾雜著太多的痛苦,又帶著些惆悵若失,以及心若死灰。
這讓她呆愣在原地,大蛇丸就在此時,出現在她的身后。
“小心!”
日向一族的忍者疾聲大呼,大蛇丸已經用一記手刀,讓御手洗紅豆軟綿綿的委頓在地。
“為什么不直接殺了她?”
這個疑問,在輝夜菊丸心里一閃而逝。
不過,很快他就無暇思索其中的怪異之處了。幾乎在紅豆暈倒的同時,大蛇丸就對著他們發動了忍術。
“潛影多蛇手!”
一直不曾松懈的輝夜菊丸迅速向后閃避,不過上忍青土反應更快:“土遁.土流壁!”
“風遁.大突破!”
雖然這只是個C級忍術,可是施術者是大蛇丸,隔絕著眾人與大蛇丸的掩體瞬間就被吹的支離破碎。
青土急忙結印應對,大蛇丸已經結印完成,手按大地:“萬蛇羅之陣!”
“快退!”
青土掩護著伊東千枝子大喊。
武士們也在急吼吼的喊著:“殿下快走!”
沒什么存在感的龍套輝夜菊丸,此時已經悄悄的退到最后面,看到無數條蛇無休無止的從大蛇丸嘴里被吐出來,心里不停的殷勤呼喚:“三船到底是怎么從大蛇丸手里活下來的?救星呢?救星怎么還不出現?”
他不知道,救星早就讓他裝逼裝沒了。
正所謂裝逼遭雷劈,在壓倒性數量的毒蛇面前,輝夜菊丸沒有因為藏在人群最后面就不受攻擊,無數蜿蜒的蛇,已經眾人分割的支離破碎。
“土遁.裂土轉掌。”
“一閃!”
“受流!”
“木葉流劍術!”
“八卦六十四掌!”
……
每個人都只能顧全自己,輝夜菊丸終于沒有辦法再做一個低調的龍套。
“柳之舞!”
四根延伸出來的骨刺,密不透風的將輝夜菊丸的身體牢牢的護住,擊斃每一條敢于近身的毒蛇。
兌換了五分之三凱后,他的能力確實有了很大的提升,至少在速度和力量上,完全提升了一個檔次,但是,依然是藥丸的節奏。
更可怕的是,大蛇丸不但是個暗黑科研怪,還是個血繼控。
在看到“柳之舞”的瞬間,大蛇丸就用比牛鞭還長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嘴巴里還不住發出“哈哈”的滲人笑聲。
死亡,終于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從出現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任何話的青土小隊第三名成員,留下一個蕩氣回腸的“啊”之后,被蛇群淹沒。
這也是死亡的開端。
黑炭頭緊隨其后。
鐵之國的武士們也陸續減少。
青土更加的焦躁了,必須分神保護女兒,讓他根本沒有時間結印完成針對對方忍術的術。
或許只有這種時候,村與村之間,人與人之間的仇恨、隔閡,才會消失。
“掩護我!”
青土大喊。木葉帶隊忍者心領神會,率先對他進行支援。
“秘劍.殘月!”
輝夜菊丸也遠遠的射出兩顆骨彈,將撲向伊東千枝子的毒蛇滅殺,解除了青土的后顧之憂。
抓住這難得的寶貴時間,青土完成了結印。
“土遁.黃泉沼!”
“哈哈。”
大蛇丸輕笑兩聲,一顆頭顱,“嗖”的彈出來,舌頭吻過青土的胸口。
青土艱難的低下頭,看著胸口敞開的大洞,然后,他只來得及給自己的女兒留下一個不舍的眼神,就匆匆離開了人世。
“父親!”
伊東千枝子不愿相信的輕輕搖晃著父親的身體。
除她之外,沒有人關注這個剛剛解救了眾人危機的忍者的死亡。
“生命就是這么脆弱。”
大蛇丸打破了暴風雨再次來臨前的沉寂,然后讓大雨傾盆而下。
將目光從青土身上轉向眾人,每個人就都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森然的殺意。
“幻術?”
木葉帶隊忍者最先察覺,并且擺脫出來。但是除了他跟隨后醒轉的三船,剩下的所有人都沉淪在了這虛幻的殺意里。
“該交住院費了。”
護士冷漠的對石斌說。
“不要再來了,我已經被你折磨的頭發都白了你知道嗎?”
那個應該稱為為母親的女人,留給石斌一扇緊閉的房門。
“那個女人沒給你錢?你就是個廢物,連治病的錢都要不來還治什么病?反正老子是沒錢了,再找老師同學捐點吧,要不然就別治。”
那個應該稱作父親的男人,給石斌留下了一屋子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