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間別墅中。
當樸劫和希爾被小玲瓏她們發現后,第一時間被送回了別墅里,換完衣物洗完澡后,希爾緊閉房門誰也不見,這一呆就是一個白天。
小玲瓏她們向樸劫詢問了事情的緣由,樸劫只說自己和希爾掉坑里,然后不知道被誰放了根繩子救了上來,至于貓老大的事,他并沒有透露。
差不多傍晚的時候,總編帶著一群人回到了別墅,為了不引起大家擔心,小玲瓏和老妖婆編輯只把這件事私下告訴了總編。
總編聽說后自責自己沒有承擔起保護的責任,想要與希爾溝通溝通,結果吃了閉門羹。
“這件事對她來說驚嚇太大了,現在我們也只能等她自己平靜下來,然后再進行安撫工作了。”
總編嘆了一口氣,說道。
“總編你也別太著急,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你的主要精力還是得放在照顧好其他作者們身上。”
一旁的老妖婆編輯勸道。
“嗯,有朱寶寶和小玲瓏在的話,我的確可以放心一些,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夠做好她的工作,我不想有任何一個作者在這次年會里留下任何不好的回憶。”
總編臉色很沉重,說完這句話后,她轉身離開了這兒。
“樸劫,現在總編大人不在了,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總編走后,老妖婆編輯板著一張臉,質問樸劫。
“我不是都說過了嗎?”
樸劫一臉無辜。
“少唬我了,在現場的附近我發現了一根水管,而這根水管是從別墅里接過來的,我猜坑里的那些水就是從這根水管里來的吧,這明顯是有人想害你們,你怎么還不實話實說!”
老妖婆編輯十分生氣地說道。
“害我們的不是人,它是……唉,說了你也不信。”
“我信吶,害人的人,那還算人嗎?”
“總之,這件事并不是造成【愛做夢的佩奇】變成這樣的主要原因,真正原因涉及她心里的秘密,知道的人多了反而會引起她的反感,所以接下來交給我,讓我跟她單獨談談,可以嗎?”
樸劫問道。
“我怎么總感覺你不靠譜?”
老妖婆編輯十分狐疑。
“請相信我,這一次,我是認真的!”
樸劫的目光十分堅定。
“這……”
“編輯姐姐,我愿意相信老師,就讓他去試試吧,畢竟這一次與佩奇小姐接觸最多的,也只有老師了。”
就在老妖婆編輯猶豫時,一旁的小玲瓏出聲說道。
“既然你都這么說的話,那讓他試一試也無可厚非,不過我事先說明了,如果你讓事情變得更糟了的話,我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老妖婆編輯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放心,我都說過,這一次,我要認真了!”
樸劫嘴角輕揚,說道。
“自信的老師最帥了!那我和編輯姐姐先回避了,老師加油!”
給樸劫鼓了鼓氣,小玲瓏挽著老妖婆編輯的手,離開了這里。
轉眼間,整條走廊里只剩樸劫一個人。
看著眼前這道緊閉的房門,樸劫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房門。
意料之中,房間里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希爾小姐,能不能把門開開,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小……”
砰!
樸劫話還沒說完,房門突然打開,與樸劫的鼻子來了個死亡接觸。
“嘶……”
樸劫捂著鼻子,疼得直蹲了下來。
“hentai君,你進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希爾從房間走了出來,她的精神狀態依舊不好,不過愿意讓樸劫進來,說明她自己還是想通了一些的。
“你愿意跟我說話就好,不過麻煩你下次開門的時候,能不能提醒一聲?”
樸劫站了起來,鼻子上一抹酒糟紅。
“你自己別站這么近就行了,快點進來吧,我不想再看到其他人。”
希爾催促道。
樸劫只能揉著鼻子,走進了房間里。
房間里光線很暗,希爾在關上門后坐在了床上,然后指了指對面的一個靠椅,示意樸劫坐下來。
“現在你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我,包括我之前一直不想說的秘密。”
希爾說道。
“嗯……那我第一個問題就是,你為什么突然愿意跟我說了?”
樸劫饒有興趣地問道。
“原因很多,那個男人的突然出現算是一個,不過更多的,主要是我想去嘗試,嘗試去跟別人傾訴這個秘密,這個困擾了我七年之久的夢魘。”
“我明白了,那聽好了,我的下一個問題是,我們今天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曾經侵犯過你的人,我指的是身體上的。”
樸劫凝視著希爾,問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希爾從床上站了起來,吃驚地看著樸劫。
“還記得上次在女廁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我在你的漫畫《幻夢星辰》第二百三十七話的第十三個分鏡的背景里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其實那是兩個模糊的人影,是一個中年大叔想要對一名小女孩欲行不軌的模糊背景。”
“這處背景十分微小,甚至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不過這些微小之處卻正是一個人潛意識的真實反映,而這一話的劇情也是比較俗套的強盜劫色英雄救美,可能正是因為這種劇情勾起你那不好的回憶,從而化為潛意識融入到了作品里。”
“再加上你恐懼男性,遮住自己面貌等種種行為,所以我才斷定你曾經受到過男人的侵犯。”
樸劫說道。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我的漫畫呢,hentai君,如果我不恐懼男性的話,我們或許可以成為最親密無間的朋友……”
希爾輕輕地向樸劫伸出手,嘆了一口氣之后,還是無力地垂下。
“你說的并不全對,那個男人是想侵犯我,不過并沒有得逞,hentai君,你想聽一個不幸的少女所經歷過的不幸故事嗎?”
希爾看著樸劫,眼神十分柔和。
“嗯,這一次,我們誰都不能去逃避。”
樸劫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