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果然堆滿了雜物,床單、被套、拖把……一切都十分正常。
時黎洛看到了一個很大的垃圾桶,推開一看,“這里有個衣柜。”
聽到她說話的四人都走了過來。
沐遲帆:“雜物間會放衣柜嗎?”
嚴之刑:“會,但絕對不是只放一個衣柜。”
高遠:“這個衣柜有問題吧,怎么會兩扇門只有一個把手?”
時黎洛用手推了推沒有把手的,發(fā)現(xiàn)它就是封閉的,她把手放到衣柜把手上,“我把衣柜打開看?”
嚴之刑:“嗯。”
打開衣柜里面空無一物,時黎洛伸頭一看……一個血手印。
時黎洛轉(zhuǎn)頭對他們說:“有一個血手印,巴掌很大是一個男人的手,而且沒有指紋印,應(yīng)該是戴著手套印下的。”
嚴之刑也伸頭去看,“應(yīng)該沒錯,這里可能就是機關(guān)。”說著他站了進去,朝著手印走過去,時黎洛跟在他身后。
嚴之刑走到手印前,戴上手套推那塊木板,動了。
時黎洛驚訝的看著,“既然有這樣精妙的機關(guān),對面的房間恐怕也不簡單吧。”
嚴之刑推了幾次,發(fā)現(xiàn)這個木板應(yīng)該是彈簧裝置連接的,他伸手推,并且向前走,時黎洛跟著,接著是郁輕塵、沐遲帆和高遠。
進來后,他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只見死者躺在一張血跡斑斑的病床上,手腳被捆綁著,雙眼瞪著,脖子上被開了一個洞。
沐遲帆:“媽呀,死不瞑目啊!”
時黎洛:“閉嘴。”
嚴之刑看到他的傷口,“這是手術(shù)刀弄的,顯然對方手法不是很嫻熟,傷口凹凸不平。”
時黎洛:“這應(yīng)該就是刷那面血墻的血吧。”
嚴之刑:“嗯。”回答完后,他開始檢查尸體。
時黎洛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不解的說:“奇怪,這里說是雜物間,為什么會有一張病床,而且還有手術(shù)工具。”
嚴之刑解開死者的衣服,發(fā)現(xiàn)肚子有縫合,“時黎洛,給我找把剪刀。”
時黎洛從臺子上拿了一把遞給他,嚴之刑把縫合線剪開,“他重要的器官都沒了。”
沐遲帆:“殺人就算了,還把人家器官偷走了?”
高遠:“這和花園案,是不是有點像?”
這時,郁輕塵:“老大,這里有一張紙。”
他們走過去,果然看到一張紙,放在抽屜里。
時黎洛拿起那張紙。
你們的老朋友:
聽說你們還是在找我。何必呢?我這是復(fù)仇,你們怎么會找到我?別急了,下一次的目標我已經(jīng)殺了,等著你們找到,我會來自首的。別覺得你們沒用,因為我已經(jīng)籌劃了十多年。怎么會提前讓你們抓到?迫不及待與你們見面了。
郁輕塵:“太變態(tài)了吧!”
嚴之刑:“郁輕塵拍照取證,其他人去找轉(zhuǎn)動房間的開關(guān)。”
四人向周圍散開,時黎洛朝著一個角落走過去,只是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自己在往低處走。
時黎洛:“我感覺越走越低了。”
高遠、沐遲帆:“我也是。”
嚴之刑走的邊緣,“平的。”
時黎洛:“地下是機關(guān),應(yīng)該是轉(zhuǎn)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