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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醫(yī)

學生成績提交了,柳華生就解放了,師大的老師放假都各忙各的。柳華生本來是和美術(shù)學院的一個叫何珺年輕教師分配在一個教師宿舍,何珺開始是夜不歸宿,后來就發(fā)展成雙宿雙棲。人家美女在懷,柳華生也就成人之美,搬出來租了歷史系一個老教授的房子,老教授的兒子定居了美國,把他接走了,老教授覺著柳華生可靠,就長期租給他,說:“租金就算了,你這人我放心,就當你給我看房子。”柳華生不好意思,每年都把租金打過去。這房子在一樓還有個小院,是過去的那種四層樓,87平方米三室一廳。在學校深處,出門就是學校的公園,吃飯,看書練功都很方便。

柳華生不評職稱,分不上房子,雖然父母挺著急。但他一直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這就要歸結(jié)于天性了,華生實在是不習慣人們雞零狗碎,爭爭搶搶的日子。華生的父母也就是云中市的平民,家里沒什么背景,還有個弟弟畢業(yè)還沒工作。所以家里不可能有多少資源,這年頭女孩都現(xiàn)實的很,再說不現(xiàn)實也不行,你長得帥那你有錢嗎?有房、車嗎?你爸是領(lǐng)導嗎?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皆為權(quán)與利。你不圖這個,那你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華生就屬于這種極其罕見的不正常類型。

其實華生看著父母弟弟拮據(jù)的日子,心里也愧疚。但是人生拼的就是眼光、實力。所以華生決心太極入了毫勁階段,就進入世俗的生活。毫勁那是太極拳的頂級階段,是修煉太極拳者仰望的存在。當代人幾乎不可企及的高度。

華生臨出差時在校園又碰上了曹艷,才幾天的時間,曹艷又交了一個男朋友。這哥們是市檢查院的,有點背景。女孩也有女孩的想法,曹艷出身很普通的家庭,但追求她的人很多。其實曹艷覺著華生也不錯,如果華生肯為她服務(wù)說不定也可以,但是這家伙一副不通世事的樣子,在學院連個職稱也混不上。武功好又不能當飯吃。曹艷知道這不是她的菜,“小柳哥,去南會呀,要不要我們送你一下,南會美女又白又靚,別讓勾搭了啊!”

“不用了,地鐵二號線很快。”

“你還跟我客氣,這是市檢查院梁國棟,這是我跟你說得我們學校的太極高手柳華生。”

“聞名不如見面,聽說您把劉麻子都給震住了!”過來一個襯杉西褲大個子,比柳華生還要高一點,上來很熱情的和他握手。

“本來也沒什么事,喝多了!”柳華生因為要參加學術(shù)會議也穿著襯杉西褲皮鞋,拖著行李箱,他本來就底板好,稍微一收拾確實挺帥。

“就是一腳油的事兒,其實我也挺喜歡武術(shù),我們上過散打培訓。我以前是市局的干警。”梁國棟確實對柳華生有好感,他干過5年刑警,對這種人很感興趣。

柳華生是個隨性的人,也就不再客氣。梁國棟對華生挺好奇,“您參加過散打比賽嗎?”

“沒有,業(yè)余武術(shù)愛好者。”

“您這太極可不是一般的水平,我們單位副檢查長練了好多年的形意拳,天天練,要不哪天給你們介紹一下。”

“不必了,自己練著玩玩就行了。”

“最近聽辦案的刑警說,大前天一個嫌疑人交待:最近城里新出了一個大哥,是師范大學老師,說得就是您吧!”

“你這是警察的職業(yè)習慣嗎!小柳哥絕對的清白。”曹艷沖著梁國棟大聲說。

“這肯定是劉麻子放的風,混混們當真了。”柳華生不以為然的想。

“我們知道,市局看過您的檔了,沒什么問題。”

柳華生點點頭,自己的歷史除了讀書就是教書,當黑道大哥那也得有時間呀!

“您什么時候有空給我們的干警上幾節(jié)格斗課,我找院長批點經(jīng)費。”

“有空再說,有空一定去。”華生現(xiàn)下還不想太出現(xiàn),他得練功,時間總是不太夠用。日復一日的靜修,修者貌似無爭實則是與天爭命,逆世而上!華夏文化的精髓,“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華生有時不禁慨嘆:“當今世界修者又能有幾人?”

柳華生是不與人爭,但修者奪得是氣運,正是有一場大爭在等待著他。

宏運開往南會的高鐵人滿滿的,華夏的高鐵現(xiàn)在是世界上最方便普及的交通方式,差不多各個階層為了快捷都乘坐高鐵。車廂里幾個小孩兒偶爾跑鬧著,時不時有乘務(wù)員和乘客來回走動。柳華生在靠過道的座位,他旁邊空著,靠窗坐著一個戴眼鏡中年人,大概五十多歲,很亮的背頭,不時看看手上的歐米茄手表。

中年人有些不耐煩的掃了一眼那幾個小孩兒,用手指了指華生前面座位背上插著的書刊:“把你那個書給我拿過來一下。”華生就遞給了他,他嗯了一聲接過書。

這時中年人的手機響了,“喂!我在火車上,……這個事兒我知道了,這都得研究決定,對、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行了、行了,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好了、就這樣吧!”他很不耐煩的掛了電話,他說話很急,但總是有一種中氣不足的感覺。這時車到了中間站,中年人掏出一盒黃鶴樓出去吸煙去了。

這站下去一些人,又上來一部分乘客。一個女青年拖著一個挺大的行李箱走了過來,她頭上頂著副墨鏡,瓜子臉細長的大眼睛,白衫衣扎在腰間。顧盼之間讓人怦然心動,這絕對的美女。和曹艷不同,屬于不聲不響就很招人那種。“13B,就這,不好意思,您能幫我放一下行李嗎?”

美女停在了柳華生旁邊,這時好幾個哥們都投過來羨慕忌妒恨的目光。柳華生正在閉目養(yǎng)神,一怔之下,站了起來。可是行李架的空確實不夠,除非整理一下。他站起來把一個橫放的箱子擺正了,正這時,“哎,你別碰壞了我箱子……。”那個中年人回來了,很不高興的樣子。華生也就停下了。

那美女沖中年人笑了一下:“對不起,是我想放一下行李箱。”中年人不錯眼珠的盯著美女,臉色明顯的開始陰轉(zhuǎn)晴,嘴角擠出一絲笑:“我是說,慢一點,慢一點放。哦、要不要我?guī)兔Α!彼戳丝吹厣系拇笙渥印HA生倒樂得輕閑,讓到一邊。那中年人很吃力的把箱子抬了起來,呲牙咧嘴的扛了上去,還真磕了一下他的箱子,這次他倒無所謂了。

“謝謝您了。”

“沒事、沒事,要不要坐里面。”中年人一副殷勤的樣子。

什么情況啊,柳華生真是有點不淡定了,這大叔確實有一套。美女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坐中間了。中年人看見美女精神頭不是一般的高,不停的和美女套話。華生本來就是那種不事應(yīng)酬的個性,所以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這下反而讓美女對華生的反應(yīng)好奇了,這帥哥不會是同性戀吧!

總算是安頓好了。又有一對頭發(fā)花白的老夫婦坐到華生他們的前面一排,看樣子不象是老出門。拎著一個挺舊的包,沒地方也就放腳下了。車很快就開了,前面的老漢不時要咳嗽一聲。高鐵下站是終點南會市,行程2個小時。

車開了大約40多分鐘,就聽見前面的老漢說:“我的藥呢?”

老太太說:“走的時候準備好給你放手邊了。”

“哎呀!你催走的急,我忘帶身上了,咳……心臟不舒服……!”

“哎喲!那咋辦……!”眼看著老漢的冷汗就下來了,捂著心口眼就不行了,老太太急哭了,扶著老漢的頭直喊“救命,救命……!”

乘務(wù)小姐急忙跑了過來,“車上有醫(yī)生嗎?誰是醫(yī)生?”

“我!”華生站起來,他隨身攜帶了一盒針,說話間就拿了出來。

“你在干什么?”中年人居然站了過來,他一把推開柳華生,“我是金華醫(yī)院心內(nèi)科主任田世明,你們趕緊打120,讓接站。”大家一聽,都給他讓開,田世明指揮人把老漢先平躺,指揮華生把他的箱子拿下來,取出硝酸甘油片放在老漢口中,然后開始人工呼吸。田世明的手法很專業(yè),那老人過了一會兒微微醒了。

“躺著別動啊!”田世明站起來看了看華生,“你是中醫(yī)?”

“醫(yī)學院西醫(yī)外科教師。”

“你看你,理論和實踐是不同的,你有中醫(yī)醫(yī)師資格證嗎?”

“沒有……”

“這你就太不負責任了……。”田世明對著柳華生指指點點,一邊看了看美女,心說知道我的水平了吧!這小子還是太年輕啊!美女你也看到了吧!

“大夫,又不行了,大夫……”老太太一把抓住中年人,老漢真的又閉往了眼睛,這回嘴唇都青了。田世明又做了一遍人工呼吸,效果不明顯,他也有點小緊張了,“還有多久到南會?”

“還有一小時十分鐘!”乘務(wù)員也緊張起來。一時間整個車廂都緊張起來,乘警、列車長都來了,可是列車不能停啊!老太太嗵的一聲給中年人跪下了,“大夫,求你救救他吧!”

田世明這時也是滿頭大汗,他真得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還是我來吧!”柳華生說著給老漢把了把脈。

“你這什么江湖手段,我跟你說你要對病人安危負責的!”田世明覺得臉上真是過不去,面紅脖子粗的沖華生喊。

“那還是你來吧!”華生看他這么激動,同時看了看列車長。

田世明不喊了,他實在是沒辦法了,列車長仔細看了一下老人的臉色,“病人能堅持多久?”

“不好估計……”田世明搖著頭。

列車長拉了一下柳華生,“你有多大把握讓老人堅持到醫(yī)院?”

“百分之九十吧!其實我治完了就不用去醫(yī)院,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好了。”柳華生認真的說。

車廂里聽到這句話,大家都看向了這個帥哥,這是在吹牛呢吧!這要是治好了那不就是神醫(yī)了么!這哥們不象是精神有問題呀!

“你,病人這種情況不住院治療,你要是能治好,那不成了攻克世界級難題,就不可能!”田世明激動得整齊的背頭都亂了。列車長也猶豫了,一時間車廂里居然靜了下來。人們都緊張得看著他倆,心內(nèi)科主任呀!這年青人估計還是不行吧!

“大夫!”老太太雙手使勁的拉住華生,“你救救他吧!”

華生知道不能再耽誤了,他讓另一個年輕人把老人的頭扶好側(cè)身,脫了老人長褲和上衣,左手從針盒里迅速取出兩枚銀針,右手順著老人的背一直到腳踝長捋了三回,緊接著銀光一閃將兩枚銀針刺入膝彎的委中穴,接著他用手輕輕捻動,不一會兒就見暗黃色的液體從老人的膝彎流出。然后他又捻岀六根銀針,分刺老人面部、胸正面和左手臂的人中、膻中、華蓋、內(nèi)關(guān)、合谷、勞宮。接著他輕撫老人的背腰部。這一系列手法行云流水,仿如撥動琴弦一般一氣呵成。一時間把人們給看呆了,這是治病嗎?還是表演魔術(shù)……!

做完這一系列手法,柳華生靜靜地站在一邊,可是老人并沒有醒來,等了等,還是閉著眼。華生知道病人是淤毒阻塞了足太陽膀胱經(jīng),使得腎氣不足,血液失去了動力,堵塞了心血管。所以他清了淤毒,通了足少陰腎經(jīng)、任脈和手厥陰心包經(jīng)。精氣回轉(zhuǎn)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你要對病人安危負責!就這就想治病,胡鬧!列車長,這個病人他要負全責!”田世明簡直一下跳起來了,他抖著手指著柳華生

“哼……,咳、咳,”這時老人已經(jīng)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光著腿,想動。

“醒了,醒了……,”車廂里一串串的聲音,人們都睜大了眼睛看著老人。

華生示意老人先別動,看著暗黃色的液體不再淌了,華生干凈利落的幫老人啟了針。老人起來,穿好褲子。一把握住華生的手:“大夫,感謝啊!救了老漢一命……。”老太太也過來握住華生的手,“您是恩人呀!您是神醫(yī)!”

華生把手抽出來,扶老漢坐好,“沒多大事兒,您體內(nèi)淤毒太多,幫您清清就好了,以后改吃素,記住!”他回頭和列車長說:“給張紙和筆,開個方子。”

華生把寫好的方子給了老人,“回去照這個方子調(diào)理三個月,不用住院,基本好了。”

“謝謝啊!神醫(yī),留個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我們一定上門感謝……。”

“真不用,這個不算什么!”

哇噻,這都不算什么!這特么不就是遇見神醫(yī)了,這火車沒白坐!一瞬間,華生的人氣簡直是爆棚。列車長都使勁和華生握了握手,“感謝,非常感謝,您這樣的大夫太少見了!在世神醫(yī)呀!”

田世明也瞪大了眼不再說話了,顛覆啊!就這么就治好了急性心梗,那還要醫(yī)院干嗎?

田世明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有心問問柳華生的治療方法,但終于沒有說出口。

華生這下又不能閉目靜修了,旁邊的美女問:“您是哪個醫(yī)學院的老師?我叫姜美晨,南會日報社的編輯。”旁邊不斷有人過來,“神醫(yī),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我靖州師大醫(yī)學院的。”人家都自報家門了,華生也客氣一下。

“這個是我的名片,可以加個微信嗎?”

“我沒有微信。”

“留個電話吧!我也對中醫(yī)很感興趣的。”

“這個……。”華生沒有留電話,太極拳還沒修到毫勁,他還想靜修。

“我給您撥過去,”姜美晨居然一把搶過華生的手機,美女的手什么時候這么快了,……,不經(jīng)意間,聊著聊著南會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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