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和法蘭克只在記憶中見過她了。

所以關于她的記憶，都停留在十幾年前。

柳若琳的聲音有些顫抖，“姐姐對你說什么了？”

薛進道：“那個時候，燕鴻星灌體，讓我的身體幾乎處于爆裂的程度。老媽一步步指引著我走出絕境。”

柳若琳已是熱淚盈眶，“姐姐，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今日了？”

失望的情緒彌漫在法蘭克的臉上，在一瞬之間，法蘭克似乎就一下子老去了一般，整個人的氣息變得非常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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