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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各枚棋子入局

  • 亂世公主為王
  • 檻外瀟湘
  • 3222字
  • 2019-05-25 23:55:57

今天一整日,上官云默都有些心不在焉。師兄親自跑這一趟,想來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但是危險也是少不了的。

晚上,她在寢宮看書也是一樣心思不寧。今晚來的是佟潤喬,上官云默同樣讓他選一張床。

“我選里面的床,但是你得睡在外面!”他揚著俊臉冷冰冰的說。

“哦?為何?”上官云默看著他的樣子心里好笑。

“聽說你每天都起的很早,我要是睡在外間,天還沒亮侍女們就進進出出的,如何還睡得著?你明天早起不許吵到我!”他邊說邊已經(jīng)霸占了床,這頤氣指使的模樣倒是很真實。

怪不得以前的上官云默總喜歡逗他,周圍一群人個個都溫順恭敬,仿佛帶了一成不變的面具。你永遠看不透他們的真實想法,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時時提著一顆心防備。

佟潤喬這真實的模樣倒讓人輕松了許多,看著他冷冰冰的說你不許這樣那樣,就讓人想反著來,逗逗他。

“可是本宮怕冷,那外間到底是沒有里間暖和!”上官云默走到床邊,一本正經(jīng)的道。

他看過來,像是在分辨她的話是真是假,然后很鄙視的質(zhì)問她,“不暖和你還叫我們?nèi)ニ俊?

“那守夜侍女不也一樣睡在外面,本宮是一點點冷都受不得!”上官云默繼續(xù)胡說八道。

其實她以前確實十分怕冷。但自從有了內(nèi)功護體,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冷的打顫的滋味兒了。

“那,那你也睡在這里吧!”佟潤喬卻當了真,他往里面挪了挪,讓出位置。

上官云默怔了怔,玩笑開大了,這男孩原來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他背過身去,悶悶的聲音傳來,“先說好,明天不許吵到我!”

“……”上官云默還能說什么,要是她現(xiàn)在說是逗著他玩的,只怕他要炸毛。算了,反正前面都有謝璟了,后面還有別人。他也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

她伸手拉過另一床被子,睡在外面。

卯時,上官云默準時醒來。輕輕的起床,穿好鞋子。外面殿門被推開,侍女們魚貫而入。

她正準備站起來,卻聽到身后有動靜。以為是吵醒了佟潤喬,回身看他,才發(fā)現(xiàn)他只是翻了個身,面向這邊。

他的臉頰碰到了上官云默翻起的被子一角,他伸手輕輕撓了撓,砸吧砸吧嘴巴,又陷入了熟睡。

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越發(fā)顯得白皙如玉,配上這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讓上官云默勾起了唇角。她轉(zhuǎn)身輕輕放下帳子,遮住外面的燈光。

用早膳時,凌伽棣就到了。他有些憊態(tài)的臉上,卻帶著笑意,對上官云默點頭。看來事情很順利,她也就放心了。

“師兄一起用早餐吧!”

“也好,早膳過后,去你書房坐坐吧!”凌伽棣坐下來。

書房內(nèi),上官云默示意凌伽棣坐,“師兄看起來一夜未睡?”

“主要是太激動了,有點睡不著。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快的運貨速度,一個時辰不到,它們本來還要走兩天的路程就走完了。”凌伽棣到現(xiàn)在還有點興奮的搓了搓手。

“順利就好,我就怕出什么意外!”上官云默心里松了一口氣。

“放心吧,算的上是天衣無縫。就留了彭家令一個活口,他從一開始就被打斷雙腿,疼暈了過去。”凌伽棣自信的道。

“那他不會被凍死在夜里吧!”

“不會,他被我們的人丟進驛站里了。哦,對了,這是大師給你的信!”

上官云默接過來,疑惑的打開。就先掉下一塊刻了梵文的印章,她拿起來把它放到一邊,看起信來,里面說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這個刻著‘皇寺’二字的印章。彗普大師說這些錢財他不需要,但是可以幫忙保管。她想要用時,盡管拿著印章去取。

第二件事,讓她盡快幫他解決皇覺寺中,那些已經(jīng)無法容納的流民。如今人數(shù)遠遠超過了皇覺寺的收容能力,他們?yōu)榱藸幍奖茱L(fēng)的地盤,常常發(fā)生爭奪。再這樣下去,非暴亂不可。

上官云默頭疼的皺了皺眉,這么多流民,她能想到什么辦法,總不能讓他們住在公主府吧?這老和尚真是強人所難,自己給他送錢反倒成了欠他人情。

黎徵十七年臘月十八,公主府加收的碳火稅銀,在京城外五百里左右的殷橋驛站,被人搶劫一空。三百多萬兩白銀不翼而飛,有人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一時震驚全國。

此事后被稱為,殷橋事件。因為它發(fā)生在謝老將軍的管轄之內(nèi),直接導(dǎo)致了將軍府和國舅府矛盾激化。

國舅府內(nèi)的書房里,老國丈陰沉著臉,長子侍立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

底下跪著一名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在驛站西面五十里左右的破廟附近,找到了馬車。但是……”

老國丈咆哮道:“但是什么?”

“箱子里裝的全是石頭!”侍衛(wèi)冷汗直流。

“什么?廢物,這么點小事都辦不了,老夫要你們何用?還不快滾去找,找不到,要了你們的腦袋!”老國丈氣敗急壞,不停的大力拍桌子。

“是是,屬下這就去!”他連連應(yīng)是,慌忙退下。

書房里只剩下父子兩人。

“這件事,你怎么看?”國丈平息怒氣,直盯著長子,似乎他要是說不出個好歹來,就一起滾的樣子。

“在這個地界上,除了謝將軍,沒有別人能讓那么多東西憑空消失!”索性這國舅還找出了一個像樣的說法。

“哼!謝鴻這老匹夫,從來就只會和老夫作對。這次他要是不給個說法,也是時候讓他看看老夫的厲害了!”

謝將軍府,謝老將軍同樣收到了消息,他皺著眉頭,“此事真的不是你們所為?”

底下的一名校衛(wèi)恭敬的回道:“屬下們倒是想劫,可將軍您不是再三叮囑,現(xiàn)在不能節(jié)外生枝么?屬下們縱容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違抗將軍的命令啊!”

“那怎么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各個關(guān)卡都沒有碰見什么可疑的人嗎?”

“屬下都一一盤查過,不僅關(guān)卡沒有通過什么可疑的人。就是各個客棧,最近一段時間都幾乎沒有入住什么陌生人。據(jù)那唯一的幸存者、長公主府的家令所說,看起來像是江湖上的人所為。但是武功路數(shù)什么的,他通通沒有看清。”

“嘿,那豈不是無頭公案了!”

“將軍,還要不要查?那國舅府和咱們一向不和,索性就不管了!”校衛(wèi)小心的提議道。

“查,不查難道要本將軍背這個黑鍋么?同時也要盯緊國舅府,只怕他們已經(jīng)認定是咱們劫的!而且,本將軍也想知道,那批稅銀是不是真的長了翅膀!”

“十五口箱子,不論是挖坑埋起來,還是用馬車拉走,都會留下不小的痕跡。但是這些馬車走過的地方,屬下們就差挖地三尺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座破廟呢?”

“已經(jīng)拆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看來是早有預(yù)謀,再多加人手仔細些查找,本將軍就不信真的天衣無縫!”

“是!屬下領(lǐng)命!”校衛(wèi)退走,留下老將軍還在沉思。

長公主府,上官云默的書房內(nèi),鐘離子淵正在稟報,“公主,屬下發(fā)現(xiàn),麒麟閣的墨麒麟,竟然是府上的衛(wèi)若翾衛(wèi)公子。”

“本宮也是昨晚才知道,麒麟閣的事情,我已經(jīng)交給衛(wèi)公子去處理了。你專心找那批堪比國庫的稅銀,本宮幾乎有十足的把握,確定它們不在京城。”上官云默道。

“那可能性就更大了,既然衛(wèi)公子是皇上的人,為何不讓他們助我們一臂之力?”鐘離子淵疑惑的問。

“本宮信不過他們,這批稅銀是將來南碩幾十萬大軍的軍餉,不能出現(xiàn)半點紕漏。務(wù)必要謹慎對待,所以你一定要收復(fù)那柳公子,不能讓他有異心,若是……”上官云默眼中狠厲一閃而過,“就不要心慈手軟!”

鐘離肅然應(yīng)道:“屬下明白了,一定會謹慎行事的!”

“恩,過兩天你就找個理由出府吧!”

“不,屬下想現(xiàn)在走。柳茨君公子在公主府上養(yǎng)傷,他自己也住的不安心,想要離開。而且不能保證彭家令回來,他會不會想要滅口。屬下就以押解一個刺客,尋找他們老巢這樣的借口離開。”

“也好,只是你一個人?”上官云默有些為難,她手頭上人已經(jīng)不少,但是能信的卻寥寥無幾。

“公主請放心,屬下在皇覺寺練劍的時候,時常有小子闖進來偷看,我便挑資質(zhì)好的,教了一些劍法。有那么十來個人可堪一用,屬下帶他們?nèi)ィ彩菫榱藲v練。這一路南下應(yīng)該不成問題,等到了交州,會有鐘離家的人接應(yīng)。這些人都十分可靠,屬下也會再三甄選,寧缺毋濫。”

“好,子淵的穩(wěn)妥,本宮自然是信得過的。有什么需要只管開口,本宮這就讓人去給你準備。”上官云默起身,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謝公主信任,屬下除了盤纏和傷藥,沒有別的需要了。”

“哦!對了,你隨本宮來。本宮這里還有宮中御制的金瘡藥,你全部帶走吧。”

“這么貴重的藥,公主還是留著吧,屬下要些常用的就是了!”鐘離子淵沒有移步。

“你就不要推辭了,這么點傷藥本宮都給不起,還有什么顏面讓你為我奔波勞碌。傷藥這種東西,將來只怕需要的更多。本宮打算進宮向父皇討要此藥方。你這次南下,碰見什么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也網(wǎng)羅一些人才來。”

“是,屬下謹遵公主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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