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carry 全場
- 百分之五十死亡概率
- 昭財愿
- 2188字
- 2019-07-15 21:18:58
他們當即就知道舒安是想找他們麻煩,眼神立刻就冷了下去,他們倒是不相信一個區區的學生能做出什么驚心動魄的事情出來。
“有的吃就不錯了,你挑什么。”那位老師模樣的中年男子扶了扶鏡框,裝作鎮定的說。
怎么今天碰到一個這么不服軟的小崽子。
舒安可不管他們說的多天花亂墜,她就是不松口,也不光是想給校方一個下馬威,讓他們注意到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想看看自己如果犯事,到底會怎樣?
他先前說“你們這種學生我們學校想招多少招多少。”那就說明,這里是有招生機制的,那些家長難不成是瘋了才會把自己孩子交到這個學校。
“哦?那看來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了。”舒安冷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勾腿踢上那人的脖子,眾人只聽“咔”的一聲,那人的頭就已經被扭了過去。
舒安沒料到扭脖子還能濺血的沒躲開,沾了幾滴。
那人當場咽氣。
【惡意值+10】
舒安眼中閃過不明的光,殺人加惡意值,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那么意味著……善意值就是幫助學校嗎?
惡意值針對學校,善意值針對的也不是學生,這件事情她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還是說單純殺人這件事來說是惡意值?
“啊啊啊!殺人了!”舒安還沒什么反應,那食堂阿姨就尖叫出聲,與此同時有學生震驚的想逃離,卻被舒安一個眼神給鎖定住,一動不敢動。
那一眼,就好像是要把他看透了。
舒安沒說話,戲謔的看著那食堂阿姨,敲了敲桌子,語氣溫柔:“現在,你該重新審視自己的態度了吧?”
她立刻明白舒安的意思,連忙又給舒安盛了一份,這次舒安看著自己手中的餐,還挺滿意,趕得上那些學生一年的葷食了。
她沒有再找那食堂阿姨的茬,不是不敢,就是她現在在考慮到底是善意值還是惡意值行事方便,在徹底弄清楚之前,她倒不是很想有所動作。
“不好意思,各位受驚了,今天的事你們就當沒看見,懂?”舒安明明用尊敬的語氣,但是他們卻感覺到這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少年尾音上挑,漫不經心。
舒安踢了踢尸體,頓時眾人發出一陣干嘔,舒安勾唇,對所有人說:“今天的事,想說的就說,我沒有意見。”
前后矛盾,沒人敢反駁,要知道,剛剛他tm一擊斃命啊!
旁邊的女生看舒安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恐懼,整個人瑟瑟發抖,舒安無奈的扯扯嘴角,差點忘了這還有一個無辜的妹子。
“走吧,愣著干嘛?”舒安一把奪過去她的餐盤,直接扔掉,自己直接拿起盛菜的勺子把肉全部給那小姑娘挖過去打包了,一臉冷淡的地給她,考慮到小姑娘喜歡蝴蝶結,舒安還特意打了幾個。
“啊?!……哦哦,謝謝”她整個人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小臉慘白,在她眼里,這人真是喜怒無常,為什么他要突然給自己這些飯,她好害怕。
其實,真的是妹子想多了,舒安只不過是覺得浪費可惜,不吃完明天學校又是剩飯剩菜,她瞥了一眼那妹子,也不做些什么。
眾人不知道他們倆什么關系,但是舒安目前,注意是目前,并沒有拉無關的人下水的想法,也就是說:“你誰?不走還要我送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立刻就走!”她一瞬間反應過來,撒腿就跑,舒安周圍就空蕩蕩的了,她示意那些學生也可以走了,自己則在離開這里前對攝像頭笑笑,至于別人看,以為他是挑釁還是放肆,就不關她事了。
當然,舒安不知道的是,不光是學校方面震驚,準備找舒安談話,灰色地帶的觀眾也覺得她不簡單。
衛溫倫端了一杯紅酒,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看著這次游戲,抿了一口,眸色越來越深,這人……有些來頭。
不過沒想到,他公司的娛樂項目,居然網到一只不聽話的鳥,怎么處理倒是個問題。
一人居然擁有圣器,何其幸運又何其諷刺,無數人盯著她,一個人類罷了,到底怎么配得上呢。
“小顧,把現場觀眾控制好,那女人的信息先壓下去。”
他又撥通一則電話,語氣輕浮:“景總是把你們公司拋售了嗎?”
“如果是這樣,我是很樂意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壓抑的喘息,仿佛在克制著什么,只聽那人語氣不善的威脅:“衛總,我們公司就不勞您操心了!”
衛溫倫一身西裝,倒是更加莊重,他眼中滿是笑意,一種得逞的喜悅,他笑了兩聲,誘惑的說:“你就不想知道景墨在哪?”
一陣沉默。
那人久久未說話,傳來吞咽液體的聲音,不一會,他語氣冰冷:“條件。”
“把你的酒分享一下,咱們多少年交情了,還提條件多傷感情。”衛溫倫一愣,此刻舒安已經出了食堂門,還特別大膽的召喚出自己的法寶,那把圣器。
不過一下子又收回去了。
但是電話里那人并不上當,語氣客氣疏離,冷靜談判:“我把你們娛獵的股份出售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換景墨的行蹤。”
“要是你騙我,咱們就不死不休。”景金說完就掛了電話,一陣嘟嘟聲,衛溫倫索性把手機一甩,眉眼漸深。
景墨到游戲里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曾料到統治者會要求所有參與的人類全部抹殺,但是他之前卻感受到一股獨特的氣息。
很淡,他覺得有可能是在偏遠類似貧民窟的地方,而就當舒安進入游戲,那氣味就消失了。
直到他看見舒安身上不知什么時候粘上的血跡變成金色,她本人卻根本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龍族的血,本來就如此強勢。
而那滴血,有可能被她融入身體中了,一問便知,有血跡,復活并不困難,只是需要時間。
不一會,一位穿著不菲的人直接踹開衛家大門,那群傭人根本蘭不下來,也不敢去攔,而別墅外停著一艘飛艦。
衛溫倫也不氣惱,笑瞇瞇的對他說:“呦,景總光臨有什么要事?”
結果,那人一臉冷漠,直接甩了一沓文件,衛溫倫一看——股份轉讓書。
“你還是這么不計后果。”
“簽與不簽,你自己考慮,景墨我必須知道他在哪,否則……”景金一臉陰鶩,靠近并掐住了衛溫倫的脖子。
“后果自負。”手驟然縮進,衛溫倫甚至聞到了對方身上一股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