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奧斯卡演技
- 百分之五十死亡概率
- 昭財愿
- 2099字
- 2019-06-21 23:17:44
恰巧此時,火車冒著濃煙駛來,兩人并排上車,幸運的是,這個時代的火車并不禁止寵物攜帶,小白在舒安懷中居然沒有被趕下車,車間有一股濃厚的汗臭味,兩人不約而同的皺眉,還有各種打電話的,照顧嬰兒的,脫襪睡覺的。
舒安還沒什么反應(yīng),懷中的小白反應(yīng)極其強烈,它巴不得自己不能呼吸,把自己埋進土里也好,忍受不了空氣中的一點細菌。舒安注意到它的情況,問江映月:“映月,你坐哪?”江映月在吵鬧的人群中頗為費力的聽清舒安的話,直指最后的車廂,然后在舒安旁邊捂住耳朵大聲的說:“最后一節(jié)車廂!那邊我們包了的。”
說完,她再也忍受不了車廂中的異味,捂住口鼻一臉作嘔的往最后一節(jié)車廂奔去,保鏢連忙在她旁邊開路,惹得一群人不滿,他們?nèi)氯轮恋K到他們,又說是什么:“有錢人了不起啊!?”
保鏢們只是很冰冷的看了看他們,那些人就感受到一股殺氣襲來,再也不敢多說話,悻悻的閉上自己的嘴,心中腹誹,不滿足于自己的生活為何與他人的有那么大區(qū)別。
“去洗手間......”小白埋在舒安懷中,渾身顫抖,腦海中的聲音也帶上幾分隱忍,舒安作為一位貓奴,自然是心疼的,穿過人群,到達了廁所門前,她在心中默念:廁所干凈無異味
于是她十分艱難的到達了廁所,果真,一個人都沒有,顯示廁所維修打掃,舒安原以為是進不去了,有些沮喪,結(jié)果沒想到自己剛站在門前,那掛在門上的標牌立刻就被從廁所中出來的工作人員拿下,示意舒安可以進去。
舒安一喜,立刻抱著小白進去,里面的地面被拖得發(fā)亮,還有干凈的鏡子和洗手臺,一股消毒液的味道,舒安看著這干凈又明暢的衛(wèi)生間,又在心中默念:不要有人進來。
門外
“嘿嘿,這個牌子掉了,我?guī)退鼟焐先ィ 迸c此同時,舒安不知道的是,一位熊孩子好不容易脫離父母的掌控,四處閑逛看見了廁所門旁的“維修清理”標牌,本著捉弄人的想法,又給它掛了上去。
門內(nèi),舒安著實覺得有點棘手。
那只白貓幾乎是在門關(guān)上的瞬間來到盥洗池,用爪子打開水龍頭,將自己整只貓往水中去沖,舒安作為一個愛動物人士,真沒看過喜歡洗澡的貓,此刻小白就蜷縮在盥洗池內(nèi),感受水流浸沒自己全身。
“你別想不開!”舒安看它這架勢,連忙三兩下的跑到那里,把水龍頭關(guān)上,而小白感受到舒安將水龍頭關(guān)上,抬頭茫然的望了她一眼,舒安被它盯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好在腦海中問它:“你這是干嘛?”
過了一會,那道聲音才重新響起:“我有些潔癖,有點嚴重。”舒安頓時聯(lián)想到她當時的上司,那人也是極其潔癖,連人多的地方都去不了,每次一到位面中,只要碰到那里的空氣,就得回空間去消毒,更不要提接觸了,自始至終他都得戴著手套。
這只貓的情況她不了解,但是潔癖什么的,她還是了解的。
“如果我拿消毒液給你洗一下,你會死嗎?”舒安給它順了順濕潤的毛,又在心中想著無毒消毒液,最后她裝作不經(jīng)意之間,一掃盥洗池旁邊,果真有一瓶全新的消毒液。
經(jīng)過它的同意,舒安擠了一點給它,然后在它身上揉了一遍,最后清水洗凈,用自己帶的新毛巾把它包起來,出了洗手間,直奔最后一節(jié)車廂,她使出自己平生跑步最快的速度,幾乎是沖刺,因為她感覺到這只貓又開始犯惡心了。
經(jīng)過了好幾節(jié)車廂,舒安被腳臭味熏了幾遍,感受空氣中排泄物的“芬香”,她不得不承認她自己也犯惡心了。而小白則更是過分,直接暈了過去,舒安好笑又無語,只能用她的靈力勉強開個結(jié)界,將外界氣體隔絕在外。
終于,歷盡千辛萬苦,舒安終于到了最后一節(jié)車廂,江映月等了她許久了,本來準備問問她去哪了,但是一看舒安懷中的小白,就捂住嘴大聲問:“小小小白......怎,怎么了?”小白此刻濕透了,被舒安包著,還是白布包著,江映月克制自己不往壞處想。
舒安坐在她后面,回答:“它只是暈了,可能是不適應(yīng)坐火車。”舒安解釋之后,江映月好多了,一聽舒安說的不適應(yīng)坐火車,又來了興致,回頭看著舒安,遞給她一只棒棒糖,和善的問舒安:“安安,你家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啊?”
她從小生活在BJ,接受的也是貴族式的教育,可是顯然她不是那根苗子,她希望自己能不被規(guī)矩所束縛,盡管家人都告誡她,讓她不要結(jié)交一些層次不一樣的朋友,但是她覺得大家都是人,有共同話題,為什么不能交朋友,非要分出一個高低貴賤?
所以,她不鄙視舒安的出生,反而很羨慕——不包括重男輕女。
舒安適當?shù)穆冻鲆恍┛酀尳吃掠X得她有些故事,或許是難言之隱,本想勸舒安不能說就算了,卻話沒出口,舒安就先回答:“我家在平橋村,有個弟弟,我今年十七。”
“我父母初中便讓我輟學(xué)打工,我便只能偷摸的去鄰居家借書,然后白天將自己掙得工錢給父母,再用我的錢去供弟弟上重點中學(xué)。”舒安說的尤為平緩,有一種凄涼。
江映月此刻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根本沒遇到過這種父母,她起身連忙坐到舒安身旁,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繼續(xù)說,她傾聽的很認真。
“我大約工作了五年,今天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就擅自出來闖闖,贍養(yǎng)費我會給的——但是照他們所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那最后房產(chǎn)也歸不到我,我也沒有必要幫我弟弟把他所應(yīng)盡的義務(wù)做掉。”
江映月霎有其事的點點頭,對舒安的觀點給予肯定,繼續(xù)聽舒安“訴苦”,只見舒安滿面淚痕,哭的凄慘,邊哭還邊說:“我根本不是賠錢貨......他們五年都是靠我的錢的,為什么要這么說我......”
舒安在無形中俘獲一大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