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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極品家人關我啥事

“喔哦哦——”公雞報曉,遠處朝陽升起,給大地帶上一分色彩,萬物皆生機勃勃,未干的露水隨著綠葉滴落在地面,一層厚厚的白霜凝聚在清晨。蜻蜓早早的棲息在野花上,蜜蜂花叢中飛舞,空氣中還透露出泥土的芬芳,舒安伸了一個懶腰,也不知道那群觀眾是不是真的看了她睡覺睡了一夜呢。

不對,是打坐。

穿上破破爛爛的拖鞋,她擰開門,走到房子旁邊的小溪去用瓢舀了一壺溪水,擠了一點已經干癟的中華牙膏,在溪旁就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刷牙洗臉,又重新將自己的頭發用手扎好——著實不是她打坐的姿勢有問題,而是原主昨天頭發就是這個樣子。

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舒安起步向幾千米以外的村莊走去,沿途上她看到許多小商鋪,還有金燦燦的油菜花田,老人孩童怡然自樂,一天之計在于晨,已經有些許勤奮的老人開始了耕作,在田中彎腰插秧除草。

“舒安姐姐,是去找阿姨叔叔嗎?”突然,有人從后面沖過來拍拍她的肩膀,聲音還有些稚氣,舒安轉頭一看,是一位剛到她脖子的少年,大約十二三歲的樣子,健康的小麥色,此刻他正熱情的打招呼,還帶了一個包子。

舒安沒有找到原主的記憶,所以只能開始自己表演。

“啊,謝謝......你這是準備去哪?”舒安溫柔小聲的說,邊接過他的包子,和他邊走邊聊,小孩子蹦蹦跳跳的,穿著一件白襯衣,配著黑色的休閑褲,一雙運動鞋。

他露出潔白的牙齒,明媚的笑著:“我每天不都準備著去上學嗎,現在離校門開還有半小時呢,知道姐姐每次都這個點來找叔叔阿姨,所以特意來一起聊天啊。”舒安認真的傾聽著,時不時點頭,這專注的神態激起了少年極大的自信,開始繼續大膽的問。

“姐姐為什么每次都不和陳叔叔舒阿姨走在一起啊,小云從沒見過叔叔阿姨提過你哎,每次姐姐都好像是一個人,也從來沒和我提過——每次我問都不告訴我!”他這次一本正經的問舒安,好像對她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極度不悅。

舒安捕捉到他的姓名,“小云”,看樣子原主與他的相處還算不錯,而且那陳叔叔和舒阿姨可能就是原主的母親,但是她不知道原主每天早上去那間房干什么。

所以她可能還是不能回答他的問題。

舒安邁著步子,沒有著急吃那個肉包,溫和的對那叫做小云的少年說:“小云,等你長大就知道了。”誰知,好像觸碰到了什么奇怪的按鈕,孩子的反應極其強烈,而且特別厭煩這“等你長大就知道了”這句話,給她比了一個鬼臉,又跑開了。

跑了幾步還不忘在舒安前面回過頭對她講:“你就只會這句話——”小云說到一半,就被自家奶奶拎著耳朵,嘴里不住地說他:“和人家舒姐姐吼什么,沒教養——馬上上學了你在這瞎晃什么,你個小兔崽子呦。”

那位奶奶穿著一件古時老夫人一般的衣服,倒是凸顯幾分貴氣,帶著翡翠耳環,白玉鐲,臉色有些皺紋,但是面相乃是有福氣的,而且慈眉善目,是一位可愛的老人家呢。

舒安笑笑,感受著自己手中包子的溫度,現在沒有胃口,便塞進了口袋中,走進村落。

這是一個中等規模的存在,有商店,衛生所,公共廁所,還有一群吵鬧的動物——“大黃!別一早上瞎叫,又吼大姐姐干什么,小心我罰你一天的飯儂。”一只被拴在大門口的中華田園犬朝舒安吠叫,神態兇狠,眼看就想掙破枷鎖,結果在千鈞一發之際,被自己家的小女主人揍了一頓,病怏怏的趴在地上委屈幽怨的看著舒安。

舒安:怪我咯?

還有村莊中的大白鵝,正追著一位小男孩咬,跟在他身后一扭一扭的“嘎嘎”叫喚,追著他不放——舒安嘴角抽搐,還是走過去揪住了大鵝的脖子,對那個快被嚇哭的孩子笑著說:“小子,回家讓你爹娘燉了它吧。”小孩被舒安的笑容一晃眼,愣愣的接過舒安手中那只嘎嘎叫喚的大鵝,飛奔回家。

“媽!這只鵝欺負我!”舒安即使遠去,也依然能聽見那男孩悲憤的聲音,緊接著他母親說了什么,又激動的吼著:“媽!咱家差點剛剛絕后了!”舒安“撲哧”一下笑出聲,繼續向村莊中央走去,她不知道哪家是她的家,但是她可以憑借這具身體的習慣性來找,根本不用舒安思考,便已經走到了一家人門前。

她敲門,過了一會,來的是一個大約十幾歲的少年,如果不出所料,這應當就是她的弟弟,按照這戶人家的秉性,他估計是個寶貝孩子。

他神色不屑,正眼都沒看舒安一眼,就冷冰冰的自顧自走入了家中,舒安跟在他后面,那熊孩子一會摘一朵野花,一會捉弄家中的貓咪,把它的毛齁禿一節。

“你個賠錢貨,又來做什么?”舒安欣賞著他把家中弄得一團亂,就聽見一聲刻薄尖酸的女聲,從房門中出到院子里來,潑了一盆水在地上,是剛剛的洗臉水,差點濺到舒安,剛剛眼看舒安要變成一個落湯雞,她弟弟還開心的笑著,誰知下一刻那水偏偏就沒灑到她。

頓時,這位小祖宗就失了興致,不高興的癟癟嘴,用手指指著舒安的臉,向媽抱怨:“媽,為什么沒有灑到這個賠錢貨!”那母親頓時像是換了一副臉色,和藹可親的對他說:“家興,沒事啊,媽馬上就給你灑一次啊。”舒安一言不發,就在這里靜靜的看著他們下一步的動作,但是兩人卻像是習以為常一般,根本沒覺得舒安的反應有任何的不對,他們覺得實在是太正常不過。

女人生來就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遲早與他們陳家沒關系,養與不養有什么必要——本來想生下來就溺死的,沒想到卻被村長看見了,也就沒敢扔,主要是那村長說這是犯法的。

她自己生的,難道還沒有決定的能力了?這是個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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