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聊天
- 百分之五十死亡概率
- 昭財愿
- 2324字
- 2019-06-17 22:35:12
景墨讓傭人將這些東西收拾到了地下室,看著舒安身上這件十分臟的衛(wèi)衣,感覺真的有些不忍直視,于是說道:“你可以去主城買幾件衣服,后面的游戲也是不會給你提供新衣服的。”
舒安嘆了一口氣,開始思考起她跌宕起伏的人生,毅然決然的對景墨說:“你們家有沒有多余的男裝,我覺得我的體格穿男裝毫無壓力。”
“......你為什么要穿男裝?”景墨一愣,發(fā)現(xiàn)他果真不能理解舒安,一般女生都會興高采烈的去逛商場的吧,怎么她倒是一點不沾邊?而且他們家的衣服都是穿一次就扔的,不知道有沒有多余的衣服。
舒安扯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說道“這不是窮嗎,而且我一般都穿男裝的,休閑舒適,還帥氣。”對自己的衣服嫌棄到爆炸,景墨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這里好像還有一批沒有穿過的衣服,不過都是西裝,你要不試試。”景墨無奈的做出讓步,招呼傭人去拿過來一套,自己下樓去刷互聯(lián)網(wǎng),舒安進(jìn)房間褪下自己的衣服,換上這套價值不菲的男裝,系好領(lǐng)帶,弄了弄自己的發(fā)型,挽了一下稍長的褲腳,對著鏡子理好。
房間內(nèi)的布局還是蠻不錯的,至少比她剛進(jìn)入謊言之間待的那間房好多了,那風(fēng)水簡直是不忍直視。
舒安感覺很滿意,帥氣帥氣帥氣,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換好之后,舒安便扶著紫檀木的扶手下樓去了,她在景墨略帶幾分驚訝的目光中坐在了距他不遠(yuǎn)處,景墨看著她這身裝束,點點頭,其實穿在她身上,貌似別人也看不出來這是男裝。
“景墨,我想了解一下這游戲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嗎?”舒安撐著頭問他,她現(xiàn)在弄清楚這是什么游戲,就不會過于被動,雖然景墨是沒啥危險,但是她可是一點后臺都沒有的啊,不了解清楚,她會死的很慘。
“可以,反正我還有事需要你辦,死了也沒什么好處。”
“嗯嗯,你說,我聽。”舒安心中瘋狂吐槽,但是面上一副特別好奇,特別贊同。
“首先這游戲叫斗獸,每次游戲六人參加,游戲難度會隨著你參加的次數(shù)變多而增大。你每次遇到的人都是和你水平差不多的,也就是說你如果參加的次數(shù)變多,你遇到的對手也會越來越強悍。”景墨敏抿了一口茶水,眼睛注視著智腦,刷動網(wǎng)頁。
“這不就是升級流嗎?”舒安思索一下景墨所說的話,結(jié)合她之前做過的任務(wù),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
“可以這么理解,我繼續(xù)說了。”景墨思索了一下舒安這句話的合理性,然后點點頭,肯定了她的觀點,又繼續(xù)說道。
“而每次都會有觀眾給你下注越多,你的死亡率就越低,因為這游戲說白了還是為了資本家所服務(wù)的。”景墨說的話讓人十分的心情復(fù)雜,自己的命運原來到頭還是為了資本所服務(wù)。
但是舒安不這么覺得,她覺得這一切很正常,如果沒有那些資本作祟,估計難度還要更高。
“你繼續(xù).....不過我想問問為什么你會參加那場游戲,你應(yīng)該不是玩家吧?”舒安問出了這一句她一只想問的問題,景墨一愣,然后回答:“嗯,我當(dāng)初是想交朋友來著,但是發(fā)現(xiàn)和你交朋友挺費智商的,而且一句真話都沒有,索性就放棄了。”
當(dāng)然了,這句話的真假還有待商議。
景墨說出來的話把舒安貶得一無是處,還暗暗諷刺她,讓她有些無語,但是還是不能反駁,寄人籬下沒有實力還是挺悲催的。
“那好,您繼續(xù),我絕對不再問了。”舒安扶額,不準(zhǔn)備辯解。
“你有三十天的休息時間,雖然三十天看起來很長,但是它是以平行世界為標(biāo)準(zhǔn)的,而平行世界與這里的時間比是10比1,也就是說,你只有三天的休息時間,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長。”景墨最后說出了這句讓舒安感到震驚的話,因為她本來準(zhǔn)備茍一陣子,突然告訴她只有三天,那還茍個鬼啊。
她連忙在腦中查看她剩余的時間,果然已經(jīng)過去了六天。
“不是,那你說的那些人類大部分都死了,三天時間也不至于吧?”舒安抓了一個重點,無視了自己先前說過的話,感覺十分真香。
“......你說過不再問了。”景墨沉默許久,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抬頭看向她提醒了一下,就不再理會舒安。
而舒安得到這一消息,決定不再去韜光養(yǎng)晦,而是了解斗獸是什么。
“那我先去了解一下這是什么游戲。”舒安說完就使喚智腦,這棟別墅里的智腦只要是在房子里的人都是能控制的,舒安便也去搜了一下。
入目的全部都是:斗獸重新開業(yè),首天創(chuàng)造100億營業(yè)額!
還有就是售票的,但是沒有售票金額。
她覺得這世界的人還真是喜歡這種刺激的事,關(guān)閉了智腦,舒安問景墨:“景墨,我可以出門嗎?”
他覺得舒安這個問題讓人笑:“我又沒囚禁你,為什么不能出去。”
“我準(zhǔn)備去親自觀賞一下這場游戲,應(yīng)該挺有意思的,偶爾以那些觀眾的視角看,應(yīng)該會有不同的體會,我覺得還是得格物致知!”舒安開始長篇大論,感覺自己說的特別正確。
“所以?”景墨不以為然,反問舒安。
他把目光從智腦上移開,靜靜等待舒安下一步會說什么,拿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智能機器人便立馬過來重新倒了一杯溫水,到完后就又默默退下了。
“門票多少錢?”舒安深吸一口氣問出了致命的問題,她囊中羞澀哇,看看這到底貴不貴。
景墨呵呵一笑,充滿輕蔑,報出一個數(shù)字:“100000”舒安聽到這個數(shù)字整個人都不好了,要不然怎么說這個世界對窮人都是惡意的呢。
“那......”舒安難以開口再借了,準(zhǔn)備和景墨說自己到智腦上看看別人錄制的視頻,但是偏偏這時景墨側(cè)頭看向她問道:“你準(zhǔn)備向我借錢嗎?”
“沒有,我覺得已經(jīng)夠麻煩你了,算了。”舒安說的就是她真實想的,這本來就是麻煩人家了,還借錢,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還上。
不過舒安和景墨的思想一點都不同,景墨勾唇笑笑,有一種計謀得逞的奸詐:“這樣吧,你告訴我一件關(guān)于圣跡的事,我就給你錢去看。”
果然還是繞到這件事上來了,他為什么就這么篤定她是圣跡的......難道真的就是僅憑她認(rèn)出來那支煙上的字嗎?
而且,為什么景墨一直糾結(jié)于圣跡,難道有什么淵源嗎?
“我真的不知道圣跡是什么......”舒安委婉的拒絕,她絕對不是這種人,將自己的底牌全都暴露出來,不是她的風(fēng)格。
“好吧,那就不要去好了。”景墨倒是無所謂,不過對于沒有挖出圣跡的這個事而言,還是頗為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