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姐和李伯父顯然被這突然而來的一切有些不知所措,張凌在說出“普羅米修斯”后,突然昏厥倒地,蕓姐上前挽著張凌大聲呼喊,張凌微瞇著眼只見蕓姐張嘴,畫面由模糊變成了黑暗。
當張凌再次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回道了李府,自己正躺在床上,蕓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用手機查閱的什么。蕓姐見長凌身體動了一下,發現張凌醒來,親切的問道:
「你醒了?有沒哪感覺不舒服?」邊說邊扶著張凌坐了起來,見張凌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剛剛真是把我給嚇壞了,你怎么大一人怎么說暈倒就暈倒呀。剛剛我們已經吃過午飯了,我去問問彭管家有沒什么吃的。」
「不用了蕓姐,我還不餓。李伯父還在么?」
「在,剛剛我們還查了一下你暈倒前說的話,是希臘神話人物,剛好就是紙片上的那串字母。」
「在觸碰那惡魔之淚的時候,我腦海里面只想著李馨,不知怎么就想著卡片去了,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看明白了,那是希臘字母吧?」
「是的,我只認識幾個字符知道那是羅馬希臘字母,要怎么讀我卻不明白了,你要見李伯父的話就起來吧,一會說不定就出去了。」
張凌點點頭,起身與蕓姐來到客廳,彭管家為張凌準備了點食物,便通知李伯父去了。張凌吃著東西,細細感覺右手的異樣,不痛不癢,沒有傷痕,手指動起來也沒有一絲不自然,惡魔之淚感覺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體。
「網上對于“惡魔之淚”的介紹很少,我是沒查出來這東西有沒有害,發現也都是從死人身上流出來的,不過唯一發現有記載的信息資料中,共同的特性便都是以往比較出名的人物,比如達芬奇,還有伽利略。你有沒什么不一樣的感覺?」
張凌搖搖頭,這幾天接觸的腦容量信息可謂有點多了,什么克洛羅斯、普羅米修斯,現在又來達芬奇和伽利略,從神話人物到古代智者,這些都有些什么關聯呢?看來要靠自己一個人想明白,是讓人無法承受的。
就在這時,彭管家走了進來,對張凌說到:
「張先生,老爺請您到花園一聚。」
張凌看了下蕓姐,希望能一同前去,蕓姐會意起身,彭管家又開口道:
「我家老爺準備了些許特產,還請孟小姐一同去取一下。」
明白了,這回只是要張凌一個人過去。
來到花園,李伯父正在椅子上喝著茶,張凌走過去禮貌的問好,李伯父開口道:
「在觸碰到惡魔之淚時,你想的是這張卡片吧?」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了卡片遞給張凌。「挺奇怪的,這惡魔之淚是我和馨兒一同放進去的,我不記得有這么一張卡片在里面,當初她非要將惡魔之淚給你,雖我百般阻撓,但卻也拗不過馨兒,同意將比物送與你,可沒想到的是它竟能與你融為一體!」
「我也覺得十分奇怪,感覺像是李馨故意要我去獲取謝謝信息一樣。」張凌也表示疑慮。
「罷了,這東西竟能如此與你融合,也是你的造化,東西你就帶走吧。不過在你說出普羅米修斯時,我終于明白你對馨兒的心意了。如果有不如意的地方,盡管來找我,我也希望了解下女兒的情況。」
說著遞給張凌一張黑色的卡片,上面有一串數字,這是李伯父的電話號碼。李伯父接著拿出了那張些著字的卡片,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將它放在了茶幾上說:
「這張標簽卡紙你怎么看?」
「伯父,你說的我也都相信,不過我現在還不明白其中的端倪,不過這上面的字我覺得不像李馨的。這張卡紙能否讓我收下,如若有什么線索,我定會向您匯報的。」
「我看著這字也不像是馨兒的字跡,奇怪就怪在這里,除了你和馨兒知道密碼,鑰匙又在我這里,這張卡紙是怎么放進去的?這卡紙你拿著吧,按照你的方式去尋找答案吧。」李伯父說完,起身回屋去了,臨走前,張凌向伯父說了聲再見,便將電話和卡紙收好,去與蕓姐會面。
見到蕓姐,張凌把與李伯父溝通的大致內容敘述了一下,與彭管家閑聊了幾句,兩人便駕車出發了,為了讓張凌更加熟悉駕駛,本次也由張凌駕車。這一次張凌駕車,速度明顯提升了不少,下午兩點過出發,不到五點就抵達了機場預定的酒店。停車時,蕓姐好奇的問張凌:
「你也別太難過了,雖然線索有限,不過總比沒有的好。」
張凌點點頭,蕓姐繼續說道:
「對了,你駕車的技術熟悉的也太快了一點吧,這回我坐在車上,完全感覺和你駕車來的時候判若兩人。」
不知道蕓姐是想鼓勵張凌,還是怎的,張凌聽了這話后,看了看時間,不到3小時,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路上車來車往和剛去的時候差不多,自從去的時候嘗試了下超車,回來的路上張凌完全沒有了當時的緊張感,感覺整個駕駛意隨心動,預判與操作都十分的協調,加速、加速也變的平穩流暢,感覺就像車人合一。張凌試著問:
「我也沒太在意,可能路線及路況都比較熟悉了吧,你坐著感覺還行么?回去后能當好司機吧?」
「我都說了判若兩人了,回來這趟十分平穩,加速和減速控制的很好,只是你一直沒說話,我也怕打擾你,還以為你在難過呢。看來男人開車就是比女人強,你這上手也太快了!」
張凌聽完比較欣喜,趕緊下車,幫蕓姐打開車門。兩人一起回到了酒店。
「你開車也累了,休息一會,一會我倆出去吃飯走一走,好不容易請了年假,總不能就這樣又回去了吧?」
的確,蕓姐是為了幫孟夕照顧張凌,請了年假陪張凌出來,要不是這一路上有蕓姐的幫助,張凌這一路上自己過來,可不知道會怎樣,恐怕到了云南就得發懵。雖然一路開了近3個小時的車,張凌自己也沒感覺疲憊,見坐車的都累了,張凌也只能點點頭,回到房間休息休息。
進門后,張凌到床上坐著,和別人不同,沒有手機,也沒有看電視的習慣,房間里面十分的安靜,就連隔壁打開電視的聲音感覺也能聽的清。一會,隔壁似乎傳來了水聲,應該是有人在洗澡,也許是真的太安靜了一點吧。張凌這樣想著,盡量什么都不去想,放空一切。
張凌躺在了床上,突如其來的感覺了些疲憊,起了怪了,這疲憊感也太突然了。張凌不愿休息,強烈忍受疲憊帶來的不適,可就在這時,有個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休息。』
「誰?」張凌本能的發出了詢問的聲音,立刻環視周圍,確信房間里只有自己,不安的情緒逐漸消失。難道是自己心聲?倦意漸漸浮上眉梢,張凌閉著眼很快的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