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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 望與尋記
  • 我本嘮叨
  • 3247字
  • 2019-07-18 10:11:17

“有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兩個孩子跟著她,怎么!”

“她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你就不怕毛蛋有危險,萬一她們趁你不在,傷了何先生夫妻再把毛蛋給迷暈了帶走呢!我可知道這些人口販子,一但盯上了,輕易是不會放棄的。”銀浦篤定的說道。

“我只看見了玉姐,沒看見跟著她的那個中年人啊!怕不會那么巧吧!”阿尋有些慌神了,“你,算了算了,我先去找毛蛋,等有空了再找你!”

見阿尋轉(zhuǎn)身急急的朝林子外走去,銀浦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得意的笑著,“你銀浦哥哥的便宜可不好占喲!分分鐘耍的你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這么個草精修成的小妖怪,還想學(xué)仙法!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阿尋走出林子站在路邊,中午時分,路上的難民已是稀疏了不少,大部分都在樹蔭下歇息著,阿尋左右看了看,并沒見到何先生和毛蛋,心中不由大急,“都這么久了,是蝸牛也該過來了呀!”

阿尋沿著路邊,邊問著難民邊尋找著,沒走多遠(yuǎn)便遇上了推著兩個孩子的劉大黑,“大叔!”阿尋攔住了劉大黑,“你還記得我嗎!”

劉大黑早就看見沒頭蒼蠅似的阿尋了,特意推著車子朝著阿尋走來,劉大黑黑黝黝的臉上堆滿了招牌式的憨厚笑容,“姑娘,我記得你呀!你還有個弟弟對不對,他們就在后面,和他一路的那個老先生好像中暑了,他們就在路邊歇息。”

“中暑了嗎!”阿尋松了口氣,道了謝后,阿尋忙朝后面尋去。

兩個孩子坐在車上,手里握著一把破洞連天的大傘,兩兄弟便躲在傘下,見阿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去,劉面有些緊張的捉緊了劉米的胳膊,“哥哥!咱們捉了毛蛋哥哥,他的姐姐會不會打我們啊!我覺得她好兇的。”

“爹已經(jīng)布了陷阱,一會兒毛蛋的姐姐也會被捉走的,她沒機(jī)會打咱們了!”劉米說道。

“哥!我覺得毛蛋哥哥對我們挺好的。”劉面有些失落,望著手里捧著的玻璃珠說著。

“我覺得誰給咱們?nèi)獬裕l就是對咱們好!”劉米望著從傘頂透進(jìn)來的陽光,小聲說道。

劉大黑推著車走了幾步,見阿尋轉(zhuǎn)過了山坡,便連忙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阿尋追了上去,阿尋心急火燎,路上的難民越來越少,都在以最快的速度占據(jù)著樹下的陰涼,轉(zhuǎn)過一個大彎,陳尋看見何先生夫妻并排靠在一處坡邊,四周光禿禿的一棵草都沒有,太陽光直直的照在兩人身上。

這是一處沒有任何樹林草叢的荒地,太陽光無拘無束,沒遮沒攔的照在大地上,難民們紛紛避過這段道路,或是走向前面或是停在后面找樹林茂密的地方躲避著,這段路上除了何先生夫妻,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了。

“何先生!”阿尋喚著,“這么大的太陽,你們怎么歇在這里,毛蛋呢!”

夫妻倆閉著眼睛,沒有出聲,“劉大嫂!”兩人情形不對,阿尋的心忽然間揪了起來,忙過去想要扶起劉大嫂。

兩人的衣服被炙熱的陽光烤的滾燙,裸露在外的皮膚也被曬成了紅色,再不挪開兩人,這太陽估計能活活的曬死兩人,沒空去想為什么不見毛蛋,阿尋擋在了兩人的身前,不停的用衣襟給兩人扇風(fēng),“劉大嫂,何先生!醒醒,快醒醒!”

一陣熱風(fēng)吹過,有甜香鉆入了阿尋的鼻子,“是迷藥的味道。”這味道阿尋太熟悉了,就在前不久,阿尋姐弟便是著了這迷藥的道。

湊近劉大嫂,阿尋知道了這味道是從何先生夫妻二人身上傳來的,“難道真被銀浦說中了,毛蛋被人口販子帶走了!”阿尋不敢多想,忙拉起劉大嫂,想要將她挪到陰涼的地方。

忽然腳下一動,阿尋好像被什么跘了一下,有東西從腳下滑過,“嘩啦!”一陣聲響傳來,一張大網(wǎng)帶著碎石泥土劈頭蓋臉的朝阿尋兜頭而下。

猝不及防的,阿尋被塵土迷了眼睛,只覺得身上一沉,腳底一緊,阿尋倒在了地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別亂動,聽話就少吃苦,不然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你是什么人!”阿尋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爹!這么多的石頭,會不會壓死姐姐!”一個孩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會,活的死的都能交差!把他們交上去咱們就自由了。”男人說道。

“是你!玉姐的同伙!”阿尋聽出了這聲音。

“呵呵!我不是她的同伙,只是被她脅迫著,對不住了,不把你們姐弟倆交給她,我的孩子便要沒命了。”劉大黑沒想到捉這對姐弟居然如此順利,暗自竊喜的收著壓在碎石下的大網(wǎng)。“把這姑娘先藏起來,等把玉姐弄上床好好的睡上幾回再交出去!”劉大黑心中打著如意算盤,抬起頭時,隔著網(wǎng)對上了阿尋的眼睛。

清亮的眸子里滿是怒火,劉大黑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避開了阿尋的眼睛,“你別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

手里的網(wǎng)子忽然松了一下,劉大黑收緊了手指,加快收網(wǎng)的速度,可不管怎么加快速度,這網(wǎng)子都松松散散,劉大黑狐疑著,又扯了扯壓在碎石下的網(wǎng)子,網(wǎng)還在,只不過被弄破了,“怎么破了!才買的新網(wǎng)啊!”

劉大黑嘀咕著,卻發(fā)現(xiàn)這網(wǎng)破的越來越離譜,仿佛有刀子在割一般,一張大好的網(wǎng)子被弄的七零八落,“啦嗒!”兩團(tuán)黑黑的頭發(fā)從網(wǎng)子里掉了出來,落在劉大黑的腳邊。

“毛蛋送到哪里去了!”網(wǎng)子被徹底弄爛了,阿尋的頭發(fā)像是勢如破竹的大刀,將整張網(wǎng)砍成了碎片。

漫天的煙塵還沒有完全落下,阿尋已經(jīng)破網(wǎng)而出,居高臨下的站在劉大黑面前,身后的長發(fā)張牙舞爪的盤旋在阿尋身周,像極了地獄里的羅剎女。

“我,我不知道!”劉大黑驚著了,手忙腳亂的朝后面挪動著,雙眼緊盯著在地上越堆越多,如同蛇頭般舞動著的頭發(fā)。

“你不說,那我就捉你的孩子!”阿尋冷冷的說著,幾股頭發(fā)便朝著還坐在推車上發(fā)著愣的兩個孩子而去。

“不,不要!啊!有妖怪啊!啊!妖怪捉我的孩子了啊!”劉大黑嚇的手軟腳軟,卻鼓起勇氣朝阿尋的頭發(fā)抓去,嘴里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著。

“還不肯說!”阿尋心念一動,一縷頭發(fā)便纏上了劉米的脖子,稍一用力,劉米便翻起了白眼。

“啊!爹!我怕,爹!”劉面嚇的尿了褲子,趴在推車上朝劉大黑伸出小手嚎哭起來。

“不要,不要!我,我說啊!”劉大黑見劉米被掐得快要斷氣了,忙跪在地上朝著阿尋乒乒乓乓的磕起了頭,“每次得手后都會有牛車來接人,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牛車!”阿尋松了松頭發(fā),劉米渾身癱軟的倒在車上,沒了意識。

“啊!米啊米啊!”劉大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撲到兒子面前,抓起劉米便是幾個耳光,噼啪聲中,劉米被打醒了。

“爹!爹!”劉米醒了過來,抱著劉大黑,除了哭,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弄好沒有,磨磨蹭蹭的,捉個小姑娘而已,還要我頂著這么大的太陽來接你。”一架安了涼棚的牛車慢悠悠的轉(zhuǎn)過彎道走了過來,車上坐著一個赤著上身的壯漢,手里拎著一壺酒,已然喝的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爹啊!有蛇妖啊!”兩個孩子嚇的哇哇大叫,雙手死死抱著劉大黑,三人抱做一團(tuán)朝手推車旁躲著,而阿尋早已收了頭發(fā),轉(zhuǎn)身看著牛車上的壯漢。

“怎么!一個小姑娘都捉不住,劉大黑!你是不是想造反!”壯漢放下手里的酒壺,跳下牛車朝著阿尋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

劉大黑不敢搭腔,只顧將兩個孩子扔上手推車,頭也不回的朝著前方跑去,壯漢腳步不穩(wěn),手指著阿尋,“你就是玉姐點名要的女子嗎!沒什么特別嘛!快些上牛車來!”

見阿尋一動不動,壯漢有些惱怒,“做什么!還等著誰來救你嗎!惹惱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啪!”壯漢眼前黑了一下,便覺得臉上被什么東西打了一下,瞬間,整張臉便麻了起來,“唔!什么鬼東西!”壯漢捂著臉,四處看了看。

阿尋冷著臉,眼里滿是怒意,“啪!”又有什么東西朝壯漢襲來,正正的抽在壯漢的整張臉上,這一下打的結(jié)實,壯漢的門牙都被打的松動了,整條舌頭都麻木了起來。

壯漢這才看清了攻擊自己的東西,一股黑亮亮的頭發(fā),從阿尋的身后伸了出來,盤旋在自己的眼前,“天啊!這,這是什么!”壯漢的酒瞬間便醒了,木著臉麻著舌頭驚呼著。

“你駕著牛車來做什么!是來接我的嗎!”阿尋問道。

“不是,不是!我就一路過的啊!”壯漢連聲說著,轉(zhuǎn)身想跑,阿尋怎么可能讓他跑掉,壯漢沒跑幾步,便怪叫著凌空飛起。

“呼!”壯漢帶著風(fēng)聲被扔進(jìn)了牛車,砸的拉車的老牛“哞哞!”怪叫。

阿尋一步踏上牛車,將摔的七葷八素的壯漢從車?yán)锿狭顺鰜恚白飞蠋ё呶业艿艿呐\嚕 ?

壯漢嚇的靈魂都快要出竅,抖著肩膀趕著牛車,嘴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大仙,大仙饒命!小的只是一個跑腿的啊!”

“找著我弟弟你就可以活,找不著就用你的命來換!”阿尋狠聲說道,壯漢已是沒了辦法,眼淚和著汗水在肥肥的大臉上縱橫,一邊駕車一邊努力的點著頭,生怕點錯了節(jié)奏又招來阿尋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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