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37章

  • 望與尋記
  • 我本嘮叨
  • 3199字
  • 2019-10-17 10:03:02

何華文躺在病床上,身旁坐著老父親,“爸,我腦袋里天旋地轉(zhuǎn)的!”

“難受就閉上眼。”何夢尋眼不花耳不聾,正拿著蘋果在去皮。

“閉上眼我就想起阿震跳樓被車撞,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我心里更難受啊!還有那個鐘翠,干嘛總是要逼阿震,當(dāng)初是阿震錯了,外面找了女人還生了孩子,可事已至此,難道就不能退一步海闊天空嗎!逼著阿震不許見阮玉立,不許管陳俊生,逼的阿震連家都不想回,現(xiàn)在好了,逼的阿震跳樓又被車撞,到現(xiàn)在都不知是死是活,我的阿震啊!”何華文說著,更是悲從中來,抱著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華文啊!”何夢尋放下手中的蘋果,遞給女兒紙巾,說道:“早年間你跟著我走南闖北的,還記得遇上過的一些奇聞異事嗎!”

鐘翠守在外間的會客室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聽見何夢尋和何華文兩人的對話,便好奇的湊到門邊聽了起來。

“記得!”何華文擦著眼淚鼻涕,點著頭。

“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咱們家的人為什么普遍會比尋常的人長壽!”

“嗯!小時候經(jīng)常會喝草藥水,成年后每過十年會喝另一種藥水。”

“其實這些不是什么草藥水。”何夢尋手指敲著床邊的柜子,說道:“本來我是不想和你說這些的,這都是秘密,特別是在這個新社會講科學(xué)的時代。”

“不是草藥水!那我們喝的都是什么!”何華文撐著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看著父親。

“我是孤兒,小的時候被一個女孩收養(yǎng)了,這個女孩有一頭墨綠色的長發(fā),她常常會把掉落的頭發(fā)收集起來交給我,也會把這些頭發(fā)燒成灰制成藥水,救活了許多的人,后來,我和她遇上了另外兩個人,兩個非常厲害的人。”

見何夢尋停了下來,何華文忙又問道:“那個收養(yǎng)你的女孩是您平常總愛提起的阿尋嗎?那另外兩個人呢!”

“阿尋姐失蹤了,在百年前的一場大戰(zhàn)中失蹤了,而另外的兩個人還在。”何夢尋拿起蘋果分了一小塊下來遞給何華文,“我想說的是,你們小時候喝的草藥水,其實就是阿尋姐留給我的頭發(fā),而每隔十年喝的藥水,其實是那兩個人給我的。”

“爸,您到底想說什么啊!他們,他們是什么人啊!”

“嚴(yán)格的來說,他們和我們不一樣,他們不是這個時代的,他們擁有的能力是我們無法想像的,而他們和我一起留在這里的目的都是一樣,就是找到阿尋。”

何華文不大明白父親說起的這件事情和失蹤的陳震有什么聯(lián)系,但這樣的異事在何華文聽來,也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了。

“陳震出事那天,我去找過他們,他們說陳震沒有死,只是獲得了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而獲得這些能力的代價,就是暫時失憶。”何夢尋呼出一口長氣,絞盡腦汁的想出了這么一番說辭,但愿何華文能聽懂。

“爸!”何華文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老父親,“您這都是什么鬼故事啊!您是不是怕我接受不了阿震的事情,就編個故事來讓我心里好過些啊!”

“我沒編故事,這一百年的時間過去,我是老了,可是他們還是一副青年的模樣,未曾變過啊!”

“爸!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您放心,我只是一時的難過,如果,如果阿震真的走了,我會堅強的活著的,您放心!我撐得住!”何華文拉過老父親的手,輕聲的說著。

兩人的說話聲越來越小,鐘翠已聽不見了,可剛才聽到的那些,那些何華文怎么都不能理解的事,卻讓鐘翠茅塞頓開。

“天啊!”鐘翠悄悄的離開了醫(yī)院,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原來陳震家的藥那么的好,那么的靈,是因為何夢尋有秘方啊!而且還認(rèn)識兩個有特異功能的人,怪不得,何夢尋活了一百多歲還那么的中氣十足!如果我把他家的秘方弄到手,或者,和那兩個有特異功能的人聯(lián)系上,那以后還有他陳震,何華文什么事兒啊!”

找了一處陰涼避靜的地方,鐘翠坐了下來,看看四下無人,鐘翠撥通了陳九的電話。

陳俊生坐在自己辦公室里,剛放下母親打來的電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里郁悶極了,自陳震被車撞飛之后,陳俊生便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好容易今天母親的情緒稍穩(wěn)定了些,陳俊生才得空來了醫(yī)院。

喝了一口早已變涼的水,陳俊生揉了揉太陽穴,準(zhǔn)備去病房里看看,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電話,陳俊松了口氣,是蘇法門打來的。

“喂!陳俊生啊!快來救命啊!阿尋被雷劈了,不,不,不!是被高壓電打了!”電話一通,陳俊生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蘇法門的大嗓門兒給堵住了嘴。

“什么!被電打了,你們在哪里!”陳俊生連忙奔出辦公室。

“在你醫(yī)院門口啊!快來!”

掛掉電話,陳俊生朝外跑去,遠遠的,已經(jīng)看見有醫(yī)護人員推著車出去了,“被電打了!”陳俊生尋思著,“還是高壓電,阿尋!是那個奇怪的女孩。”

門口處,幾個醫(yī)護人員圍著一起,在竊竊私語著什么,“病人呢!情況怎樣了!”陳俊生走了出來,習(xí)慣性的帶上了口罩。

“院長!您來看看,我們,我們!”

“怎么了!”陳俊生看著醫(yī)生們的表情,再順著大家的目光看向平車上的兩個人時,陳俊生的目光和表情都凝固了,一個干癟的人蜷縮在平車上,發(fā)黃的皮膚緊貼在骨頭上,圓睜著的眼眶里已經(jīng)找不見眼珠,雙頰凹陷,嘴唇萎縮著貼在了兩排焦黃的牙齒上,這一幕瞬間讓陳俊生想起了自己在森林中看到的那幾個被吸成了人干的綁匪。

“俊生,你快看看我哥,他們要把我哥推停尸房去。”蘇法門走了過來,拉著陳俊生急切的說著,“我哥他沒死,沒死!”

陳俊生吸了口氣壓了壓胃里的不適,拍了拍蘇法門的肩膀,說道:“你別急,先給你哥蓋上,推進搶救室去!”

“好,好!俊生,你再看看阿尋,她被高壓電給打著了,剛才還哼哼,你快給看看吧!”蘇法門推著蘇法斗,不忘提醒陳俊生。

“阿尋在這車上!”向一一喊道。

“先進搶救室吧!這里沒法看。”說著,陳俊生推著阿尋,邊走邊用手推開了包裹著阿尋的芭蕉葉。

焦黑的頭臉和肩膀,差不多已經(jīng)炭化,只是被炭化后的皮膚紋路很是怪異,像極了被火燒后的草木紋路,“她怎么會被高壓電擊中的?”陳俊生問著,伸出手指觸碰了一下。

“她,她!”向一一眼珠亂轉(zhuǎn)著,一時間不知該怎么來解釋這件事了。

“她想蕩秋千,沒想到蕩高了,碰到了高壓電線!”走在前面的蘇法門說道。

“對!蕩秋千蕩高了!”向一一趕緊附和道。

“有多長時間了!”陳俊生的手指已經(jīng)碰到了阿尋的脖子。

“有半個多小時了吧!俊生,你來看看我哥吧!剛才阿尋還能說話呢!肯定能救,我哥一直都沒反應(yīng)啊!”

“咔嚓”有輕微的聲響傳來,陳俊生的手指下感到了一絲震動,就像是雞蛋殼破碎的聲音,陳俊生連忙收回了手指,震驚的看著阿尋。

被自己按壓的位置處,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里面透出了微微的瑩光,緊接著,裂縫越來越多,很快就遍布了阿尋的脖子,而瑩光也隨著這裂縫蔓延開來。

車推進了搶救室,陳俊生停了下來,輕輕的將芭蕉葉拉了拉,擋住了阿尋的臉,朝著跟在身后準(zhǔn)備搶救病人的醫(yī)護人員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和他們說。”

“快點來搶救啊!還說什么啊!俊生!”蘇法門一聽陳俊生要醫(yī)生們都出去,心中慌亂極了。

向一一倒是鎮(zhèn)定自若的守在阿尋的身邊,剛才的變化她已經(jīng)看在了眼里,便將阿尋推的遠了些,又找來床單遮在了阿尋的身上。

“法門,你來!”陳俊生腦袋里亂糟糟的,學(xué)了醫(yī)學(xué)這么多年,又當(dāng)了這么年的醫(yī)生,自己所學(xué)所想的都是科學(xué),一切都能用科學(xué)解釋的通,可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陳俊生不得不重新看待一些事物。

將蘇法斗推到了搶救的儀器旁,陳俊生把所有能用的監(jiān)護儀都安在了蘇法斗的身上,“法門,你有沒有通知你們的父母啊!”

“沒,沒有!”蘇法門看著七八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監(jiān)護儀,茫然的看著陳俊生,“我哥怎么樣了!如果能治好,就不要通知他們了吧!年紀(jì)都挺大的,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

“法門!”陳俊生悲憫的看著蘇法門,“我覺得,你還是應(yīng)該讓他們來。”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別,我覺得你的眼神讓我很不安,你是不是想說,我哥沒救了,他死了!”蘇法門情緒激動著,不敢看陳俊生的眼睛,“不可能,阿尋被繞在高壓線上,燒的渾身沒一處好肉了,她都還能說話,我哥只是忽然間暈倒了,為什么會死!”

“法門!”陳俊生拉著蘇法門,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哥暈倒前,有沒有什么異常,比如說,被什么東西纏住,就是繩子或是頭發(fā)什么之類的。”蘇法門被問的一頭霧水,詫異的看著陳俊生。

“又或者說,你哥暈倒時,阿尋在做什么?她有沒有離你哥特別近或是對你哥做過什么?”

主站蜘蛛池模板: 广安市| 孙吴县| 徐州市| 武定县| 海安县| 江陵县| 长顺县| 竹北市| 万全县| 繁昌县| 宁波市| 青浦区| 诸暨市| 旌德县| 新安县| 鞍山市| 湖北省| 东山县| 镶黄旗| 房产| 田东县| 会昌县| 贡山| 霸州市| 康马县| 栖霞市| 尼勒克县| 和静县| 永城市| 阿鲁科尔沁旗| 巢湖市| 白水县| 外汇| 扎赉特旗| 兰州市| 绍兴县| 新密市| 临西县| 江山市| 大竹县| 龙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