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杜雄
- 九龍亂世
- 左手屠刀
- 2253字
- 2019-05-11 17:33:52
“姐,你想出去嗎?”林天問道。
“想!”紅豆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那我帶你出去。”
“可是族長那里......”紅豆又有些猶豫了。
“沒關系,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茍活于世,躲躲藏藏的一輩子,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活幾天。”
“可是,我是小女子,不是大丈夫!”紅豆弱弱的說道。
林天也發覺了自己用詞不當,厚著臉皮說:“小女子,也是一樣的。記住了,女人能頂半邊天,你不該誰,更不欠誰,要為自己而活,活出精彩,活出個樣來。”
紅豆看著他慷慨激昂的樣子,心中甚是感動。
林天繼續說道:“紅豆姐,就算將來發生了什么事,有我保護你,我們是一家人。”
紅豆撲進林天的懷里,豆大的淚珠,噼里啪啦往下掉,“我的林天長大了,長成一個男子漢了,姐姐好開心,好開心!”
“姐,記得小時候,每次犯病,凍得發抖,都是你緊緊的摟著我,現在我長大了,保護你是應該的。”林天慢慢的抱住了紅豆,感受著懷中的溫暖。時至今日,他的心底,依然有一處黑暗、寒冷的地方,那是被愛人背叛,所留下的創傷。此時,懷中的溫暖,正在慢慢的融化、修復著這個地方。
也不知是誰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
二人分開,看著林天胸前,被淚水、鼻涕,濕了一大片,紅豆羞紅了臉。林天則尷尬的問道:“我肚子叫了?”
“你等著,我去找點吃的。”紅豆轉身欲要離開。
林天忽然說道:“姐,你恢復體力了?”
紅豆聽完,摸摸胳膊,感受了一下,“是啊!我的真氣還增加了不少呢。”她又仔細的感受了下,驚叫道:“林天,我突破后天境后期了。”
“后天巔峰?”林天問道。
“嗯!”紅豆喜笑顏開。
“太好了,姐,我們去慶祝一下吧。”林天也是十分的開心。
“嗯!我去做幾樣好菜,你要是餓了,先找點別的吃點!”
“做什么做,今天去下館子,我請!”
“出去?”紅豆問道。
“是啊!不過,在出去之前,需要先打扮一下。”林天抱著胳膊,上下審視著紅豆。
紅豆看了看自己,說道:“也是,今天練了一天,身上全是灰塵,我去換身衣服,打扮一下。”
“姐!我的意思是偽裝,不是化妝。”
紅豆聽的有點云里霧里的,“不太明白。”
“嘿嘿......”林天笑道:“我想父親的命令,一定是有原因的。安全起見,我覺得,你還是先偽裝一下比較好。”
紅豆那如水般的大眼睛,笑的彎彎的,“好!全聽你的。”
“走!”
林天拉著紅豆,進了房間。
時間不久,林天房間里,那美麗的少女不見了,繼而出現了一個翩翩美少年。
一身白衣,手拿折扇,俊俏的臉上,那兩撇小胡子,更顯魅力。美少年抱拳行禮道:“林兄有理了。”
“呵呵...”
二人相視而笑,林天看看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輕聲說道:“我們走吧。”
紅豆此時的心情,有興奮、有激動、有期盼、更有些擔心害怕。她擔心族長知道了,會震怒。責罰自己也就罷了,可林天也是同樣難逃責罰。“如果族長責罰,就讓他責罰我一個人好了。”她在心中暗暗決定。
傍晚的曜日城,街上行人川流不息,三三兩兩走在一起,有說有笑。有的是吃完晚飯,在悠閑散步;有的人辛苦了一天,正急匆匆的往家中走去;有的人風塵仆仆,像是趕了很遠的路。
林天二人一前一后,紅豆早已忘卻了出門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街邊的各種商品,引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邊,摸摸這個,看看那個。時不時的跑回來,拉住林天,指指這里,點點那里。
看著紅豆燦爛的笑容,恍惚間,讓他想起了雪兒,那個永遠白衣勝雪,單純無暇的女人,那個他曾經深愛著的女人。
“當!當!當!”三聲敲鑼聲,打斷了林天的思緒,紅豆也被吸引,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過往行人被吸引,逐漸圍了起來,人群中間,站著一對父女,女孩十一二歲,男子一臉滄桑。正是那日清晨,進城的那對父女。見到人多了起來,小丫頭又敲了一聲“當!”
隨后,小手一挽袖子,說道:“俗話說的好,人走江湖交朋友,今我父女二人,為尋親人,路過此地。”說著拿出了一張畫像,畫像中的女子,單論相貌只能說中上等,可那雙眉之間的紅痣,卻可以用神來之筆形容,為整張臉增加了無盡的魅力。
那張畫紙折痕十分嚴重,想是無數次的打開、合上所造成的。
小丫頭拿著畫像,向人群展示,慢慢的轉了一圈,“這是我的娘親,如果哪位好心人見到了,麻煩告知一聲,小女子在這里先謝謝了。”說完,深深的彎下了腰。良久,小丫頭直起身,充滿期望的看著眾人。隨著大伙兒的搖頭、嘆息,那雙期待的大眼睛里,漸漸生出了淚花,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疼。
只見小姑娘,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沒關系,我們父女今日盤纏用盡,想借著貴寶地,獻獻丑,籌些盤纏。您看的上眼,喝個彩,給點賞錢,您看不上眼,沒關系,捧個人場,謝謝了!”
“當!”
隨著一聲敲鑼聲,一直沒說話的男子,抱拳行禮。
男子先是打了一套拳,拳風剛猛,虎虎生威,眾人喝彩不斷。拳法行云流水,招數用盡,左手直接抓起地上的一塊青磚。
“吼!”
一聲低吼,只見他右手成掌,直接劈斷了青磚,接著手中的半塊,順勢砸在腦門上,半塊青磚被拍的四分五裂。
“好!”
“好功夫!”
“......”
人群中時不時傳出喝彩聲,就在男子想要接著表演的時候。
“好什么好?好什么好?哪好了?”
隨著話音,一群男子,撥開人群,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一身黑衣,腰間別著把鐮刀,二十歲上下,嘴里叼著根稻草,搖晃著腦袋,整個人流里流氣的。
“鐮刀門的。”
“是,是他們。”
“為首這個是鐮刀門的大公子余飛”
人群中,有人低聲討論著。
這余飛對此倒是很享受。
中年男子見狀,急忙把女兒護在身后,“在下杜雄,敢問公子有何指教?”
“誒!什么指教不指教的,不敢當,不敢當。對了,你說你叫什么來著?”
“余飛看起來流里流氣的,說起話來倒還算客氣。”,杜雄心道。懸著的心也算略微放松了些。“在下姓杜單名一個雄字,杜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