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蕭澤是真被嚇到了，她也有點歉疚，于是向他解釋道：“這不是我的血。”

蕭澤不太相信，擔心顧玄衣是在誆騙自己，打算親自動手檢查，被拉下臉的顧玄衣一腳踹到下面。

蕭澤在地上依舊活蹦亂跳的，雖然被顧玄衣兇了一頓，但見著她還是這么有活力也就放下了心，臉上又掛著云淡風輕的表情，看得顧玄衣手癢癢。

她跳下來，嚇了冬珍一跳，尤其是看到她身上滿是血污，差點急得哭起來。

“娘娘您這是怎么了？”小丫頭嚎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間顯得特別清晰，顧玄衣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讓她別叫。

冬珍心里正難受呢，被自家娘娘這么一制止也就不再繼續，只是安靜下來后娘娘身上竟然散發出一股怪味兒，尤其是捂著她嘴的手，一陣一陣味道飄到她的鼻子里。

她想掙開，但又一想到這是自家娘娘，萬萬不可無禮，也就忍了下來。

“娘娘，您還是先把冬珍放下來吧。”

向昊鼻子微動，顯然也聞到了這股銷魂的氣味，看著冬珍那個小丫頭既想掙扎又不想離開顧玄衣懷抱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顧玄衣也察覺到冬珍的僵硬，連忙放開，表面很是淡定坦然，然而內心實在是在抓狂。

好吧，她還是得維護自己的形象。

“我這是……”顧玄衣正想解釋，但看著幾人全都皺著眉也要認真聽的樣子，無奈道，“算了，我還是先去梳洗沐浴好了，本來也沒什么事。”

“娘娘，我去給您放水！”冬珍馬上舉手，狗腿一般圍在顧玄衣身邊嘰嘰喳喳的。

因為想著也是為了她好，心里還是暖洋洋的，，所以也就沒制止，但不一會兒她就后悔了，她都不知道冬珍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說了。

可一想想以前，好像也是差不多，就是那時候主仆二人沒有經歷過那么多事，所以也就沒有像如今這般親密。

終于，她還是忍耐不住，“好了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你就先下去吧，等我有事再叫你。”

顧玄衣解下衣帶，將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娘娘您這是不喜歡奴婢了嗎？”冬珍放好水，探了一下水溫，回頭嘴巴一癟，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嘖嘖，這副樣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你了？”

顧玄衣享受著熱水的包圍，真的好舒服，在外奔波一天回來就能泡上一個美美的熱水澡，這大概就是家的感覺吧。

“可是娘娘還要趕奴婢離開。”冬珍歪著腦袋，天真無邪得很。

“行了你，差不多就得了，學什么不好還偏偏學這個。”顧玄衣整個人都懶洋洋的，說話也有點慵懶，“你先出去吧，我還有點事要想想。”

“是。”冬珍記得自己的本分，跟娘娘在閑暇時說說笑笑是可以的，有要事絕不會含糊，說啥是啥，這一點也是顧玄衣能容忍冬珍的緣故。

“對了，別讓任何人進來知道嗎？”顧玄衣想到什么，對冬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