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久前,我倒是聽過余秋雨先生的名號。但奇怪的是,我印象里就像從沒有看過他寫的書籍或者事跡之類的。
就像在余先生這本書里,當我再次看到“巴金”的時候,似乎也早就忘了當初在課本上看到的關于他的文章內容。只記得那時候不懂深吃知識,就喜歡看著老師神情揚抑的講解過程為樂。現在回想起來倒有點懷念,覺得自己那時真的年少無知。
畢竟,當時生活條件雖清貧,卻也沒什么大的變故,日子過得也確實安逸。好在,那不諳世事的時間沒有一直延續下去。而是很快在這之后,不知是因為年歲到了還是生活里和周圍環境的漸漸變幻的緣故,我對周圍的認知就慢慢有了點小小的轉變。
就在那段日子里,我的想法開始有些趨于理性和努力轉回學習上來。剛好在這時,讀到了課本上對我影響深刻的兩篇文章。就是劉亮程先生的《寒風吹徹》(節選)還有張曉風女士的《只因為年輕啊》(節選),詳細過程我已在前面的章節寫過,便不復多說。
一開始,我對余秋雨先生的名字倒是很感興趣,這跟余先生在書中寫到有人問他名字的由來的原因一樣:有詩意。
后來一看文中寫記之事才發現這完全只是一個方便稱呼的名字而已,是余先生的不識字的祖母給起的。因此我看到這里我笑了,笑我自己。
不過也不知是否算是巧合吧,這名字似乎預見了余先生往后的遭遇。秋雨,本身是爽朗清明的,只是下的季節既是時候,又有些不是時候。這是題外話了,還請各位見諒。
這本《借我一生》是我隔了一段時間沒再閱讀之后,再次接觸的第一本書,里面內容是令我感到滿意的。而其中,就有不少的思路和觀點可以學習借鑒。少部分內容我即便讀了也不甚理解,所以倒是印象不深。
可能是因為一些內容與我現如今感知到的社會環境多少有些出入的原因(也可能只是我還沒見識到而已),加上一些專業上內容我不太熱衷。所以,我就不再多加評論這部分內容,只列舉出這本書給我帶來的一些知識上的啟發,或者是一些類似于小小的驚喜。
總體來說,這本書在內容上感覺和此前看到的蔡崇信先生的《皮囊》一樣,是具有很現實的生活既視感的,或者說,近乎同是災難下的自我救贖。
即便兩書內容相差甚遠,但在遭遇生活上的重大變故的時候,兩者的描寫卻是很接近的、有親切或深刻的感染力。但他們的處世態度則是一致的,堅強,或者說是頑強可能要更恰當一些。
另外,這一次讀到余秋雨先生的這本書,我倒是有所記錄當時的感受或摘抄看到的某些內容的。這一點倒和我此前看完書籍之后再去憑借印象寫讀后感也有所改變,而這種改變顯然是很有效的。
因為,我在此前閱讀的時候雖然會對書中部分內容有短暫的情感共鳴,但其中的感動很容易在接下來看到新的內容時被“替換”而遺忘了。
然后,我發現有時候寫讀后感為難的地方在于,我很難具體說出這本書具體在那些地方給了我情感或思想上的刺激,尤其是那些內容上較長的書籍。
即便有些書的內容不多,但內容也不免為了精煉而顯得緊湊。使得內容之間很容易相互影響,結果沖淡了對于具體細節上的感覺和一時的想法啟發。只能靠著并不牢靠的記憶慢慢消化,顯然這樣一來讀書的效率就降低了不少。
關于效率的問題,書中倒是有講到余先生管理和改革校園的時候的例子。這例子有不小的說服力,加上我出來參加一些和管理相關的工作以后,越發覺得其中的效率確實是一個難題。
兩相結合下來,我總結出來的就一句:高效率來自于直接有效且干凈利索的做法,還有對細小瑣碎(包括人、事和物)的忽視或者蔑視。
當然,關于蔑視的作法上,可能會存在誤解。而讓我覺得比較喜歡的是,余先生還在這本書里還對“蔑視”的具體使用作了解釋。所以,我對這本書的好感有一部分就來源于此。
接著校園管理效率之后,余先生還談到了關于“圈子”文化的弊病。這些內容,即便拿到如今的環境下,還是能在社會上找到對應或類似的問題和現象。這一點也多少說明了余先生在這些事情上有著犀利而明晰的眼光,所以這本書也因此變得更加敞亮和坦蕩。
有一件事說起來我仍舊還是不太理解或者能夠徹底接受的。
作為熬過那段苦難日子的其中一員,余秋雨先生的人文情懷與同情心的確出乎我的意料。因為余先生對于懲罰違法甚至犯罪人員的時候,有著極大的寬容和隱忍,倒是讓我覺得有些極端了。在這一作法上,恐怕我們很多人都會覺得實在匪夷所思。
可這樣的寬容和隱忍確實很難換來一時的安穩,甚至是另一種縱容,招致的往往是無休止的欺辱。這一點上,余秋雨先生為此還特地作出了不少解釋,但還是讓人覺得隱隱地不是滋味。
接下來發生了不少事,也繼續讓余先生蒙受著不少憋屈,但又好像能讓人理解余秋雨先生的之前的做法了。因為這次余秋雨先生即便做出了必要的動作,但后來的結果仍舊不盡如人意。一種無奈吧。
這樣的無奈,現在也還在發生著。不過這次的無奈,是一整個特別行政特區的無奈,甚至是祖國的無奈。
單從一個普普通通的民眾的角度上看,就能很輕易和直觀地看到事件本身給整個社會的安穩所帶來的威脅、恐懼和一種蓄意破壞的結果。而造成這些社會傷害的,卻恰好是那些跟我們同樣生長在同一個地方的,我們的親人、同事、朋友或者鄰居。
到了后來,我倒是覺得。余先生在對待一些反面甚至負面事物的態度上和白巖松白先生有所殊途同歸之處。
他們的不同在于,讓白先生淡然笑看的是邪教,而讓余秋雨先生淡然應對的,是污蔑和誹謗過他的人。
而他們的相同則在于,他們的最后處理對待的態度基本是無視或者忽略,甚至還能反過來嘲諷取樂的。
這種慢慢積累、最后沉淀下來的成熟,也確實有給人一種醍醐灌頂的作用。
還有關于虛實的一個看法。余先生有寫到這樣的兩句話:
天下凡是虛假的一切,都不敢風餐露宿。
為什么它們不敢?稍微一想就明白。
這兩句話挺讓人受用的。至少說明了一個情況就是,散布謠言者在大多情況下往往是心虛的。之所以他們膽敢肆意散播謠言,無非在于無人識破。或者即便發現了,也沒人站出來指摘他們散布的內容是虛假的。
因而應對謠言最好的一個方式就是揭穿他們的虛假,讓他們狼狽而逃,不再造次。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其中真相,自然對那些造謠者和有這些想法的人也是一種警示作用,讓他們早日斷了造謠生事的念頭。這也是間接實現社會公平的一條良好的道路。
因為,在社會坦蕩磊落的大環境下,要想實現社會的公平公正,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