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妹啊，零爺給你科普，其他都可以給你。這個可不行。”零拿著手上的酸奶，頗有一種炫耀的意思在里面，“這可是隊長昨天答應我們一人只能拿一罐的酸奶，平常可都是隊長的，千萬不要去動。”

零這么神叨叨的一個科普，反倒是讓暖暖更加好奇了。

零手里的酸奶倒也沒什么和其他酸奶很不同的地方，檸檬口味，雖然不是暖暖認識的牌子，但是四四方方的，和普通酸奶倒也沒有什么區別。

那就是味道？

暖暖看著零手上的酸奶愣是沒有看出來什么。

“這酸奶有什么特別的嗎？”摒著不懂就問的優良品質，暖暖還是決定開口問。

零一聽，講故事的細胞又開始躁動了起來，明顯一臉激動的把酸奶遞到了暖暖的面前，“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酸奶……”

“少說兩句沒人覺得你不會說話。”

零話還沒說完，旁邊的yang已經摘下了耳機瞪了零一眼。

“又不是什么不能……”零看著yang的眼神，原來嘴里的話默默吞了進去，眼神也有點委屈起來，“不說就不說，反正yang神對酸奶可熱衷了。”

“這樣。”暖暖也沒準備繼續糾結到底什么不能說的，反正也不過是酸奶的事情，“是出門買一次很麻煩吧。”

“也算是？”見旁邊的yang沒有準備說話的意思，零撓了撓頭接過了話茬，“反正yang神一天不喝不自在……等等，重點好像不是這個！？yang神你一會兒直播嗎，我和笑笑準備吃飯后補一兩個小時時長。”

“不播。”yang看著零懇求的眼神，依舊淡定的看著視頻，“今天研究一下單排。”

“真掃興。”零表情上一點都沒有難過的意思，畢竟他早就已經猜到了yang會這么說。

“那到時候我上樓去好了。”暖暖自然明白零這句話也不是說給yang一個人聽的，默默看了看自己的列表，“我應該再兩局今天訓練就結束了。”

零和笑笑還沒感謝，老趙就已經推門進來了。

“？又直播？不知道馬上還有比賽了？”老趙顯然是聽到了暖暖的話，不開心的皺眉，“今天就不播了，你們反正月末也要不當人。飯后約了一個雙排訓練。你們可有的忙了。還有暖暖，等會兒來一下二隊的訓練室，后面還有訓練給你。”

說完老趙直接又走了出去，留下了幾個在角落愣神的三人組和一個淡定看復盤的yang。

“他是不是魔鬼。”暖暖看著關閉的門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你現在才發現……也不晚。”零欲哭無淚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去，“好想放假啊。”

“這個賽季結束可以放兩天假期。”笑笑也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等會多吃點，肯定又要復盤。”

零聽著笑笑的話，更傷心的抹了抹干澀的眼角，“我們這是黑心公司啊，996啊！”

“別瞎叫，你看隊長都那么淡定，老趙等會兒又要拿我們和隊長作對比了。”笑笑臉上也充實著悲壯。

連笑笑都這樣了。

暖暖看著坐在位子上的“悲壯”二人組，心中對于老趙的形象又惡魔化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