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寒見顧子卿不說話，轉(zhuǎn)而看向一旁沉默的齊楓，感慨道，“難以想象，比子卿美，比子卿還要優(yōu)秀的女孩是什么樣子，一定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般的人兒吧！”

“是一個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只可惜我沒保護好她！”顧子卿說著看了看齊楓，眼里的惆悵又多了幾分。

“我有點不明白了，齊教官的女朋友，為什么要你來保護？”陸曉寒看了看齊楓，見他一直沉默不語，覺得自己再多嘴，恐怕會觸到別人的不悅之處，惹得別人煩，因此，也識趣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陸曉寒也感受到了顧子卿曾經(jīng)提到過的自由和快樂。她人生中曾交過很多朋友，她從來都與人和善，待人熱情，她和那些朋友約過很多次飯，去高級餐廳，吃昂貴食物，卻從來沒有過這種自由，舒服，踏實。

陸曉寒承認當(dāng)時接近顧子卿，是有目的的，但現(xiàn)在，她很慶幸，自己當(dāng)初接近了她，也很幸運，顧子卿不再如最初那般排斥自己。

齊楓和顧子卿將陸曉寒送回家之后，兩人在路上又逛了逛。

“我們很久沒像這樣，在路上閑逛了”齊楓雙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從中掏出一支煙，點燃，夾在指尖，吸了一口，臉上的神情在微弱的火光下，忽明忽暗。

“是呀！”顧子卿回想起，那時他們四人無憂無慮，相處的也很好，只是再難聚齊了，那樣的日子只能留在記憶里了，“現(xiàn)在只剩我們兩人了。”

齊楓看到顧子卿臉上的傷感，她擁有的一切美好回憶，都是那段四人友誼的時光，她也從未懷疑過，他有些不忍心，將這些她自認為美好的東西，在她面前撕裂。

“你后悔嗎？”顧子卿轉(zhuǎn)過頭認真地看著他，“傷害阿瑤，對智偉見死不救，你現(xiàn)在有后悔嗎？”

齊楓看了看手中的煙，苦笑道，“我只能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信嗎？”

“那事實是什么樣的，你解釋給我聽！”顧子卿站定，卻見他沉默不語，冷哼道，“呵呵……這就又沒話說了！”

“在你心中，我和方瑤，哪個更重要？”

顧子卿只覺他這問題問的著實可笑，“在你心中，你對阿瑤的占有欲，我們?nèi)伺c你的情誼，這二者，哪個重要。”

“瞧瞧，你已經(jīng)回答我的問題了，在你心中，你更信任方瑤，是呀，你都曾為了她，要與我絕交呢！瞧我這記性。”齊楓苦笑著，將煙放在嘴邊，接著煙圈從鼻孔里竄出，“在我心里，從來都沒有什么四人友誼，我只是愛屋及烏。”

“你什么意思？”顧子卿以為，她的愛屋及烏，指的是愛阿瑤，那么其他人這些年相處的感情都不算數(shù)嗎。

“什么意思？你細品……”齊楓看了一眼顧子卿，眼神在她身上流轉(zhuǎn)，“你變了！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你穿超短裙，而且，你身上散發(fā)著以前沒有的某種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