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明妝會被隨王找到？”綰鬇看著那個黑影，她認出來那是誰。這個黑影從外間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濃，逐漸滲透到這間屋子里，綰鬇將撐在額上的手移開。

“他早就不在我身邊了。”戚楚冷冷地回答道，“我沒有承諾過，要一直保護他。”

“你知道他一旦落入明嵩之手，會有怎樣的下場嗎？”

“關我什么事？”戚楚在燭光里顯現出他清俊的身形和面容，他更瘦了，似乎很是顛沛了一段時日。他頓了頓，又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