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玉佩
- 巾幗王妃不負(fù)君
- 洛音luoy
- 6047字
- 2019-04-23 13:48:44
細(xì)細(xì)打量著那塊玉佩,用手掂了掂,分量還不輕呢~
君南瑾心中算盤打的啪啪響,‘反正這玉佩也不知道是誰的,什么皇家天家,我撿到了就是我的,哪天把她當(dāng)了給溪月?lián)Q好吃的去!”
心里這么想著,君南瑾似乎心情好了不少,把那玉佩在空中拋了拋,順勢接住放進懷里,然后哼著小曲走了。
君南瑾走后沒到半晌,一道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后花園。楚權(quán)大步走進花園,低著頭在草地和石子路上找著什么,他剛剛回府路過后花園一不留神將自己的貼身玉佩遺落了。那玉佩陪了他很長一段時間,那是先皇給他的,也就是楚權(quán)的爺爺。那段時間,也只有他的皇爺爺對他好了,所以這玉佩非同小可,楚權(quán)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可尋了半天也愣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楚權(quán)有些煩躁,若他不是遺失在這里,那便肯定是被人盜走了,如果叫他抓住......那便等著受刑吧。
昆松閣里,溪月正拿著雞毛撣子仔細(xì)的清掃著房間里的邊邊角角,還時不時的的看著門口,心里悶悶的想著:“這天剛剛下過雨,本就風(fēng)大,小姐又是剛剛睡醒才出去,怕是回來就要遭風(fēng)寒啊?!?
“溪月!我回來啦!”輕快的語氣把溪月從悶悶不樂的內(nèi)心里拉了回來。抬頭看著腳步輕快的君南瑾,心中有默默想著:“好吧,看這樣子應(yīng)該不會受寒?!?
將手中的雞毛撣子輕輕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替君南瑾解開披風(fēng),用手一對折放在了一旁的昭君塌上。
看著滿臉神清氣爽的君南瑾,溪月納了悶,出去的時候還一臉生無可戀呢,怎么現(xiàn)在這么開心了。伸手將君南瑾拽到椅子上,又替她斟了一盞茶:“看小姐笑容滿面的,是不是遇到什么開心事了?”
君南瑾故作神秘的看著她笑了笑,搖頭晃腦的學(xué)著學(xué)堂學(xué)子們念書的動作對溪月說:“嘻嘻,不可說不可說~”溪月郁悶的看了一眼君南瑾,腮幫子一鼓嬌嗔道:“不理小姐了?!?
又同溪月玩鬧了一會子,天也漸漸暗了下來,太子府外也響起了市井之音。
這一天便在又驚又喜之間過去了。
戚妙芝從沒沒想到今天楚權(quán)會到她芝仙院來,她正在用著晚膳,鶴九便通告說楚權(quán)來了。這一下可讓戚妙芝欣喜若狂,這么多年了,這一天終于來到了,要知道自從楚權(quán)納了戚妙芝,可從來沒有到過芝仙院。在無數(shù)個夜晚,戚妙芝都在對著滿天的星塵祈禱,她知道楚權(quán)心里是有她戚妙芝的。
楚權(quán)跨過芝仙院的門口,便聽見戚妙芝甜膩的聲音:“太子~你可終于來了。”這聲音讓楚權(quán)立馬皺了一下眉頭,只感覺渾身不自在。
走進內(nèi)室,晚膳已經(jīng)被撤了下去,桌上擺著的是一壺清茶和一碟小糕點。看見了楚權(quán),戚妙芝心里按捺不住的高興,可面子上也還是甜甜的笑著,哪怕這高興從眼睛里面留了出來。
楚權(quán)揮了揮手,告訴戚妙芝不必多禮,順便告訴她今晚兒便在這宿下了。
戚妙芝心里的小人都要蹦出來了!可是,過了一會她就又消停下來了。已經(jīng)是夜半了,楚權(quán)依舊埋頭批讀著奏折,眼睛壓根就沒往戚妙芝那邊瞧,甚至連眼皮都沒掀,只是一心批改著那些奏折。仿佛上面有真金白銀一般。
戚妙芝勸楚權(quán)早些睡吧,夜已經(jīng)深了,可人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去吧,我在批改奏折?!?
無奈,戚妙芝失魂落魄的去睡了,只能在夢里徒留傷心淚。
接下來兩日,楚權(quán)一直在搜尋玉佩的下落,但卻始終一無所獲。而晚上為了安撫戚妙芝便留宿在她芝仙院。
楚權(quán)雖然過的異常忙碌和無奈,可昆松閣里的君南瑾便是喜笑連天了。
上午去看看花下午去游游水,過得好不愜意。
“既然楚權(quán)沒來找我那我也樂的自在,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蹦跶蹦跶。”君南瑾這幾日雖然經(jīng)常這么想著,可心中總是對楚權(quán)有點疙瘩,‘誰叫他去芝仙院了?!?
溪月這兩天陪著君南瑾好好瘋玩了一通,但她也看出來君南瑾心中有心事,可是不想讓溪月知道,所以溪月便忍著沒問。
君南瑾剛剛從外面回來,一進屋就一屁股坐了下來。忙叫溪月給自己倒一杯茶,溪月見狀拿起茶壺不緊不慢的給君南瑾到了一杯。那速度,都快把君南瑾急死了。
“哎呦!溪月你慢死了!”
溪月?lián)u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小姐你剛剛回來,這么著急喝水肺可容易炸?!闭f完才將茶杯慢慢的放在桌子上。
君南瑾很無奈,她怎么感覺自己像養(yǎng)了個老婆婆?可是仔細(xì)一想,又不覺得奇怪了,畢竟溪月從小受到她娘親嚴(yán)夫人的教導(dǎo)多些,雖然在某些時候天然呆,可大多數(shù)時候她就像一個小老太婆,總是在君南瑾的旁邊嘮嘮叨叨。有的時候君南瑾確實會不耐煩,但她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讓她有種被別人關(guān)心的感覺。
吹了吹散落下來的劉海,君南瑾笑了笑,討好著對溪月說:“好好好,我都聽溪月的?!闭f完慢慢的喝了下去,沒有像剛才那樣火急火燎了。
溪月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讓君南瑾站起身來,給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小姐這是去泥地里打滾了嗎?身上怎么這么臟,活像個小泥猴子!”溪月沒好氣的對著君南瑾說。
君南瑾很是委屈,她剛才明明在寬闊玄武大街上走著,時不時向街上出玩的小姐丫頭們置個媚眼,引得驚呼聲一片??烧l知道,她正玩的高興的時候,從長街那邊駛來好幾輛馬車,她避閃不及,塵土全都飛到了她身上。一時間她覺得長街上的所有人都在看她,看的她無地自容,所以她便趕緊御著輕功離開了。
溪月聽著聽著突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然后笑聲越來越多大,笑的君南瑾臉上都有些發(fā)燙,嗔怪著看了溪月一眼,嘴上罵到:“死丫頭你笑什么!”
溪月捂著肚子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淚花,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說:“哈哈哈哈哈哈,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笑你的....哈哈哈,只是..只是你當(dāng)時為什么沒躲開啊?”
君南瑾把頭埋進胳膊彎里,有點萎靡不樂,在胳膊彎里悶悶的說著:“我哪知道啊,我當(dāng)時正忙著調(diào)戲小丫頭呢.....”這話一說,溪月愣了一下,然后又瘋狂的笑了起來。君南瑾又一次郁悶了。。。
現(xiàn)在的昆松閣里面沒有一個丫鬟婆子,一切的事情都是溪月和君南瑾親力親為。沒有人來過昆松閣楚權(quán)也沒有來過,所以沒有人知道昆松閣里已經(jīng)空了。
這一天,來了一個熟人。君南瑾在和溪月打掃著庭院,將地上薄薄的塵土掃成一堆,青青的石板露了出來。
洛宣路過昆松閣的時候看見的便是著樣的場景:君南瑾穿著一身素白衣裳,手上執(zhí)著一個長桿掃帚,正全神貫注的掃著地上的塵土。
而周圍竟沒有一個仆人幫他,與其說沒有人幫她還不如說這院子里沒有仆人了。反正洛宣是看不見其他人。
心中有些埋怨楚權(quán),好賴是他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就算不喜歡也不能這般去對待他接回來的小丫頭吧。竟然不派一個人來照顧她,心中越想越氣憤,抬腳進了昆松閣,衣帶上佩著的環(huán)佩叮當(dāng),君南瑾聽到抬起頭,想找到這聲音的源頭。結(jié)果沒想到一抬頭發(fā)現(xiàn)了洛宣正大踏步的走過來。
君南瑾挽了挽袖子,將系在身上的帶子緊了緊,疑惑的看洛宣。
“洛大人怎么過來了?是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洛宣緊緊皺著眉頭,打量著君南瑾,幾日不見覺得君南瑾瘦了些許。又環(huán)顧四周開口道:“你院里的丫鬟婆子呢?太子竟然對你這般,那個你陪嫁來的丫鬟呢?怎么也不見了?”
看著怒氣沖沖的洛宣,君南瑾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就平白無故進來了?
抿了抿有點發(fā)白的嘴唇,君南瑾也皺著眉問道:“那洛大人為何平白無故的就進來我昆松閣了,難道不知道淮黎男眷不能入女室的規(guī)矩嗎?”
洛宣張了張嘴,他還真沒想到這一茬,一時語塞,他嘆口氣,搖搖頭說:“罷了罷了,我找太子理論去!”
他走了更是清凈,君南瑾挑眉說道:“太子書房在南邊,慢走吧。”
被小丫頭氣的語塞他平生還是第一回,明明是關(guān)心她卻被人家當(dāng)初驢肝肺。唉,早知道就不這么義憤填膺了,失策啊。
“明明是擔(dān)心你,你卻這般不識好歹,你這小丫頭,賢良淑德果然都是裝的嗎。”
君南瑾的臉色有些漸漸發(fā)白,身形也有些站不住,只能用手中的掃帚支撐著不讓洛宣發(fā)現(xiàn)。
“洛大人來太子府應(yīng)該是與太子有要事商議吧,那便莫要留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快去,太子那邊吧。”
洛宣故作痛心的捂著胸口,責(zé)怪的說道:“我來了你這,你竟然都不讓我坐一坐,喝喝茶什么的嗎?好歹你也是我送到這來的啊?!闭f完抬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戲的君南瑾渾身癢癢。想開口再次趕他,可頭卻突然暈了起來,抬手撫了撫頭對對面還在擦眼淚的洛宣說道:“夠了,趕緊出去?!?
若是洛宣這次再看不出來,那他這軍師的頭號可就真是賣屁股換來的了。他上前幾步,想扶住君南瑾,而君南瑾則是警戒的退后了一步,洛宣問道:“我就這么讓你不放心?這么讓你不下戒備嗎。”
君南瑾虛弱的搖搖頭:“別廢話,出去!”
洛宣沒有理會君南瑾的話,一把將君南瑾打橫抱起,快步走進屋里,將君南瑾放在床上,洛宣起身想去找到溪月,可又不知道她在哪?;剡^頭想來問君南瑾溪月在哪里,可是君南瑾已經(jīng)在床上發(fā)抖了,洛宣一看,手忙腳亂把被子幫君南瑾蓋好??蓞s沒有什么用,君南瑾依舊看著很是難受,頭上冒著虛汗。洛宣越來越不知所措了,不知道現(xiàn)在該干什么了。
這時,溪月終于回來了,看著屋里的情況,溪月瞬間明白了,她跑到外室拿了一條手巾,在盆里浸了水再跑到君南瑾床邊,把手巾折了折,放到了君南瑾額頭上。又對一旁楞住的洛宣說:“洛大人!勞煩您在這里看一下太子妃,我去太子書房去請?zhí)??!?
洛宣楞楞的點了頭,溪月?lián)牡目戳司翔谎郏缓蟊泔w奔了出去。
書房里,楚權(quán)正在看著奏折,看見文官呈上來的西北水患皺了皺眉。西北向來是水患貧出之地,桂江翻涌的江水雖然能灌溉農(nóng)田但也能摧毀莊家,使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是皇家多年的心頭大患,自太上皇以來便一直想治理好桂江,可卻苦于找不到治理的辦法.....
“你讓我進去!我找太子有要事!”
“不行?!?
“求求你了!讓我進去吧!”
門外嘈雜的聲音把楚權(quán)的思路全部打亂,面上有些不開心,抬手揉了揉山根,對門外貼身暗衛(wèi)說道:“逍客,是誰?”
隔著木門,逍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回殿下,是太子妃身邊的溪月,說找殿下有重要的事?!?
楚權(quán)揉著山根的手頓了一下,在心中想著:“錦兒?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去看看吧。”將桌上的奏折整理了起來,撫平了衣服上的褶子。站起身來,打開木格子門走了出來。
溪月看見楚權(quán)出來,仿佛是看見了曙光了一樣,她一下掙脫開逍客的手,跪倒在地上懇求著楚權(quán):“太子殿下!小姐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發(fā)起燒來,還請?zhí)拥钕氯タ纯葱〗?,讓大夫同去吧。?
楚權(quán)一聽,眼中的擔(dān)憂便溢了出來,他叫溪月起來,帶他一起去昆松閣。另外又叫逍客快快去請府醫(yī),可卻被逍客告知府醫(yī)今天告假回家了。
楚權(quán)的臉有點發(fā)黑,對著逍客說道:“那就去府外請!就算是綁也給我綁來!”
逍客點了點頭,腳尖一點沒了蹤影??粗荒槣I花的溪月,楚權(quán)有些無奈,抬腳便朝昆松閣走去。溪月抹了抹眼淚,也跟了上去。
昆松閣里,洛宣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呆呆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君南瑾,他最怕別人生病,在江湖上他是神出鬼沒的千機軍師看似沒有任何弱點,可卻沒有人知道他最怕別人生病和受傷,那是他深深的陰影。
眼淚一滴一滴的從漂亮的眼眶里掉了下來,欣長的身子顫了一下,抬手捂著臉,洛宣一抽一抽的哭了起來。嚶嚶的聲音似乎是吵醒君南瑾,君南瑾費力的抬起眼皮,渾身無力,渾身疼痛。一睜開眼睛便看見洛宣像個小媳婦一樣抽抽搭搭的哭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洛宣說:“你哭什么,大男人像個娘們似得。”聲音似飄搖的柳絮,輕飄飄的,讓人聽著就難受。
洛宣抬起頭來,臉被憋的通紅,他看了一眼君南瑾,微閉著眼睛,面龐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時而眉頭微蹙,時而重重地吐納,病痛的折磨使她喪失了往日的活力,一點也不像那天在花樓里的樣子。
洛宣一抽一搭的說道:“你.....你怎么突然就...就這樣了..嚇?biāo)牢伊耍 笨粗@幅樣子,君南瑾嫌棄的扭過頭去,洛宣看見她扭過頭去便哭的更厲害了。
君南瑾纖細(xì)的手指軟弱無力,那以往水靈靈的大眼睛半瞇著,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身體又開始難受了起來,渾身無力。蒼白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細(xì)細(xì)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好似每移動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剛剛懟洛宣的力氣也沒有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楚權(quán)大步走進昆松閣,里面一個丫鬟仆使也沒有,似乎整個院落都沒有人一般。他回頭問溪月:“你們院里的丫鬟和婆子呢?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溪月咬了咬了咬嘴唇說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說這么多人她用不習(xí)慣,便全部遣散了。奴婢....奴婢也沒想到太子妃今天會突然發(fā)燒?!?
楚權(quán)又氣又急,瞪了一眼溪月,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進屋便看見在床上燒的一塌糊涂的君南瑾和在床邊哭的像小媳婦一樣的洛宣。有些無語的看著洛宣,楚權(quán)又回頭對溪月說:“你怎么想到讓他來照顧錦兒的?!”
溪月沒有說話,而是將君南瑾頭上的手巾拿了下來,放在盆里浸濕擰干,然后放在君南瑾頭上。
過了不一會,逍客提著被綁起來的郎中回來了,那郎中哪見過這種陣仗,早就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被楚權(quán)逼著給君南瑾把了把脈,郎中擦了擦額頭上滲出來的汗,告訴楚權(quán)說:“啊,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只是的了普通的風(fēng)寒。可太子妃似乎以前有過病根,旁人若是得了風(fēng)寒,那無傷大雅??扇羰菗Q了太子妃.....”郎中話頭一頓繼續(xù)說道:“那便是普通人的幾十倍啊。”
楚權(quán)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連忙詢問郎中說:“那可有調(diào)理之法?”
郎中搖了搖頭,“這病根太重,并且已經(jīng)是多年以前的病根了。本人恐怕無能為力啊.......”楚權(quán)心一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還是讓郎中開了調(diào)理身子和退燒的藥。然后請郎中離開了。
逍客在送郎中出府的時候告誡那郎中,萬萬不能將今日之事告訴旁人,如若不然,他將受到萬劫不復(fù)的代價。
郎中一聽自然是嚇壞了,連忙點頭應(yīng)下了,并再三保證不會把今日之事說出去。逍客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兩金豆子,遞給郎中,郎中一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金豆子,連忙感恩戴德的接過,然后走了。
看著在床邊哭的稀里嘩啦的洛宣,楚權(quán)有點沒有頭緒‘這玩意要怎么辦?’
溪月在一邊忙前忙后,楚權(quán)一時間也束手無策,腦袋中想著有什么人能將君南瑾的病根治好。
趁溪月去換水的時候,木格子門突然被打開了,楚權(quán)警戒的抬起了頭看著從容不迫走進來的雨祿。
楚權(quán)低聲說著:“你怎么來了?”
雨祿沒有回答他,只是徑直走到君南瑾的床前,輕輕拿起她的手,細(xì)細(xì)的為她把著脈。
楚權(quán)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雨祿,生怕雨祿做出什么對君南瑾有傷害的事情。
“別把我想的那么不好,我還挺喜歡你這位太子妃的?!睂⒕翔氖州p輕放下繼續(xù)說道:“而且我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接洛宣回去,你也知道,他看不得別人這樣?!?
“你怎么進來的,逍客呢?”
“他攔不住我的,你這太子府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拿隨身的帕子擦了擦手,眼睛看著君南瑾說道:“你的這位太子妃......不簡單啊?!?
楚權(quán)微微皺眉表示疑惑,雨祿接著說:“太子妃身上有中過內(nèi)傷的痕跡?!?
楚權(quán)還想再多問一些東西,卻被雨祿一概無視掉了,雨祿走到哭的差點背過氣的洛宣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洛宣,別哭了,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走吧?!?
正困在自己臆想中的洛宣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眸,他果然看見了雨祿。一把抱住雨祿便哭的更兇了。楚權(quán)看著對雨祿說:“你有醫(yī)治錦兒的辦法嗎?”
雨祿輕輕摸了摸洛宣的頭任由他在自己的肚子上哭的鼻涕眼淚滿天飛。
“有,我可以幫你醫(yī)治她?!?
“那便謝過蓮公子了?!?
雨祿頓了頓,好像在回憶著什么,半晌后答到:“什么蓮公子,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莫要再提了。”
說完便扶著梨花帶雨的洛宣走了出去。走到院子的時候,停了一下,回頭對楚權(quán)說:“以后讓她每三天來我那一次,我替她醫(yī)治。我在哪,她是知道的。”說罷便運著輕功離開了,只留楚權(quán)在原地緊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