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清風徐來,整裝待發的朱塵來到了蒼溪學院。
雖說一路上嘲諷無數,不過朱塵并沒有記在心上。他已經想通了,為什么要和這些不懂自己的人置氣,只需要關心了解自己的人就好了。
來到教室,花無情向全班同學說了一件事,說完就走了。
四個月后,學院就將舉行新生戰,在此之前,他們浮系要挑選三名最強的學生前往參戰,而挑選時間就在下個星期。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吼聲。
“一班班長朱塵,你給我滾出來,我要和你決斗。”
因為今天葉凡說,有大事告訴葉梓,所有她請了假,沒有來學院。因此,帝兮和朱塵同時走出了教室。
朱塵看著暴怒的少年,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為什么要和你決斗?”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教訓你的就行。”少年還是很生氣。
“我?為什么要教訓我?”朱塵不是在裝傻,而是真的懵逼,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招誰惹誰了。
他來蒼溪學院快兩個月了,認識的人掰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不過在他印象里,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所有他才會感到很懵逼。
“因為你不懂規矩。”少年義憤填膺的說道:“帝兮是我們學院的院花,你不知道院花身邊是不能坐人的嗎?”
朱塵在心中喊道:恕我孤陋寡聞,還真不知道這是。
“那你想怎么樣?”朱塵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少年摸了摸下巴,徐徐說道:“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就不收拾你了,只要你現在就離開帝兮,我就可以放過你!”
一般只要觸碰到朱塵的底線就會出事,眼前的人就好出事,因為帝兮就是他的底線之一。
“我要是說不呢?”朱塵戲謔的笑了。
朱塵話音剛落,圍觀的吃瓜群眾就瘋狂討論起來。
“嘶……那朱塵是你們一班的班長吧,竟然敢耍流云,他是不要命了嗎?”吃瓜群眾一號問道。
“流……流云,就是那個星……星榜的流云。”吃瓜群眾二號已經激動到結巴了。
“嗯,就是他。”吃瓜群眾三號回答。
……
蒼溪學院有三榜,一曰星,二曰月,三曰日。其中星榜在外院,其余兩榜皆在內院。
在外院星榜有名之人,各個皆是麒麟才子,江左梅郎,他們也算是躋身進入了準高手之列。
而且星榜還是進入內院的唯一有效途徑,每兩年,才會讓星榜上的學生進入內院。因此,蒼溪學院建立了上千年,內院的學生也不過只有萬余人罷了。
所以說,蒼溪學院外院的學生都是弟弟,只有內院的學生才能稱之為大佬。
“你小子,知道我是誰嗎?”流云見朱塵搖頭,喝道:“不知道,你還敢在我面前放肆。”
“要知道,我流云可是位列星榜七十三的高手。”說到這里,流云自豪感備足,不過朱塵上來就給他叫了一盆冷水。
“星榜七十三,是什么東西?流云,流云又是什么東西?”朱塵就比較直白,不喜歡玩虛的。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干嘛?還真能把自己給整牛逼了不成。
朱塵不管這些,朱塵只知道易白告訴自己,遇到不順眼的就自己搞,出了什么事,他來攔著。
其實朱塵也是這么認為的,反正打架就如修煉,認真了你就輸了,所以朱塵堅信: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我就不信誰還能有小爺的勢力大!
說來也對,放眼整個云浮大陸,又有幾人是易白的對手,有易白挺著他,他還有什么好怕的,該盤就要盤。
所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擼他”,用三個字就是“狠擼他”,用四個字就是“狠狠擼他”,用五個字就是“往死里擼他。”
“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朱塵的輕蔑與不屑,惹得流云十分的惱火。
“是又怎么樣?你能打的到我嗎?”對于作戰,朱塵依舊秉承“先發制人,后發受制于人。”這個原則。
朱塵運轉半山訣,一上來就使用了幻影無形,在這偌大的場地上書畫。
流云自幼生活在云浮大陸,可謂是見多識廣,自然是知道朱塵在干什么。很快,他就確認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這個叫做朱塵的小子不一般,因為他是一名畫師。
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朱塵發現離人筆有著另一個強大的用處。那就是,可以自動融合他之前所畫出來的任何陣圖,形成一個全新的陣圖,不過使用這個陣法是需要代價的。
而代價就是,就是……就是吟一句新陣法給的句子。(嗯,就是這么簡單,你們沒有聽說,朱塵可是我的親兒子,我怎么會為難他,和他過不去呢?你們說是吧?)
陣法初成,朱塵猛甩衣袖,一天長吟:“不分好歹何為地?錯勘賢愚枉為天!”
“陣起!”
流云看著陣法初初成時帶來的動靜,約摸猜出陣法的品階。
他嘴角輕挑,輕蔑的一笑:“裝神弄鬼,欲蓋彌彰,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
“那就請你,拭目以待吧!”話罷,朱塵便憑借在陣法的特殊能力,踏空而行。
朱塵閉眼,矗立在半空,處在陣法的中心地帶。
呼!
那雙悠古的瞳眸緩緩睜開,猶如帝王俯視眾生一般,俯視著眾人。只在這一瞬間,爆發出的能量就堪比漢云境了,由此可見,這陣法是何等的恐怖。
在陣法的威壓下,流云被迫釋放玄氣。
轟!
流云大乘玄境初期的修為,瞬間爆發,
在他的身后形成兩千多的光點,為其加持玄氣的煉化。
在恐怖的威壓下,不乏有吃瓜群眾被嚇暈,而且倒地就不在起來了。
朱塵雙眼冒出不同顏色的光,一種泛紅,另一種泛藍,那是兩種極致的能量,分別代表了熾熱的太陽和幽冷的月亮,使人頭皮發麻。
流云先前認為,以朱塵化玄境初期的修為根本就不夠自己打的。此時此刻的他發現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因為他犯了兵家大忌,輕視了對手。
他看向朱塵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就是這種恐懼感,硬生生的逼出了他的那個。只見流云的褲子瞬間濕透,那若隱若現的液體泛著黃色,只顧著害怕的他,哪里還顧得上自己是不是尿褲子了。
不少修為頗高的吃瓜群眾,看著被嚇尿了的流云,都是持著嗤之以鼻的心態去看他的笑話。不過不能不說,他們也有一點小害怕,因為朱塵現在的模樣,像極了一尊正在蘇醒的死神。
只見朱塵嘴角蠕動,吐露出一句霸氣側漏的話語:“日月朝幕懸,鬼神掌生死!”
“只為逆天而行。”
太陽與月亮極速匯聚,形成一團恐怖如斯的光球,猛的打向流云。
轟!
光球并沒有擊中流云,好像是被人攔住了。
可是這個人會是誰呢?朱塵在心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