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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相5

有一人從黑暗里走了出來,王旭煬嚇了一跳,只見老孫從里面走了出來。

王二沒有表情,道:“你是如何殺了林小靜的?”

老孫道:“你不是警察嗎?你連這個不知道嗎?”

“你會游泳嗎?”王二問道。

“會與不會又怎樣?”

“我就奇怪了,我是一個偵探,竟然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樣殺人的?你這個手法目前沒人能想到吧?”

“我的手法豈是你這個黃皮小子能解得了的?”

“好,那我問,林小靜的傷勢右腦一擊致命,你該不會是左撇子吧?”

“正是。”老孫想也沒想就答了出來。

“哈哈,我還是勸真正的兇手出來吧,你到底要幾個人為你墊背啊?”

“我就是真正的兇手!”老孫急忙辯解道。

“那我告訴你,林小靜頭部的傷是在右邊!你連傷都不知道在哪邊卻是兇手?”

“那是……我……我忘記了……”老孫還在辯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王二也不管他,只向里面說道:“你如何敢做不敢當(dāng)!?”隨著王二的話音剛落,從里面出來一個人,他(她)越走越近,直到所有人親眼所見,竟然是鄭易永!

眾人無不驚訝,余靜看到這一切,或許是不敢相信的樣子,也許是極度傷心,小聲地以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說了一句:“怎么會是你!”

而此時,鄭易永從孔健的后面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把刀指著孔健的后背。

旁邊的老孫甚是痛心,見鄭易永已經(jīng)出來了,也無可奈何。

“對,事是我做的,我先是連累了我的父親,怎么能還連累其他人呢?我怎么能一錯再錯呢?!”鄭易永以一種既痛苦又平靜的語氣說道。

“可是你已經(jīng)一錯再錯了!”王二大吼著。

“我沒辦法。”鄭易永喊道,“我要報仇!”當(dāng)鄭易永說出后面的四個字時眼睛里充滿了憤怒。

“哈哈”,王二大笑起來,“你報仇?”

“別廢話了,今天這個畜生的性命我是要定了。”

“你父親沒跟你說嗎?”王二大吼道。

“說?”鄭易永大笑起來,“他在騙我,他一直在騙我!他太懦弱了!他不敢做的事我敢!”

王二笑了幾聲,道:“他懦弱?他為你背負那些罪名是為了什么?!你有臉說這些?!”

正在說話時,趙存瑞和張欣汾也趕了過來,他倆被這情況蒙住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趙存瑞一看到這情況,立刻拔腿就走,道:“我去報警!”

“不準(zhǔn)!誰也不準(zhǔn)去!”朱如膚大叫道。

趙存瑞被她這么一喊道不知所措,也就退了回來。

朱如膚對著鄭易永道:“永兒,有話慢慢說,你不要再鑄成大錯啊。”朱如膚像是求他一樣。

鄭易永哭著說道:“朱阿姨,我知道您關(guān)心我,但我沒有辦法,我要報仇!”

王二不緊不慢道:“你要報仇的話,你找錯了人!”

鄭易永聽到這話既吃驚但又不太相信,一直搖著頭,道:“不會的,就是這些畜生!就是他們……”

還沒等鄭易永說完,老孫在那一把奪過了鄭易永手中的刀子,孔健也順勢將鄭易永壓倒在地,其他人趕緊上去幫忙。

朱如膚在一旁大喊:“切莫傷了永兒,切莫傷了永兒……”待把鄭易永制服后,眾人都很沉痛,余靜在一旁哭著,她心中怎么也不相信鄭易永竟然會是殺人兇手吧。

王旭煬還是最先開了口,問道:“王二兄弟,你說永兒是兇手,可是他是怎么殺人的呢?”

“我就先從林小靜被殺說起吧。大家都知道,林小靜的致命傷是被石頭之類的利器砸死的。”

“對啊,當(dāng)時小靜和永兒一同從崖上滾了下去……”孔健說道,說的時候還看了下鄭易永,情緒很是復(fù)雜。

“不是的,你們都錯了,他們不是一同滾落下去的。”王二道。

“怎么可能?”趙存瑞叫了聲。

“當(dāng)晚只有一人看到了那情況吧……”王二說完看了一眼余靜。王旭煬略疑地看了一眼余靜,余靜正在那傷心地哭著呢。

王旭煬問道:“靜兒,你一直在騙我們嗎?”

“王先生,你誤會了,余靜并沒有騙我們。”王二對王旭煬說道。

“那她如果沒有騙我們,那是怎么回事?”

“事實上當(dāng)晚只有一個人滾落了懸崖,他就是鄭易永!”

“可是靜兒說看到兩個人啊,你又說她沒有騙我們?這是怎么回事?”趙存瑞道。

“其實那是鄭易永使得障眼法。”王二說完看著大家疑惑的眼神,繼續(xù)說道:“昨天我去了瀟湖那,在懸崖的下面旁邊的瀟湖水里,我看到了很多的草,那些草在我看到時就已經(jīng)枯萎了,可是湖里哪來的那么多的枯草呢?”

“難道這就是障眼法的工具?”孔健道。

“不錯,其實鄭易永之前就已經(jīng)用草扎了一個草人,然后再將草人穿上黑色衣服,把它藏了起來。當(dāng)天夜里,鄭易永在等到余靜也來到那后,便說要送給余靜一個禮物,叫她閉上眼睛,而這個時候鄭易永卻是去拿草人去了。拿到草人以后,鄭易永就大叫了起來,隨后便和草人抱在一起,翻地打滾,并且不停喊著叫余靜去喊人來,還沒等到余靜去喊人,便和草人一起跳了下去。由于余靜看到了有倆人跳崖,所以你們之后一直以為肯定除了鄭易永還有一個人一起從那跳了下去。”王二說完看了看鄭易永,鄭易永坐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可是靜兒難道連草人也看不清?”張欣汾問道。

“我想有幾個原因,第一是當(dāng)時是夜里,月光較暗;第二是那個地方有很多的樹木,草也有點深,視線受阻;第三是當(dāng)時草人身披黑衣,嚴(yán)嚴(yán)實實的,很難看得清;第四是可能余靜當(dāng)時看到那個情況心里極度害怕,也就根本沒有時間去看個仔細。”

眾人雖然聽王二在滔滔不絕地講著,但卻不回應(yīng),又無法辯駁,只是在找他的邏輯漏洞,所以此時寂靜無聲。

“然后的情況和之前的他推理的大同小異。鄭易永很可能寫了一張字條或者其他東西偷偷地給了林小靜,讓她去懸崖底下等他,林小靜看到紙條后便立即去了那,而這個時候。”王二看了看趙存瑞,“趙先生也上樓去給林小靜的房里塞了一張紙條。這張紙條也就是后來給你們看的紙條,塞完紙條就走了。林小靜在懸崖底下等了一會,卻見到有人從上面掉進了湖里,心里也有點害怕,當(dāng)看到是鄭易永時,便打算去拉他一把,而鄭易永卻從湖里拿起了石頭砸向了林小靜,在確定林小靜死后,鄭易永知道你們要來,所以他必須得快,把草人身上穿的黑色的衣服穿在林小靜身上后,便急忙去把那些草扔進了旁邊的水草叢了,后來你們趕到,天色較黑,而且那些水草也很深,根本很難看見,所以忽視了這一情況。”

“原來是這樣。”王旭煬道。

“趙先生因為左等右等也不見林小靜來,便也回來了,想上樓去看看,卻被張阿姨發(fā)現(xiàn)了,而這時剛好王先生背著鄭易永回來了,便叫趙先生去幫忙,趙先生才知道發(fā)生的情況,很害怕,因為自己有一張紙條此刻正在林小靜的房門口,如果一旦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逃脫干系,所以后來趙先生借口有事,其實是想上樓去取紙條,誰知王先生也從房間里跟了出來,于是趙先生便假裝出去,繞了一圈將王先生甩掉后,才又回來上樓去拿了紙條。”

“我說你當(dāng)時疑神疑鬼的,原來是這樣。”王旭煬道。

王二也沒理,繼續(xù)說道:“鄭易永知道林捷航是個沒主見的人,于是殺林捷航的計劃便好辦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當(dāng)時房間是從里面反鎖的,他怎么進去,又是怎么出來的?他怎么才能做到?”趙存瑞問道。

“因為有幫忙的。”

“幫忙?難道還有幫兇?”王旭煬驚恐地說道,看了看四周幾個人一種莫名的恐怖氣氛隨身襲來。

“對,這個幫兇就是……”王二故意說道這頓了頓,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其實,幫兇就是……天。”

“天?”眾人不免眾多疑問。

“對,當(dāng)晚就下起了雨,這給了鄭易永一個絕佳的機會。”

“雨能有什么作用?跟密室殺人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對的,余靜。”王二突然叫了聲余靜的名字,余靜呆呆地看著他。王二道:“那天晚上你一直陪在鄭易永的身邊嗎?”

余靜此時已經(jīng)傷透了心,哭了許久,眼淚都快干了,面無表情地道:“是的,我一直在他身邊,從未離開。”

“一直陪在他身邊,一步也沒有離開?”王二再次強調(diào)了句。

余靜堅定地眼神,再次強調(diào)了句:“是的,我發(fā)誓。我一直在他身邊,一步也沒有離開過。”

然而事實不是這樣的,余靜心里很清楚。其實她中間有去客廳倒水喝,還碰到了孔健叔叔。但是這是不可能的,這么一點時間,他如何去殺人?余靜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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