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過去,那邊早就散了,我們還不如去打擂,或者咱們倆一起到那虛空練武場租一間石屋,感悟大道來的快活”
滿臉絡(luò)腮胡的漢子賤兮兮的說道,一邊說一邊賊眉鼠眼瞅著黎阿妹,并時刻捕捉著黎阿妹的表情變化,那雙眼睛,早已放光,嘴角已經(jīng)流出哈喇子了。
黎阿妹沒好氣的說道
“切,你咋那么不害臊,光天化日之下,什么都敢說,對了,那個打敗魔鴉的人叫什么?”
漢子縱了縱鼻子,吞吞吐吐的說道
“這個,這個嘛我似乎……不是太清楚,我也是道聽途說!”
黎阿妹剛想說什么,瞟眼就看到旁邊偷聽他倆對話的冉江紅,這會她卻不樂意了,用嫉惡如仇的眼睛盯著冉江紅吼道
“看什么看,沒見過么?跟個色痞似的,滾開點!”
冉江紅當然不是駐足觀看,他只是走在不遠處,剛好聽到兩人對話,有意無意間瞟了一眼這邊,卻跟這娘們對上眼。對方不知哪根筋搭錯,突然對著他發(fā)怒,冉江紅幾乎是咬著后槽牙道
“呃!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對我兇什么?”
“是嗎?那我倒想問你,你那眼睛往哪看,是眼睛不想要了還是不想活了?”
“哈哈,搞笑的吧你,這地方屬于學(xué)院,風(fēng)景秀麗,山川雄俊,我想看那關(guān)你屁事,哦,對了,本來我只是想看風(fēng)景,誰知被你這么一只瘋狗擋住,再說了,你這種貨色跟風(fēng)景壓根不沾邊,還不給老子滾開!”
聽著冉江紅這辱人的話,黎阿妹剛想暴走,旁邊的絡(luò)腮胡漢子一個箭步就向冉江紅沖過來,他是打算給冉江紅一些顏色,直接出手。
然而,絡(luò)腮胡剛沖到離冉江紅五米遠的位置就被定住了,因為冉江紅身體內(nèi)真氣外漏,在周身形成一道氣墻,牢牢的把絡(luò)腮胡限制住,無法動彈分毫,一記崩裂掌印打出,結(jié)結(jié)實實的印在絡(luò)腮胡的身體之上,那人沒能做任何措施,并被爆體,化作一層血霧飄蕩于空中。
這會輪到那黎阿妹震驚了,她吞吞吐吐的念著
“你,你…你是化,化真境,你怎敢在此殺人,你這違背了學(xué)院院規(guī),你…你會受處罰的。”
冉江紅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隨意的一招,就直接讓那絡(luò)腮胡死于非命,甚至連渣都沒剩下。不過,這也不難理解,他屬于化真境界,對方連修體期都沒有渡過,那人一開始什么都沒有做就出手,連最基本的血脈紗衣,物質(zhì)盾都沒有釋放,就隨意出手,明顯就是沒有把冉江紅放在眼里,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在真氣壓迫之下,他想釋放這些都不可能做到,而冉江紅所施展的崩裂掌,需要達到化真境界才可以施展,那真氣凝聚所釋放的力道,一具凡胎肉體如何能夠承受。
望著顫顫巍巍向后退去的黎阿妹,又看看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冉江紅也陷入迷茫之中。
本來他想就此離去,可想到院規(guī),他又止步了,他等著學(xué)院的審判,不久后,這里的事傳到學(xué)院執(zhí)事耳中,一個年老的老太婆來到這里,老人看了看盤膝坐在地上的冉江紅,厲聲詢問道
“為何取同院學(xué)員的性命,這是學(xué)院大忌,你可知道?”
冉江紅睜開眼睛,看著頭發(fā)花白,佝僂著身體,杵著拐杖的老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