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找鬼屋的秘密
- 天后她只想結婚
- 十五缺
- 2115字
- 2019-06-18 23:44:11
“啊!”尖叫從《道林·格雷》畫后傳出。
女孩從脖子處鉆出頭來,她驚恐地看著床頭的頭,“小越,你在嗎?”
數十個“鬼”從洞里探出頭來,他們看見床上的腦袋,紛紛緘默。
這是顆男性頭,畫著吸血鬼妝,妖冶無比。
蘇瑾修蹙眉,伸出手準備碰。
君宥攔住他,“是真的,不是道具,報警吧。”
其他工作人員聯系鬼屋屋主看怎么處理,外面準備參觀的焦急等待。
屋主請工作人員疏散人群,等待警察。
蘇瑜明蹲在床邊,“怎么回事?兇殺現場?”
君宥拉開他,指著女孩那邊說,“我能進去嗎?”
女孩稍微平靜了點,她搖搖頭,“抱歉,這是工作人員……”
“這是警察證,現在可以嗎?”君宥不知從哪掏出證件舉在她面前。
張召棋想讓攝像師停止拍攝,君宥說不用。
君宥三兩下鉆進洞里,女孩小聲問:“你真的是警察?你不是明星嗎?”
“再給你看看?”君宥看著她推開一扇門,門里是個房間,有床有食物,布置溫馨亮堂。
扮“鬼”的工作人員縮回腦袋圍在一起說些什么,見君宥進來便起身質問:“小霍,你怎么能讓她進來?”
小霍解釋,“她是警察。”
“蒙誰呢你,別以為我們不追星就不認得她。”
君宥掏出自己的警察證,眾人啞然。她坐在沙發上,“他的身體在哪?”
“小越不是和小霍在一起嗎?”既然他們在一起,怎么可能連他尸體都沒看見。
小霍說:“我不知道,你們沒進來前,小越的確和我在一起,中途他說他吃壞東西鬧肚子,就去廁所了。按照老板規定的劇情,頭也就是道具在畫里,蓮花的花蕊就有一顆頭。”所以她在床上看到這顆腦袋時如此震驚。
“廁所是那間?”君宥琢磨片刻,問。
小霍指了指房間里一扇粉色的門,君宥推開門,刺激的血腥味鋪面襲來。
他的脖子在馬桶邊緣,血水裝滿了整個馬桶。她走上前去,稍微看看裸露在外的皮膚。死者露出的皮膚沒有打斗的痕跡,更沒有掙扎的痕跡,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應該是死于十分鐘前,心跳還在。
君宥悄悄打開攝像頭,“請問十分鐘前你們在做什么?”
“在等游客進場,然后看見你們沒有提示把畫都給拆了。”
“我也是。”其他人附和道。
君宥挑眉,“說說你們的劇情設計。”
被她留在鬼屋的六名男人面面相覷,張召棋望著鏡頭以及制片等人,“真要拍?”
歐陽牧西莫名興奮道:“拍了就只能放成年等級那塊兒。”
池之林說:“建議剪掉,放出來影響太大,怕有人模仿作案。”
水無銀點頭,“小池說得沒錯,我們團青少年粉絲不少。作為偶像,我們還是得起帶頭作用。”
她不想讓君宥被爆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新聞,例如死神小明星,走到哪死到哪兒。她不想君宥爆,不想君宥紅。現在不紅她都無法拿捏君宥,如果真紅了,她做的那些事會在粉絲撕出花。
肖直冷硬道:“按小池的做。”綜藝輕松快樂是宗旨,破案懸疑不是主流。
水無銀松了口氣,池之林不動聲色遠離經紀人。
歐陽牧西說:“我們不可能總在這里等柚子吧?”
蘇瑜明靠在床邊,“至少要等警察過來,畢竟我們也算是目擊證人。你這么想走,你是不是怕了?”
歐陽牧西抓抓自己的頭發,“怕?我怎么可能會怕。”他聲音高了兩度。
蘇瑾修說:“欲蓋彌彰。”
“一蘇你別亂說話,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怎么可能會怕這種東西。”歐陽牧西話變得很多,他轉頭對著蘇瑜明說,“二蘇激將法沒用,我本來就不怕。”
“希望如此。”蘇瑜明不咸不淡道,沒有和他爭辯的欲望。
肖直冷聲道:“都消停點。”
水無銀和制片等人商量,他們這么耗著也不是事,問問君宥能不能快點?
屋主趕了過來,那是個容貌普通的青年,唯一不普通的是他穿著青色長衫,年代感很強。
他禮貌和水無銀打招呼,“你好,我是這里的屋主,您就是水小姐吧,請問現在情況是什么?”
水無銀示意他看床上的腦袋,屋主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的員工。
他遺憾地嘆氣,“抱歉,讓你們受驚了,給你們造成拍攝損失,需要商量賠償嗎?”
水無銀在路上和所有游樂園大型游戲設施的管理人員打過招呼。
池之林不動聲色觀察他,聽到他此番發言,眉尖微擰。
蘇瑜明插進話去,“水姐記得要精神損失費。”
屋主臉上的笑容更真誠了些,“應該的,應該的。”
蘇瑜明給池之林使了個眼色,池之林點頭,示意他繼續。
他湊到屋主面前,“看您這氣質不像是個小小的鬼屋屋主。”
水無銀黑著臉想拉開他,歐陽牧西拽著她的手拉她走。
屋主笑容帶了幾分傻氣,“那您覺得像什么呢?”
蘇瑜明輕浮說:“像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我很喜歡。”
“謝謝喜歡。”屋主笑容淡了些,“可惜我已經畢業十年了。”
“看不出來。”蘇瑜明聽到敲門的聲音,抬頭望去。
蘇瑾修說:“應該是警察到了。”站門邊上的工作人員把門打開。
張召棋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注視著君宥進去的洞。
君宥也聽到了動靜,他們的劇情講的差不多,她便從洞中跳了下去。
來的是專案組組長及成員,組長沖她招招手。
君宥熟稔地走上前去,“這種案子用得著您出馬?”
組長敲了下她的頭,“這是連環殺人案中第六件案子了。”
“連環殺人?”君宥壓低音量。
組長聲音更小,“第一起兇手拿了死者的左手,第二起拿了右手,第三起拿了左腿,第四起是右腿,第五起是軀干。”
“你怎么知道是同一起?”君宥緊抓不放。
“兇手總會在死者尸體邊留下朵蓮花。”
君宥不自覺把這個案子和上次的案子混在一起想。
都是蓮花,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
“有線索了嗎?”君宥問。
組長頭疼地摸了摸自己日漸稀少的頭發,“就是沒有才加班加點。”
“你要不要考慮轉給特調組?”君宥認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