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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劫3

凡間桃花源

果不其然來到凡間的落嫣在還魂丹和天神之血的共同作用下,氣色也逐漸變得紅潤起來。玉玨也算是松了一口氣,身上的傷口依舊疼痛,只是看見落嫣好了許多,便覺自己也好了許多。頹坐在冰涼的石板上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就這么守著他心愛的女子也是一件幸福開心的事??粗粗谷粷娖o賴似的爬上落嫣的石床摟著落嫣沉沉的睡了,天神也累了。

桃花紛飛,天神的良駒在在桃林里覓食,吃飽了也倒在桃花鋪散的地面休憩,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諧。

天上的動靜已經(jīng)停止了,天帝派了許多大仙到凡間救助,也只是暫時穩(wěn)住了局面,天災(zāi)人禍年年有,就今年特別多,想必這是凡間百姓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了。

仙界,司命正手持天書還有一眾仙將正在向天帝和天后稟報凡間的事宜。

“啟稟天帝天后,此次災(zāi)禍最嚴重的就屬凡間了,仙界許多碎石都是墜落凡間,仙石掉落都會都會有巨大的沖擊力,再加上海水倒灌,這凡間的百姓可以說是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一位武將說道。

“那還不速速去凡間救助,還在這天上做甚,”天帝亦是明白,此事與自己也脫不了干系。管它什么仙凡有別了,得先把人就起來才行。

“啟奏天帝在救助凡間百姓之時,有一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正是有了這人,使得救助才順利進行。”司命道

“何人?”

“齊若恒”

“齊若恒?”

“也就是躲過了三次天命的那位!”

“他?”

“正是,雖說眾仙將將人救了出來,可災(zāi)禍過后,凡間可謂是一片狼藉,也幸得的齊若恒在后方的補給和安排,才不至于凡間再次激起動蕩?!?

“如此,也好。那其他地界的情況如何?”

“妖界和魔界也都好好,妖魔兩界都是有結(jié)界隔層并未造成多大的傷亡,不過就是冥界不太好!”

“冥界?”

“冥界乃是地層,難道也受到了損害?”

“損害倒是沒有,不過冥界沒了幽冥之血,那鬼火都是熄滅的,那些魂魄看不見鬼火便是到處亂串”

“幽冥之血不是給你帶去給冥王了么?”

“回稟天帝,天帝給小仙的那一塊綢帶之上除了幽冥之血還沾染了其他的血,所以那一滴幽冥之血已經(jīng)點不然冥界的鬼火了。”

“也罷,讓太白在配置一滴給冥王送去便是。”幽冥之血對于仙界來說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諾”一武將領(lǐng)命而去。

作為山高皇帝遠的縹緲峰來說,縹緲峰就極其安靜這次災(zāi)禍更本就沒有禍及到并州,也更不可能到達縹緲峰至于桃花源,有著天神的結(jié)界和妖族的結(jié)界雙層保護之下,桃花源依舊是精密美好的。

玉玨沒睡多久就醒過來了,準(zhǔn)確的說是胸口疼得醒過來了。睜開眼睛就能看見落嫣的側(cè)臉,睡的很安詳,起色也紅潤了不少。玉玨費力的捂著胸口起身坐在石床上,只見一瓣桃花飄落在落嫣的臉頰上。玉玨莞爾一笑,便想起了初次與落兒見面的場景。那時的落兒躲在一堆的花瓣叢中,閃亮的眼珠一滾一滾的,還有她抱著自己的酒壺的樣子,可愛極了。

“落兒,桃花開的可好看了,醒過來我們一起去賞花如何?”嘴角掛著笑容,眼里滿滿的愛意,玉玨想著,就等落嫣醒來,兩人定要攜手逍遙于世間,管它蒼生何許!

只是玉玨袖長的玉手停在了半空中不動了,整個人僵住了,臉上的笑都還沒有來的及展開就僵住了。眼里出現(xiàn)了驚恐之色,他本想幫落嫣攬去臉頰上的花瓣,可看到自己的手時整個人都僵住了。玉玨迅速縮回兩只手展開在眼前。有一個手指已經(jīng)不再是有血有肉了,而是已經(jīng)石化成白玉的手指了。在看著掌心,幾個明顯的刀痕清晰可見。按理來說這么小的刀痕會很快愈合,可現(xiàn)在刀痕依舊還在,那只能說明玉玨的身體里已經(jīng)沒有讓傷口復(fù)原的鮮血了,也就是說玉玨已經(jīng)沒有血了,沒了血之后就只能等著干涸石化成玉,回歸玉神的本體了。

“沒血了....怎....怎么就沒血了.....”玉玨嘴唇發(fā)白,自己更本就不曾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他慌了,顧不得疼痛的起身拿起神劍在手上在劃了一劍,可依舊還是一點血跡都沒有。這是天玨神劍突然飛到落嫣頭頂。

“不......”玉玨迅速制止。神劍的目的在明顯不過了,落嫣體內(nèi)有玉玨的血,想把血取出來,玉玨想都不想就制止了。

“他的落兒絕對不能有事,他說過要護她周全?!彼麑幵覆灰膊豢蠈⒀』貋?。再者現(xiàn)在落嫣更本沒醒也更本取不出來。

身體在不斷的玉化,玉玨不知該如何,只在捂著胸口不斷退離落嫣睡得石床。直至洞口,玉玨無奈的靠在石壁上,石化已經(jīng)蔓延到其它的手指了,而且石化的越來越快,玉玨絕望的閉上眼睛,兩行淚珠滑落。

“落兒......”他才決定等落嫣醒來與落嫣許下誓言的決定,可他的落兒還沒醒來就發(fā)生這樣的變故,老天著實與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剛才的落花紛飛是燦爛的,現(xiàn)在的落花飛舞是凄涼的。

“咳....咳....”石床上的人發(fā)出輕微的咳嗽聲。玉玨甚喜,可看見自己的手時就沒敢踏出腳步,只得遠遠的看著躺著的人兒。他是多想跑過去抱著她。

可已經(jīng)玉化的一只手讓他絕望了,眼眶早已被淚珠覆蓋,霧蒙蒙的看著床上的人兒吃力的爬起來。

“玉玨,”落嫣醒來好不容易的爬起便看見了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心里開心的不得了,可身體有很虛弱,無力的抬起一只手喊出了他的名字。

玉玨幾乎崩潰,搖頭?!奥鋬?,對不起!”然后飛出石洞。

“玉玨.....”落嫣已經(jīng)清楚的看見玉玨了,只是沒想到玉玨就這么飛出去了。落嫣忍著痛慌忙起身,腳沒踩穩(wěn)直接跌落在石床下,意識還算清醒的落嫣更本不顧及疼痛再次爬起來跑出石洞,一直跑到桃林。

玉玨并沒有飛走而是躲在了桃林里,他看見了跌跌撞撞的落嫣,心疼得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玉玨,你出來呀,我知道你還在,你出來呀!”落嫣無力的哭喊著,不知道為何會這樣。這難道又是在做夢,可在她昏迷時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玉玨。醒來睜開眼也看到了為何他要躲著她。

“你出來.....”落嫣無力的直接跪坐在地上,早已是淚流滿面。

交錯輝映的桃花飛舞,落嫣雖說是受了重傷也損耗了不少的真氣可天神之血的作用是無可厚非的。運功展開翅膀卻只發(fā)現(xiàn)展開的卻只有一對翅膀了,落嫣這才想起她的翅膀在仙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毀了。

揮舞著還不怎么靈活的翅膀飛起,穿過交錯的枝條,停在一顆桃樹的樹梢,站得高,望的遠,玉玨就喜歡站在高處。

果然,落嫣的確看見玉玨了,和她一樣屹立在璨漫的桃花叢中踩在天玨神劍上。他們中間卻隔著一段距離。

“這是你上次不告而別留下的。”落嫣從頭頂拿下一直擦在頭上的桃花簪。

“......”

“這次.....你總算是沒有不告而別了!”

“落兒,我們都有各自的天命?!?

“我不要管什么天命,我只知道我就喜歡你,這難道也有錯么?”

“落兒,忘了我吧,你也不要為了我再去坐什么傻事,不值得?!庇瘾k說的很吃力,他很快就會沒有知覺,說什么也不能讓落嫣知道他的身體情況。飄逸衣衫里的手足都已經(jīng)凝固了,玉玨也只能靠著劍靈的靈力支撐著他飛行。

“不要,玉玨,不要走.....”落嫣慌了,運氣揮起翅膀整片桃花飛起迅速凝聚成一條長長的花繩卷住玉玨的衣袖另一頭緊緊的握在手里“我明明就感覺得到,你也是喜歡落兒的,就算你是天神守護蒼生是你的本分,那你守你的蒼生,我就在桃花源里等著你就好,這明明是可以兩全的,為何一定要分離呢?!?

“喜歡了....又如何,妖神殊途,你....我...都應(yīng)該各安天命,蒼茫在世,我們不過只是彼此生命里的一個過客罷了?!?

“為什么?你既是與天地共存,與天同壽,那么許我一生一世又有何妨呢?”落嫣緊緊抓住那根繩索。

“.......”玉玨不是不想說,而是已經(jīng)不能說了。背對著落嫣,用自己的意念控制著神劍。這時那匹白駒突然飛來咬著玉玨的衣衫一甩甩到背上飛走了。他自己也以為自己是與天同壽的,若是自己還能活著一生一世又算什么生生世世都可以。可終歸也只是想想罷了。

花繩斷了,落嫣的心也碎了,本來就受著重傷的落嫣,再次氣結(jié),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沒了意識,整個人向后倒去。眼睛卻一直看著玉玨消失的天際。

那日初見,他伴著桃花飛來,今日訣別,他踏著桃花離去。

“嫣兒”

“妹妹”

“嫣妹妹”

“嫣丫頭”

她的意識里聽到很多人在喊他,可就是沒有聽到有人在喚她一聲落兒。躺在地上,淚珠滴落,閉上眼睛就一直沒有睜開。

神劍并未將已經(jīng)完全玉化的玉玨帶回神界,而是直接帶到了太白星君的煉丹房里。

看到玉化的天神太白著實嚇了一跳,命小仙童去請?zhí)斓酆吞旌?,眼前的天神完完全全就是一塊巨大的白玉,太白星君都懵了。這他更本就治不了呀,太白號可是正中醫(yī)仙起死回生這些對于他更本就不是事,不過那也得能下手的才行呀。這天神已經(jīng)回歸寒玉的本體了,已經(jīng)是無力回天了。

這是天帝和天后沖沖趕來,看見躺在榻上的天神都怔住了,這是更本就不能想象得到的結(jié)果。

“天神之血用盡,最后只能成這樣了?!?

“那丫頭身上有天神的血,速速去取回來!”面對這樣的情況,天帝都慌了神,雖說覺得天神的風(fēng)頭蓋過自己,自己也想過若是沒了天神就可能會心里舒暢,可真正到這個時候卻舒暢不起來了。

太白星君道“沒用的,天神之血是很難掌控的,除非天神自己要收回來,若是被受血之人強行取出一不小心便會前功盡棄被受血之人就會有生命危險,更何況現(xiàn)在就算有天神之血怕是也無能為力了。”

“這可該如何是好啊?!碧旌笠步箲]了

整個煉丹房里氣氛很是寧靜,難道就得這么袖手旁觀了,可他們都無能為力呀。

這是玉玨身旁的玉笛突然速起,旋轉(zhuǎn)了幾圈引起了正在思考的三人的注意,然后玉笛跳起玉玨一直穿在身上的衣服。通透的人身白玉在胸口那里卻有一個缺口,那正是受極刑時留下的傷口??吹竭@個傷口,天帝天后悔意滋生。

“想必,天神之血就是因為這個傷口才會流盡的?!碧斓酆吞旌笥窒萑霟o奈。

玉笛再次飛起,轉(zhuǎn)的越來越快了,應(yīng)為他們更本就沒有理解到這支玉笛所要表達的意思。再次撩起玉玨的以上,衣衫上還有著干涸的血跡。

“這是天神的血?”天后視乎看懂了便拾起玉玨的衣衫,上面的血漬清晰可見。天帝和太白星君亦是走過去,三人對眼點點頭。這會玉笛才由落在玉玨的身旁安靜的躺在那里。

“得去拿些玉露來,將血漬融在玉露里,再從這傷口處導(dǎo)進去”太白星君說道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

‘仙童將玉露取來之后,太白將玉玨身上占有血跡的衣衫剪了下來。

天帝看了說道“用里衣的那塊,外衫可能混雜了那羽鶴小妖的。”

太白停手想了一會覺得天帝說的有道理,便將手里的那塊放下,再伸手去剪玉玨身上的里衣。剪下來之后放入一個玉盆里,在倒入玉露。玉露逐漸變紅,直到顏色沒有在變化時才將那塊白布挑出。再在玉玨的傷口處放了一塊干凈的白布再將液體緩慢的倒在白布上,液體慢慢的滲透到傷口里。液體滲入之后取出白布,天帝天后和太白星君并排站著運氣將真氣度入傷口處,一切處理完畢之后也只剩下等了。

煉丹房外一位仙子在門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仙童看見便上前問道“掌燈仙子在這丹房外做甚?”

“啊,沒事,就是小仙這幾日偶感風(fēng)寒想來問藥,可這太白上仙似乎挺忙的?”仙子有點慌張。

仙童道“仙子可真是鬧笑話了,若是只是風(fēng)寒,仙子自行調(diào)節(jié)便是,莫不是仙子忘記自己是仙籍了?!?

“額,呵呵,看我可真是糊涂了,呵呵?!毕勺訉擂涡Φ?,神仙感冒更本不用醫(yī)治自行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就行了。仙子離開煉丹房后并不是去調(diào)節(jié)身體了而是飛到了南天門。

“掌燈仙子到南天門準(zhǔn)備去何處呀?”門將問道

“奉命到凡界點燈,前些日子凡間不是有好些地方都發(fā)生了災(zāi)禍,一些廟里的天燈沒了,我這會得到凡間去給它們點上?!?

“可有令牌?”

“有,當(dāng)然有?!闭茻粝勺訌氖掷锬贸鲆粔K通行的令牌,門將二話沒說就放行了。而這些日子下凡的仙人也比較平凡,天帝親自放話要到凡間救生的所以下凡的管的不怎么嚴格。

掌燈仙子飛在半空,背后突然展開一對巨大的白色的翅膀。

掌燈仙子便是那位曾經(jīng)有著兩對翅膀的羽鶴妖族,三千多年前羽化成仙,成為了如今仙界的掌燈仙子。仙子揮舞著翅膀直接飛向了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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