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女子把身上哪人推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其實那人因為有藤蔓掛住緩沖,所以落在她身上時,也不算太痛。
但任誰本來好好的,結(jié)果突然被當成了肉墊,都會忍不住抱怨幾句的。
等女子發(fā)現(xiàn)完自己無大礙時,才把目光放在了剛剛落下那人的身上。
這個人不得不說,長得還可以,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要待上面。
等等,他好像受傷了。
此時段長歌依舊因為藥物的作用,還在昏迷之中,全然不知道自己被一個采藥女發(fā)現(xiàn)了。
女子看了一下段長歌背后的傷口,心中一驚。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受了這么重的傷,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涼涼了。
但這個人不知是命好還是身體體質(zhì)原因,直到現(xiàn)在,都能吊著一口氣,處于不死的邊緣。
但現(xiàn)在他的處境依舊很危險,不僅僅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有一點。
這里是森林,血腥味會引來一些野獸,說到底這人的運氣也太好了點。
看他的傷口已經(jīng)有一段時辰了,但卻沒有一只野獸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還正巧被自己遇上了。
女子起身從自己背簍里找出一種藥材。
這種草藥叫止血草,藥如其名,用于止血。
周圍沒有研磨的工具,女子只能將它簡單嚼碎,敷在了段長歌身上。
感受到受傷那人被敷上草藥那一刻的微顫,女子也有些無奈。
自己所做的只是盡自己可能來幫他。
但這只是暫時的,現(xiàn)在她還得把這個人帶走去就醫(yī)。
女子把背簍留在了原地,再把段長歌背在了她身上。
雖然很重,但還是可以勉強前進的。
而背簍放在這樣也不用擔心被偷,等有空了,自己再來找回也可以。
就這樣,一名女子背著一個男人,緩步向著一個方向前去,消失在了森林的一處。
而另一方,云淺跳入河流之中后,就感覺各方的力向自己襲來,在這河水中,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沒有辦法去抵抗,只能任由它的擺布。
但現(xiàn)在她處于河流里,還是這種水流湍急的河,不做點什么措施,如果頭撞到了哪一處石頭,也是夠她喝一壺了。
所以,雖然云淺不能讓這河變得安靜,但也可以抱住自己的頭盡量不讓自己頭部受傷。
可繞是如此,她依舊在身體與石頭不斷碰撞中,松開了手,最后撞向了一處石塊,昏了過去。
這條河流的下游,有一個村莊,在這里的人有一半是以捕魚為生。
下游不似中游,這里河面平靜,只要撒下一面網(wǎng),最少都可以抓住幾條魚。
并且這河水可以灌溉水田,拿來飲用,這里的人已經(jīng)依賴上了這條河,也可以說,這河養(yǎng)活了他們一村的人。
“阿羽,你過來幫我一下,我這里撈著大貨了,拖不上來。”一名漁夫拽著一處漁網(wǎng)想把東西拖上岸,但是卻因為年老了,沒有辦法用太大力氣。
“來了。”不予多時,這位叫阿羽的少年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