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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寵物聯(lián)萌(求推薦求收藏!)

當天下午,孫志豪自殺的新聞就上了電視。我看著電視里孫志豪的母親哭得撕心裂肺,關掉了電視。

孫志豪的事情讓我沉淪了好幾天。轉(zhuǎn)眼,又到了周末。

我前段時間,是不是有點太張揚了,我自己問自己。如果我不多管閑事,就沒這么多糟心的事。是了,沒錯,我身為一條咸魚,干嘛天天去操心別人的事情,外面的世界太危險,宅在家里才是最安心的。

游戲讓我緩和了不少,我打算兩天都閉門不出,在家里好好享受孤獨時光。可是事與愿違,周日一大清早,老媽的一聲尖叫,讓我走出了房門。

客廳里,小花拉了一坨屎。母親怒氣沖沖地看著那坨屎,劈頭蓋臉對我一頓臭罵。

“我們不是約法三章了嗎!要養(yǎng)這畜生可以,喂食散步打掃你一人全包,怎么的?我伺候你們兩個祖宗還不夠,還要多一個?”

我被罵得不吭聲,心想您伺候誰了,天天不都是我做家務嘛。還有周沫,奶奶的,我天天給她當牛做馬,還要甩臉子給我看。

得,誰讓我領小花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跟老媽說好了。只得帶小花出去遛彎兒,還要教它學會在外面拉屎。

我在老媽的叫罵聲中出了門。自從周沫來后,我被老媽教訓得更加頻繁了。老媽以前頂多喝醉了會罵我?guī)拙洌F(xiàn)在真是稍有點不順心就拿我出氣。她被工作壓榨后僅剩的耐心全給了周沫,怒火只有我來接。

我領著小花出去遛彎兒。早晨的空氣很清新,天才蒙蒙亮,太陽還沒生起,一片和煦的朦朧。小花兒在我腳邊亂跳,讓我心情好了不少。

就這么走著走著,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來到了孫志豪的家。我搖頭望了一眼那空空的陽臺。沒敢多看一眼,低著頭就走了。

這時候,小花突然叫了起來。這家伙平常很安靜,從來不亂叫的,它向著孫志豪家旁邊的那道暗巷狂吠,我有點好奇,就走了進去。

“孫志豪!”

我叫出了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能看見我?”孫志豪也有些驚訝。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只是他的一縷殘魂。此時他的靈魂已經(jīng)很稀薄了,隨著太陽的升起,慢慢在消失。

我趕緊把眼神轉(zhuǎn)開。孫志豪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笑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周一吧?周沫的哥哥。”

我點了點頭,訥訥道:“你記性不錯。”

孫志豪安慰道:“兄弟,你不用自責。我真想死,你攔不住的。我還要謝謝你,幫我把錯拿的情書交給了周沫,這樣我也可以安心走了。”

“你...不后悔嗎。”我問道。

“有什么可后悔的。”孫志豪苦笑,“那封信,她看了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嗯了一聲。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完全升起,孫志豪的靈魂也已經(jīng)稀薄得如同一片水汽。

“那就好。周沫是我這一生,唯一喜歡過的女孩兒。”說完,孫志豪完全消散,我忍不住伸手想留住他,卻已化成一片晶瑩。我把手抽回,一滴晶瑩的水滴,匯聚在我的掌心,還有些余溫。

我走出巷子時,聽到有人說話。

“又收集了一滴,不錯。”

天空中傳來了周沫的聲音,我嚇得一個激靈,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見她的身影。再轉(zhuǎn)身時,她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如你所愿。”我冷笑了一聲。

周沫聽出了我話中的譏諷,卻破天荒地沒有生氣,突然挽住我的胳膊,笑道:“哥,咱們?nèi)櫸锏臧桑 ?

我沒明白怎么回事,這時候才突然瞧見馬路對面站著幾個學生。他們穿著海棠中學的校服,正在往這邊看,這才懂了。這魔女在人前就是裝出一副乖巧模樣,呸!

我就這樣跟周沫挽著手走著,路人不斷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我沒有絲毫得意,反而嗤之以鼻。他們應該很羨慕我吧,在他們眼里我們是情人?兄妹?無論怎么樣都無所謂了,我提不起興致,連YY的習慣都拋諸腦后。

清風路上有一家不錯的寵物店。離我們家也不遠,步行半個小時就到了。我抬頭一瞧,寵物聯(lián)萌。

此時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從孫志豪的家走過來花了不少時間。我跟周沫走了進去,迎面而來的一陣酸味,讓我皺了皺眉。

寵物店有味道很正常,這家已經(jīng)算比較好的了。只不過消毒水芬芳劑和寵物體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有點刺鼻。一名小姐姐很熱情地上來引導。

“您好,請問你們需要什么?”

小姐姐明媚的微笑讓我把刺鼻的氣味擱置一旁,沒等我說話,周沫搶在了前面。

“我們要買一些狗狗用品。”

“好的,請跟我來。”

我們跟著小姐姐往里走。這家寵物店比我想象中大得多,快趕上一個小超市了。里面各種各樣的寵物都有,分區(qū)分類。寵物店還有醫(yī)生,算是比較多樣化了。

經(jīng)過爬寵區(qū),水族館,休息大廳。我們來到了貓狗區(qū),畢竟剛開門,人還不多。

我們簡單挑了一些狗狗用品,洗浴液、狗糧、項圈、小衣服等等。周沫被請去休閑區(qū)稍作休息,結(jié)賬的粗活兒只有我去。

我向著柜臺走去,路過小動物區(qū)時,卻瞧見了一個人。

那人很眼熟,我仔細看了兩眼,竟然是楊建國。

楊建國是我們班級的‘老干部’。他人如其名,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張標標準準的國字臉。他的面相雖然不符合當下的主流審美,但放在古代,那可是要成王成相,大富大貴的。我一直以為建國啊建交這種名字只有我爺爺輩兒的人才有。楊建國成績優(yōu)異,是我們班級的班長。但他面冷嚴肅,古板刻薄,不近人情,總讓人喜歡不起來。同學私下里都議論他年輕的皮囊里住著一個老靈魂,跟我們有代溝,便給他起了老干部的外號,但我更喜歡叫他‘冷面魔男’。

他管我們,甚至比班主任管得都多。但沒辦法,誰叫人家德智體美勞樣樣優(yōu)秀呢。在學校,成績就如同小說里的實力,一切以強者為尊。

就是這么一個冷面魔男,此時竟然站在一箱倉鼠前,兩眼盯著箱子里打轉(zhuǎn)的小倉鼠,一臉癡笑。

我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楊建國,你怎么在這兒。”我上前打了聲招呼。

他看到我,顯得有些慌張,結(jié)結(jié)巴巴道:“啊,沒什么。早晨跑步,隨便看看。”

“哦。”我狐疑地望著他,他卻盯著我腳邊呼哧呼哧的小花。

“這。。這是你養(yǎng)的小狗?”楊建國問。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一副按耐不住的樣子,便道:“你要不要摸摸它?”

我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對小花上下其手。我挑了挑眉,心想,原來你好這口兒。

楊建國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念念不舍地放下小花,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道:“我只是想檢查一下這只小狗,看你有沒有虐待它。”

。。。。。。

這人也太不會說謊了吧!他嘴里說著,那兩只眼睛就片刻沒有從小花身上移開過,就差在紙上寫上喜歡兩個字貼在頭上了。

這時候,一名服務人員走過來,手里提著一個小鼠籠,籠子里放滿了木屑,裝著一只小布丁。

“您好,您選中的小倉鼠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楊建國脖子一縮,滿臉通紅。

“喲,原來我們的冷面魔男喜歡小動物啊?”我一臉壞笑,被他教訓了不知幾百次的我,終于找到機會嘲笑他一次了。

楊建國百口莫辯,突然拉住我,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如果你不說出去,過年之前我就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還以為這老干部油鹽不進鐵面無私呢,看來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密不透風的墻。

“是像這樣?”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我不會,就弄得很尷尬,像抽筋了一樣。

“噗。”楊建國被我的樣子逗笑,“你這不挺開朗的么,怎么平常在學校那么死氣沉沉的。”

“你不也是?”我反問他。其實我倒不是開朗,只不過戲弄好學生讓我覺得十分有趣。

他微微一愣,沒有回答。提著小倉鼠要走,我趕緊追問道:“所以我逃學,曠課,上課打呼,你都能放過我嗎?”

楊建國回過頭來,一臉嚴肅,斥責道:“你想多了,頂多早讀課你去上廁所我不逮你。”

“我靠,這叫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您趕緊把另外一只眼也睜開好了。”我嘟囔著,望著楊建國離開,心情卻變得很好。

“走,哥今兒個高興,帶你去吃東西。”我拎著東西到休息區(qū)叫周沫。那廝坐在沙發(fā)上,手邊放著一杯香濃的熱可可。

我靠,現(xiàn)在的寵物店服務都這么好了嗎,買了幾十塊錢的東西,還有可可喝?我瞅著周沫輕松愜意的樣子,很是不服,把東西往沙發(fā)上一丟,喊道:“給我也來點喝的!”

不一會兒,服務員遞來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口,還他娘的是冷的。

“我靠,憑什么她喝熱可可,我就喝冷水?”我不滿地沖著服務員嚷嚷。服務員一臉微笑,道:“對不起,休息區(qū)的熱飲都是售賣的,免費的只有冷水。”

“你不說你沒帶錢么?”我轉(zhuǎn)頭問周沫,她說她沒帶錢,才讓我去付錢的。

還沒等周沫回答,服務員笑呵呵地說道:“這位小姐的熱飲,是我們老板贈送的。”我循著服務員的眼光望去,不遠處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笑著看著我們。

我日,這真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我有點嫉妒,拉著周沫離開了寵物醫(yī)院。

“以后別亂喝別人給你的水,沒見新聞上天天報道嗎?壞人在水里放迷藥。”

“哦。”周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你剛才說要請我吃什么?”

我這才想起剛才說要請她吃飯。一摸口袋,沒剩多少錢了,想起前面不遠是萬達,那兒有個肯德基,正好快到中午飯點了,就去肯德基對付一下吧。

來到萬達,廣場上人來人往,讓我有些不自在。我本來就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這樣的公共場所。想起來,上次來這種人多的地方,還是買游戲機的那天。

我的眼前不禁浮現(xiàn)初見周沫時的畫面,那一身哥特式連衣裙,精致的五官,粉嫩的臉蛋,如同一個洋娃娃。我不禁看了她一眼,哎,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曾經(jīng)的幻想也隨之破滅了。

周圍人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這時候幾個個子較高的人從我們對面走來。油頭粉面,穿著平底橡膠鞋,小腳褲,手里拿著奶茶。

我小聲跟周沫說:“你看著,那幾個人呆會兒估計會用奶茶澆頭,然后在地上打滾。”

“為什么?”周沫不解。

許是聽到我們的談話,那幾人走到我們跟前,看上去來者不善。

“喲,兄弟,這是你女朋友?”為首的一人不懷好意地挑釁。

他嘴里叼著煙,穿著老舊的黑色皮夾克。發(fā)量驚人,跟里面藏了三室一廳似的,青一塊紫一塊。

“關你什么事。”我本能地往周沫身后一縮。

“哈哈,瞧這小子,躲在女人后面,這么沒用的男人,你跟他不如跟我。”說著,那人把周沫一拉就往懷里拽。我瞧見周沫的眼神變了,充滿殺氣。

我心叫不好,周沫不會一個不高興,把這仨白癡給殺了吧。這眾目睽睽之下,死了人,可解釋不清楚了。就算查不出是周沫所為,但有直接接觸,免不得要承擔責任。想到這里,我一下子就沖了出去,擋在周沫身前。

“你們敢碰她一根汗毛試試。”我有氣無力地狠話讓那三人笑得更猖狂了。但好在這里人多,我的挺身而出引來了不少人觀望。

“哥,這里人多,要不算了吧。”其中一人小聲提醒。

那人環(huán)顧四周,也知道不好下手,把煙蒂往地上一甩,就離開了。如蒙大赦的我真替他們哥仨舒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從身后牽住了周沫的手。我跟周沫都是一驚,回頭望去,是一個梳著中分的小伙兒。

小伙兒穿著我們海棠中學的校服,系著一根不倫不類的領帶。

“遲到了五分鐘,但我原諒你了,周沫,你終于來了。”小伙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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