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窯娘離開了這屋子,并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秦山忽地轉(zhuǎn)頭看著秦三叔,挑著眉頭戲謔地笑道:“三叔,這窯娘和您?哈哈哈!”
秦山意味深長地笑著,但秦三叔卻擺手搖頭否認(rèn)道:“嗨!你想差了,我和這窯娘可沒什么。”
秦山目光懷疑地看著秦三叔,秦三叔見狀,又是輕哼一聲,辯解道:“你這小子,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這窯娘的確沒什么。我倒是真看上了她,想和她有點什么,但是人家不愿意啊,我也沒法子強迫她!”
這話秦山更不信了,窯娘不過是百花樓的一個老鴇子,這百花樓都是山寨的產(chǎn)業(yè),秦三叔直接管理著所有的產(chǎn)業(yè),他要是想得到窯娘,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窯娘又有什么資格拒絕呢?所以秦山目光更是懷疑地看著秦三叔,一臉不信的表情。
頓時,秦三叔有些惱道:“你這小子,別這么看著我,我也沒必要和你說謊,我的確和那窯娘沒什么,她自己不愿意,我也沒法強迫她,至于為什么,那是因為這百花樓和我們山寨有著某種很深的淵源,我們山寨庇護著這百花樓,對百花樓的歷任老鴇子也是給予一定的尊重,就算是大哥對這窯娘也是不會亂來的。”
“哦?”秦山聞言,更是覺得奇怪了,追問道,“我們山寨和這百花樓能有什么淵源呢?難道這百花樓不是我們山寨開的嗎?”
“這百花樓確實是我們山寨的產(chǎn)業(yè)。”秦三叔先是點了點頭如此道,隨即又搖了搖頭嘆道,“至于那某種淵源嘛,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只有大當(dāng)家的知道其中的原因,你要是想知道,等回山之后,倒是可以去問問大哥,為什么這百花樓在我們各處的產(chǎn)業(yè)里如此特殊呢?”
隨即,他又是嘴角微翹,自嘲道:“曾經(jīng)窯娘年輕的時候,我還真動了心思,想著納她為妾,可惜她不愿意,我要用強,可沒想到她居然把事情捅到了你爹那兒,然后你爹狠狠訓(xùn)斥了我一番,還關(guān)了我一個月的禁閉。當(dāng)時我也不理解你爹為何如此惱怒,為了一個妓子如此懲罰于我,我不服氣地追問他原因,你爹只說我們山寨和百花樓有著很深的淵源,要給予百花樓的老鴇子一定的尊重,不可亂來。可我追問什么淵源之時,你爹又不肯說,我也只好算了,對窯娘也只能放下了心思了。”
“哈哈哈,小山,你別看這窯娘是百花樓的老鴇子,體態(tài)風(fēng)騷,經(jīng)營著這百花樓的生意,迎來送往的,可是她自己卻是不賣的,這些年也沒看她找男人,說不定她自己還是個雛呢?”
聽著這么一番話,秦山不由無語的很,他也沒想到那體格風(fēng)騷的窯娘居然是不賣的,甚至有可能還是個雛,妓院里的老鴇子還是個雛?這聽著倒是讓人感到新鮮稀奇的很。
同時,秦山也對百花樓和秦家寨的淵源感到好奇了,為什么秦家寨對百花樓的老鴇子要給予一定的尊重呢?這其中那某種淵源又到底是什么呢?此時的秦山不得而知,只能心里裝著疑惑,胡亂猜測一番了。
他猜測,或許他太爺或者爺爺和這百花樓的某位老鴇子是紅顏知己也說不定,然后他們留下話來,要好好照看這百花樓?
可這也說不通啊,就算是某任老鴇子是紅顏知己,與山寨有著牽扯,可這也不能讓山寨幾代人都對百花樓的老鴇子給予一定的尊重啊?那到底是哪種淵源能夠讓土匪山寨對百花樓的歷任老鴇子給予尊重呢?秦山有些想不通。
而就在秦山胡亂猜測之時,那窯娘已是下了樓,主持著場面,她站在臺上,笑盈盈地道:“各位大爺,你們今夜能光臨百花樓,窯娘先在此多謝各位的捧場了!”
樓下面的客人們又是叫囂道:“窯娘,廢話少說,我們快點進入正題吧!”
“是啊,今晚秋云姑娘的初夜我要定了!”
……
喊喊嚷嚷的,樓下面倒是熱鬧的很,二樓上的各間屋子里也隨之都開了窗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熱鬧,也有屋子里的公子哥激動地叫嚷著什么,想要成為秋云姑娘的入幕之賓。
秦山也是隨后開了窗子,和秦三叔站在窗前,俯視著下面,看著一個個樓下的男人們一邊摟著懷里的姑娘,一邊叫囂著要競價拍下秋云姑娘的初夜,還真是男人本色啊。
這時,秦三叔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臺上,笑道:“小山,你也看看那臺上的那位秋云姑娘,我看著還不錯,嬌小玲瓏、小家碧玉的可憐模樣,讓人很是憐惜,你要是看上了,等會兒就競價拍下她就是,呵呵!”
秦山聞言,目光從樓下的嫖客們身上移開,看向了臺上窯娘身后的秋云姑娘,果然就見這秋云姑娘身段玲瓏嬌小,面容雖不艷麗絕美,但也算嬌美可憐,兩只眼睛水汪汪的,讓人不由憐惜。
這秋云姑娘和秦家莊的小環(huán)不同,小環(huán)雖然也是清秀可人,楚楚可憐,讓人憐惜,但氣質(zhì)與這秋云不同,秋云更像是江南的水一般,讓人看了心動不已。
至少,她勾起了秦山的那顆色、心,他直勾勾地看著臺上的秋云姑娘,目光一瞬不移。
秦三叔見狀,哈哈大笑,拍了拍秦山的肩膀道:“小山,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三叔理解的,你既然看上了這秋云姑娘,就拍下她,甚至于讓她脫離這百花樓,送她去莊子上養(yǎng)著也是可以的。”
秦山聞言,面上一紅,有些尷尬赧顏,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好、色,前日才得了一個小環(huán),今日就又對別的女子動心了,這難道才是他的本性嗎?
秦山有些不想承認(rèn)這點,可是看著那臺上的秋云姑娘,感受著自己那砰砰的心跳,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真是個好色之徒,這點就算否認(rèn)也是否認(rèn)不掉的。
所以,他也只能心里自我安慰道:“這沒什么,男人本色嘛,看著美女,正常的男人都會移不開目光,心動不已的,這至少說明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一個玻璃!”
“再說,在這個古代時空里,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我完全不必為此感到愧疚,我其實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一切的。”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之后,秦山終于暴露了本色了,看著臺上低著頭的秋云姑娘,他微瞇了瞇眼睛,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三叔說的是,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嘛,這秋云姑娘,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