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跟她說什么都是白費力氣，索性不發一語就先走，走了幾步回頭卻見她還站在那兒沒有跟過來。

“還不走，等我過去抓你嗎？”

顧錦瑟仍舊沒有動，他憑什么這么命令她？林謹霜的死讓她看清了他，那就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渣，她不想跟他走，大不了她回地府自投羅網去，也好過面對他，讓她時刻想起林謹霜死前的模樣。

言傾城見她不愿，向前一步又靠近了她一分。“你要是不想走，那就留下來，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