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人該享受的一切，這些時日在黃泉可把她憋壞了，見不到陽光她都快發霉了。

過往的人被她的從天而降嚇得急忙逃離，顧錦瑟就納悶了，她長得有那么可怕嗎？

她滿懷好奇心的四處溜達，在一個糕點鋪子買了好多好多自己喜歡的口味，邊挑邊吃，老板見她穿著華貴，覺得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就沒有阻止，最后顧錦瑟挑好了也吃飽了，可付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一根毛都沒有。

吃霸王餐的后果可想而知，被人追得四處逃竄，累得她吭哧吭哧的直喘氣，一緊張連自身的靈力都不知道用了。

沒想到她一個從不缺錢的顧家大小姐竟淪落到身無分文的地步。

令她更崩潰的是，吃下去就吐了，不是這東西不好吃，而是她的身體似乎接受不了。

正當她吐的昏天暗地的時候，突然從她身后伸過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顧錦瑟下意識的自保，反手便是一揮，轉過身去，卻是一個小女孩兒，僅十四五歲的模樣。

她手中握著一把看上去很精致的劍，在陽光下閃爍著讓顧錦瑟暈眩的光，可能是武器讓她覺得危險，所以第一眼只看到她手中的劍。

她的年紀并不大，一身粉色衣裙，烏黑的頭發梳著兩個平頭髻，發髻上各綁著一根與衣裳同色的絲帶，稚嫩的臉蛋還有些嬰兒肥，看上去很萌，她明亮的眼眸中皆是好奇，年紀雖小，卻給人一種正氣凜然的感覺，顧錦瑟想，這小姑娘定是哪路門下的女弟子。

“小妹妹，你是誰？為什么跟著我？”

若非跟著她，哪能這么巧。

小姑娘看著顧錦瑟，像是想起了什么，指著她。“我認得你！”

“哦？”顧錦瑟頓時來了興趣。“說說你在哪里見過我？”

“我跟隨師父去瑤山的時候見過你，你就是那個纏著仙尊的女子，你不是被仙尊趕回地府去了嗎？怎么會在這兒？”

不是吧，連這么小的丫頭都知道她曾經的輝煌事跡，而且夜青盞跟言清心又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那她豈不是也跟著成名人了？

小丫頭并未有惡意，也沒有嘲諷的意思，顧錦瑟覺得沒必要計較的，可她覺得她有必要維護一下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

“什么叫趕我回地府？我那是看清了夜青盞的真面目，不想待在他身邊而已。”

“那天好多人都看到了，你抱著仙尊不肯走，明明是你賴著仙尊，你一個地府的小小靈氣，仙尊豈會看上你，你那日的模樣好生丟人，我都瞧不起你。”

那日模樣……她哪知道是什么樣子，到底是有多丟人，讓這小丫頭都瞧不起了？

顧錦瑟來了興趣，笑吟吟的問：“小妹妹，可以跟我說說那日我到底是什么模樣？”

那口氣跟哄小孩一般，顧錦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回去之后想不通就跳了忘川，腦子壞了，記不起了。”

“你那日……”

“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