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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九自愿暴露身份迷情夜

蕭星月深吸一口氣,道:“哼,就大聲,就大聲。”

蘇木無奈道:“好好,您隨意,不用顧及小人的感受,當小人是空氣好了。”蘇木微微皺眉,有些好笑道:“只是你怎么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蕭星月身子一頓,雙手握拳,低聲道:“你倒是一直盯著落日看看,我看你流不流眼淚!”

“噗,哈哈哈哈,蕭星月真有你的,那你干嘛還要盯著看,真夠蠢的!”還不等蘇木笑完,蕭星月就一腳把蘇木踹下懸崖:“啊!蕭星月!你這個毒婦!”

“敢嘲笑本小姐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見蘇木御劍歸來,朝自己伸手,自覺的把手放在蘇木的手上,一腳踏上逍遙劍。

蘇木道:“好,那就罰我陪蕭大小姐看個東西吧。”

蕭星月問道:“恩?什么意思?”

蘇木只是一笑,御劍向下,來到一片花海中,蕭星月一落地就歡脫了,蘇木無奈拉過蕭星月,從懷中取出一塊方巾,折成布條,蒙上蕭星月的眼睛。

蕭星月也不反抗,只是摸摸方巾說道:“這方巾怎么有股臭豆腐的味道?”

蘇木表示不想搭理蕭星月,說道:“你站在這里別動,我說取下你再取下,知道了嗎?”

蕭星月點點頭。

逍遙劍應心而動,蘇木持劍狂舞,一道道劍氣猛烈抨擊著花瓣,大量靈力涌出,整個花海都為之顫抖,散落下來的花瓣隨著劍氣飛舞,而其它花瓣都隨靈力飛升到了空中,最后蘇木御劍飛空。

說道:“星月取下來吧。”

蕭星月取下方巾,慢慢睜開眼,見已經沒了蘇木的身影,正要呼喊,一瓣花瓣從面前飄落,慢慢的飄落的花瓣越來越多,整個花海都被花瓣雨籠罩。

蕭星月眉眼間都在著笑意,花瓣伴著風兒在空中飄逸纏綿,猶如無數蝴蝶翩翩起舞,風輕吻著花香溢揚的粉頰,輕羅細步,山間沉默,微風吹拂。

“好看嗎?”

蘇木站在蕭星月的身后,細聲問說道:“雖然這和雪相差甚遠,但是也是另一種美景,雪,就留在冬季好嗎?”

蕭星月慢慢轉身,不知為何,淚水早已流淌在了臉上,語氣哽噎,道:“蘇,蘇木,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對你好不需要任何理由。”蘇木的眼神充滿了柔和,又問道:“那你喜歡嗎?”

蕭星月點頭,擦干臉上的淚水,道:“喜歡,很喜歡,非常喜歡,非常非常喜歡。”

天邊霞光的范圍慢慢縮小,顏色也慢慢的變淺了,兩人的影子慢慢拉長,而花瓣卻還在下,光線逐漸變暗,花瓣雨也慢慢停了下來,花海最后迎來了黑夜。

蘇木拿著兩壺酒回來就看見蕭星月坐在火堆旁,看著火上的兔肉,陷入了沉思。

聽見身邊有聲音蕭星月才回了神,語氣中帶有一絲委屈,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蕭星月從來就沒有一個人在野外待那么久,蘇木心中浮現出一絲歉意,坐在蕭星月身旁,揉揉蕭星月的小腦袋,說道:“我下山去買酒了,這深山幽谷晚上露重,如果不喝點酒暖暖身子,明天指不定會哪里不舒服。”

蘇木遞給蕭星月一壺,小聲說道:“下次不會了。”

不會再把你獨自一人丟下了。

蕭星月拿過后就打開聞了聞,眼中放著精光:“好香呀。”

“香你就嘗一嘗,暖暖身子。”

蘇木說完之后蕭星月就喝了一大口,眼中精光更甚,說道:“哇,有淡淡地桃花香,好好喝。”

蘇木嘴角一勾,這桃花釀濃度很低,也不傷身,很適合女孩子喝,只要會喝一點酒就不會醉。蘇木也品了一口,味道卻是還算不錯,而且很甜,那種甜仿佛能透進心田。

忽然胳膊一沉,蕭星月像小狗似的趴在自己胳膊上,雙眼中彌漫著水氣直直的看著蘇木的臉,小臉又些醉紅,一種不好的預感在蘇木心中蔓延。

低聲問道:“你以前喝過酒嗎?”

蕭星月姿勢還是不變,只是搖搖頭,聲音變得軟糯,道:“在白鷺灣哥哥和爹爹都不允許我喝酒,這還是我第一次喝酒呢,哥哥總是騙我說酒很難喝,這分明很好喝,還是蘇木哥哥好。”

撒嬌似的在蘇木胳膊上蹭蹭,可能又是覺著這個姿勢不舒服,皺著眉頭很認真的想了想,迷糊一笑,頭枕在蘇木的胸膛上,又是滿足的蹭了蹭。

蘇木身體是真的僵住不敢動了,說道:“星月你要不睡一覺吧。”

“不要,我才不要睡。”頭離開了蘇木的胸膛,靠在蘇木懷里。

蘇木怕蕭星月摔著,微微摟住她的腰,誰知蕭星月直接順勢趴在蘇木身上,蘇木身體的僵硬又多了一分,身體也不自覺的往后仰,可蕭星月明顯不想放過蘇木。

右手手指伸到蘇木臉上的面具上慢慢滑動,說道:“蘇木哥哥,你和木頭真的好像呀,和他一樣寵著我,要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都會以為他是你假扮的了。”

“怎,怎么會?”蘇木略有些尷尬。

蕭星月的小臉上粉白粉白的,嘴唇因為剛喝完酒還有些濕潤,眉間有又些慵懶,媚眼如絲,溫柔似水,整個就是個小妖精,蘇木的眼神一直不敢落在蕭星月身上,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

蕭星月的手指從額頭的地方滑過,越過眼,越過高挺鼻梁,來到了嘴唇的地方。

蕭星月又說道:“蘇木哥哥,為什么我每次想起木頭的時候,同時都會想起你呀,你們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呀?感覺我的心也好奇怪,它總是無緣無故不開心,可又會無緣無故不開心,我是不是生病了?”

說著小嘴微癟,有幾分不開心。

蘇木的眼神忽然一亮,問道:“那我和沐三你喜歡哪一個?”

蕭星月搖搖頭,道:“不喜歡,我都不喜歡,我告訴你哦,我跟蘇木說我喜歡沐三是假的,我不想和他成親,我不想和任何人成親,你不要告訴他好不好?他會生氣的。”

“那你喜歡誰?又為什么不想成親?”蘇木語氣又些嚴肅,心中酸酸澀澀的,十分不舒服。

蕭星月枕在蘇木右肩上,眼珠子轉了一圈,苦惱的思考了一下,手指玩弄著蘇木的頭發,繞來一圈又繞一圈。

“我喜歡,我喜歡蘇木哥哥。”蕭星月抬起左手放在自己心口處,抽噎聲和顫抖的肩很明顯,又說道:“可是我又好喜歡那個和我約好看桃花的木頭,桃花城毀了,桃花沒了,木頭也不見了,你說是不是木頭生我氣了?所以我一直,一直都找不到他。”

這次蘇木聽明白了,她喜歡的就是自己,可是在她的認知里,這是兩個人,蘇木和沐三。。。

這次蘇木緊緊摟住蕭星月,試探性的問道:“如果蘇木和沐三是同一個人,你會喜歡嗎?”

蕭星月坐起身,認真的盯著蘇木臉上的面具,伸手,輕輕取下面具,“沐三”的臉頓時出現在眼前。

蕭星月猛的點頭,道:“喜歡,很喜歡。”

“那你不生氣嗎?”

搖頭。

“那你會離開我嗎?”

搖頭。

蘇木笑了,結果蕭星月嘟囔一句:“妖孽。”

再然后傾身而上,胳膊環住蘇木的脖子向后壓去,兩人倒在地上,蕭星月慢慢低頭。。。

蘇木感覺到自己仿佛身處云海,有些美的不自然,環在蕭星月腰間的胳膊又緊了緊,另一只手覆上蕭星月的肩,翻滾一下,改為蕭星月在下,蘇木在上。

蘇木慢慢離開,聲音沙啞低沉,問道:“我是誰?”

蕭星月道:“蘇木哥哥,恩?木頭,蘇木哥哥和沐三都是木頭。”

蘇木眼中閃過笑意,在蕭星月額頭上輕問一下,道:“真乖。”

蕭星月卻不依,拉著蘇木撒嬌道:“星月還要,還要和木頭親親。”

“好,咱們親親。”

蘇木還沒說完,就傳來一股平緩的呼吸聲。。。

蘇木無奈苦笑:這睡的也太快了吧。。。。

今夜喝醉的蕭星月乖巧的不像樣,可愛的模樣讓蘇木心里甜到發膩,火堆上的兔肉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烤焦了,夜越發的寂靜,火堆的火勢也逐漸變小,兩個酒壺在一邊歪歪倒倒,銀色的面具在火堆旁已經烤的發燙。

山中的清晨空氣格外好聞,一縷陽光打在蕭星月的眼睛上,蕭星月伸手擋住陽光,慢慢睜開眼,揉揉泛疼的頭,坐起身子,身上的衣服滑落,蕭星月眼睛頓時瞪大:男人的衣服!

再往前一看原本應該戴在蘇木臉上的面具現在卻孤零零的躺在灰炭旁,有半面被火烤的又些發黑。

蕭星月察覺到身邊有淡淡的呼吸聲,慢慢紐頭,大喊道:“啊!死木頭!你怎么在這里!”

蘇木被吵醒,微微睜開眼,就看見蕭星月捂著嘴,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心下一驚,連忙起身,想去查看怎么了,卻被打回來了。

只能干問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怎么在這里?蘇木又去哪里了?”蕭星月說完倒吸一口冷氣:“嘶。”

“。。。。。”蘇木此刻內心是崩潰的,問道:“你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

“昨晚?昨晚我就喝了口桃花釀,怎么了!這和你出現在。。。。”蕭星月猛的轉頭看向那個面具,利索的爬起來,指著蘇木半天沒有蹦出一句話。

“恩,就是你看見的這樣,你快告訴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問完之后心里就開始虛了,因為蕭星月一直捂著嘴,依稀記得昨晚自己咬過蕭星月的舌頭。。。

“死木頭!你居然騙我!”

一聲怒吼驚起一片鳥兒,回聲在山谷里久久不曾褪去,無論蘇木怎么討好,都只會看見蕭星月滿臉怒火。

蘇木不禁有些懷念昨晚的那個乖巧可愛的蕭星月,躺在自己臂彎中軟軟的一坨,心里又軟又甜。

哎,桃花釀是個好東西,以后多來點。

蘇木這么一想,臉上露出了一個奸笑,成功的又收獲了一個白眼。

白鷺灣

憶南忽然從夢中驚醒,看著右手微疼的指尖,連忙起身趕往正堂。

蕭文澤正打來水,準備叫憶南起床,可門忽然從里面打開,蕭文澤面帶笑意,說道:“憶南哥哥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我這。。。”

憶南只是擦肩而過,只留給蕭文哲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這幾日都是這樣,不管怎么和憶南談話,憶南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蕭文澤以為憶南對誰都這樣,可是卻不是,他可以對別的弟子點頭微笑,也可以和蕭溪行交談甚歡,可唯獨對蕭文澤不是這樣。

蕭文澤到正堂見到蕭風就直接說明自己的目的,道:“家主,小姐受傷了。”

“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看憶南低著頭的樣子,又猜測道:“難道你。。。”

憶南毫不猶豫點點頭。

“那好,你去吧,記得讓那丫頭在我過壽辰之前回來。”

“是。”

緊跟著憶南的蕭文澤臉色一黑,踱步走進正堂,對蕭風一拜:“家主。”

蕭風問道:“文澤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嗎?”

“家主,文澤想和憶南哥哥一起出白鷺灣。”

其實是蕭文澤不敢賭,上一次憶南離開就直接讓他等了二十年,那這一次呢?又是幾十年?

兩人當天就離開了白鷺灣,蕭文澤拉著憶南御劍飛行,憶南為蕭文澤指明方向。

憶南看比自己高半個頭的蕭文澤,問出了三個月一直困擾在心的問題:“你為什么一定要纏著我?”

被這么一問,蕭文澤心中也涌上怒火,道:“那你先回答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過多交談?”

憶南也疑惑了,問道:“我有嗎?”

“你說呢?”

被蕭文澤這么一反問,憶南難的心虛,可又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心虛,只能乖乖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睜眼就忘記了很多事情,可是看見你就覺得很熟悉,但是。。。那現在到你回答我了。”

“因為我要你從新記得我。”不問憶南省略了什么,順從著憶南的話說,他愿意說自然會說,不愿意說也強求不來。

憶南道:“為什么?記得和不記得有什么區別嗎?我兩年后反正也是要離開的。”

蕭文澤冷笑:“二十年前你悄無聲息的丟下我離開,全是因為我沒有能力跟上你,現在不一樣了,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就算是你也阻止不了我。”

憶南淡淡道:“我去的那個地方,你這一輩子都去不了。”

“那我就死在那個地方,魂魄都要纏著你。”

“。。。。”憶南沉默良久,才說道:“你不可以死。”

蕭文澤霸氣道:“哼,你不是不想讓我跟著你嗎?那為什么不讓我死?”

“你死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你說了你是我弟弟,你不應該死在我面前。”

“。。。。”蕭文澤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忍住,忍住,憶南是不會說話,別生氣,別生氣。

憶南也是沉默了。

這是自己為蕭夫人爭取四年時光的代價,這次出來也只是妖尊的特令而已,等蕭星月平安度過十八歲,等白鷺灣不再需要保護,自己還是要回妖族,要回到地獄巖漿下受罰。

進去之后再出來已經是三百年后了,蕭文澤等不到那個時候,他也沒有時間去等,與其讓他感受過哥哥的關懷再失去,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沒有。

上一次離開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原因,而這次和上次應該是一樣的,蕭文澤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而另一邊云浮城,也在上演一幕“狠心媳婦棄情郎”的畫面。

云浮城城主府里,蘇以川抱著沈心的大腿死活不肯撒手,周圍的下人一臉平靜,明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其實見有人敢這么在沈心面前放肆,所有人肝都在顫抖,可是后來卻發現,不管蘇以川怎么皮,怎么磨人,沈心頂多就是用銀絲把蘇以川掃開,又或者把自己關在書房。

讓城主府下人最最最吃驚的是蘇以川居然敢調戲沈心,調戲完居然還活在世上。

都知道蘇以川花心卻不風流,平時就愛去花樓吃酒,可來到城主府后,簡直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沈心走到哪就跟到哪,十分“乖巧”,蘇家主還特地書信一封表示感謝對蘇以川的教導。

蘇以川撒嬌耍潑道:“美人,你就帶我一塊兒去吧,我絕對不會是累贅的,人家才剛入城主府三個月,你就棄我而去,如果被傳出去了,很沒有面子的。”

沈心道:“蘇二公子,勞煩你把你的蹄子挪開。”

“不嘛不嘛,你帶我一起去,不然我不松。”蘇以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簡直讓沈心恨的牙癢癢。

沈心道:“你再不松蹄子信不信我把你蹄子給剁了!”

蘇以川摟的更緊,一副巴不得的樣子,道:“你剁吧,剁吧,剁了你城主府要負責我一輩子,到時候吃你的,住你的,睡你的,你看著辦!”

沈心臉色冷的都快出冰碴子了,嘴角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蘇二公子乖,我出去辦完事就回來陪你,頂多就一個月。”

“哼,不行,別說一個月了,一天,一個時辰我都要跟著你,你別想丟下我。”

沈心揉揉額頭,再一次耐心說道:“我去萊蕪城是秘密辦事,你去太暴露了。”

蘇以川道:“不暴露,不暴露,我三弟現在也在萊蕪城,到地方我去找他就好了,等你回來的時候再把我捎上就行。”

周圍的下人擦擦額頭上的冷汗,也不敢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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