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我一眼:“哭什么,沒志氣。我沒事兒啊,你說什么對(duì)不起,對(duì)了,我就要走了,因?yàn)槲业侥戏饺ド先危夷镏坏梦疫@兒子,不舍得我以死相威脅,我只好辭了樂師跟著爹去南方,終于可以擺脫你了,真的是快意,還有啊,南方多佳麗,溫柔美貌才華蓋世,正合我意了。”
我拉出他刻意放在身后的左手,雪白的紗布纏著,食指已經(jīng)是平平的。
淚越流越多,心里越發(fā)的慚愧:“師兄是我害了你,我把我的手指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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