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以前我還不知道和校花肖可可一起住的是什么人,現(xiàn)在一去打聽才知道,呵呵,還都是美女啊,而且個個都很有名,似乎經(jīng)常可以聽到別人討論的那種。
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嘛,還是很好找的,我很快就在學(xué)校的一個餐廳找到了肖可可的一個室友。
“王茵茵同學(xué),你好”
“對不起,我這邊有人了”我剛開口,話還沒說完,王茵茵就打斷了我的話。
我連忙在她旁邊站起來,我好像坐錯位置了,“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王茵茵又打斷了我的話。
我那個無語啊,我就那么像是來搭訕的人嗎。
“那個,能不能讓我說完,我不是來表白的”我有些氣憤,提高了聲音。
王茵茵抬起頭,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又說道“我是大四的,不參加學(xué)校活動了”
我雙手抓著頭發(fā),我敗了,真的敗了,難道我out了?都跟不上她們這些女孩子的腦路了?
“我不是來表白的,也不是來找你參加活動的,我是來”
“那你來找我做什么”王茵茵很喜歡搶別人話啊,又把我的話打斷了。
“我,我,我來找你了解一下肖可可可以嗎”我特么的說話都結(jié)巴了,和王茵茵對比氣場,我完敗。
“你是警察嗎”
“不是”
“你是可可男朋友嗎”
“咳咳,好像,好像,哎,算是吧”我回答得很勉強,現(xiàn)在是我在養(yǎng)著肖可可,肖可可也一直讓我做他男朋友,雖然我沒答應(yīng),但勉強可以算是吧。
“神經(jīng)病,我警告你,再敢冒充肖可可男朋友,我就報警抓你”王茵茵很氣憤的說道,然后起身走人了。
我擦,我神經(jīng)病,你才神經(jīng)病吧,我想去罵她,但是一看到好像整個餐廳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特么的竟然落荒而逃了。
十分鐘之后,我在圖書館找到了肖可可的另一個室友,張萌萌。
“你好,我是肖可可的朋友,我叫張豐”我坐在她旁邊說道。
“嗯”張萌萌應(yīng)了一句,但是頭都沒抬,在看書。
“那個,我想問一點肖可可的事情可以嗎”我小聲的問道。
“你是警察嗎”張萌萌回了一句。
“不是,我不是警察,也不是肖可可男朋友,我只是她的,她的好朋友”我連忙回答道。
“她的好朋友我們都見過,沒見過你,你是來刺探消息的吧,你可以走了,我們什么都不會說了,而且說一句,你的手法太low了,前面幾個人起碼還能編出一些像樣的借口來”張萌萌回答道。
“啥”我有些傻眼了,她說的這是啥意思。
“我讓你走開,你再不走,我就喊非禮了信不信”張萌萌回答道,終于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頭繼續(xù)看書。
“別,別,我走,我馬上走”我嚇了一跳,在圖書館喊非禮,那我還不得被人打死嗎。
連續(xù)碰壁兩次,最后一個李露我也不想去找了,因為我已經(jīng)感覺到肯定會失敗了,但我此時想的是,臥槽,難道漂亮一點的女孩子都是腦子不正常的嗎,怎么就沒一個能好好說話的。
對此,我有些沮喪,要是不從肖可可室友身上找到突破口,那我怎么找到肖可可自殺的原因,怎么把肖可可送走。
本來我還想從肖可可那邊問點話的,比如怎么接近她室友之類的,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肖可可,她又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所以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尼瑪,我對肖可可沒一點約束力啊,她在哪去哪做什么我都管不了,然而我只是一個供她吃喝玩樂,順便解決問題的工具了,這是絕對不行的,下次見到杜三娘絕對要讓她給我一些權(quán)利,比如限制肖可可行動之類的。
一天又即將混過去了,晚上九點,我去上班,但是一到店里,卻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有不少出臺的姑娘都沒來上班。
“紅姐,今天不對啊,怎么來的人這么少,都不上班嗎”我找到紅姐問道,很多客人可都是回頭客,經(jīng)常都指明要找誰來陪酒的,要是都找不到,倒霉的可是我們這些服務(wù)生。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來了一堆條子”紅姐臉色也很不好,顯得很生氣。
我出去晃蕩一圈,果然發(fā)現(xiàn)角落邊上有十幾個人神色不對,雖然衣服打扮和平常的客人沒什么不同,但他們坐在那里不玩,酒也很少喝,只是在聊天和看表演,有幾個還是熟面孔,都是警察。
“紅姐,又要嚴打嗎”我有些忐忑的問道,我個人來說最討厭嚴打了,一旦嚴打店里的生意會差很多很多,那我們這些人就幾乎拿不到什么額外的收入了,包括我以前撿尸那部分。
“沒接到通知,所以才覺得奇怪啊,問了老大,老大也說不知道,只是讓我們小心點,為了預(yù)防萬一,我讓她們今天先休息”紅姐搖頭道。
好吧,碰到這樣的事情我們這些人又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我們是弱勢群體,那群大爺,愛干嘛干嘛吧。
沒多久,紅姐好像接到了什么通知,連忙點了我們好幾個老員工過去訓(xùn)話。
“大老板說了,現(xiàn)在他也沒找到什么原因,但是這群人在我們這肯定沒安什么好心,有可能是故意針對我們的,也有可能是得到什么消息在抓逃犯,你們幾個都是店里的老人了,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給我去盯死他們,今晚我們沒什么動作,但也千萬別讓他們碰見了,知道嗎”紅姐表情嚴肅的說道。
“是的,紅姐”我們應(yīng)聲說道。
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今晚我們就什么都別干了,就守在他們身邊伺候著,要水給水,要酒給酒,得把大爺們伺候舒服了,當然,另一個目的就是監(jiān)視他們,夜店這種地方,見不光的東西多了去了,今天會收斂一點,但不能完全禁止,所以肯定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
和我一起還有另外三個服務(wù)員,出了后臺就直奔警察們的那個位置,站在那邊,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
“小弟,過來”但是沒多久,一個中年對我招手,我走了過去。
“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
“我們幾個人喝酒沒意思,叫幾個小妹過來”那人說道。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并不提供陪酒服務(wù)”我回答道,笑話,沒搞清楚你們的目的之前誰敢叫小妹過來啊,那不是找抽嗎。
“擦,沒有小妹陪酒,那他們是誰,你不會以為我們是來吃白食不給錢的吧”那人冷笑道。
我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今晚是要倒霉啊,竟然碰到了這種事情,這不是為難我嗎。
“不是的先生,我們公司真的沒有這個服務(wù),那些不屬于我們公司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這我可沒說瞎話,夜店里那些陪酒的出臺的基本都不是夜店的,現(xiàn)在都是外包的,也就是紅姐那些人才是那些姑娘的老板,當然,她們和上面的老板有什么利益關(guān)系,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那個我不管,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后我要見到人,要不然你看我這十幾個兄弟,一個小妹都沒有,這酒怎么喝”那人語氣很強硬的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我處理不了了,而且關(guān)鍵是我不敢處理,說白了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我趕緊去找了經(jīng)理和紅姐,讓他們?nèi)ヌ幚磉@件事。
“哎,小弟,你們的女廁所跑了男的進去都不管的嗎”我剛匯報完,就一個女的拉住了我,指著另一邊的廁所說道。
“沒,沒有吧,有人里面都會叫的”我回答得有些結(jié)巴,因為我想起了之前那件事,那個頭可以轉(zhuǎn)一百八十度,進去了又找不到的那個男人。
“怎么可能,我剛剛親眼看到的”那女的皺眉說道。
“哦,那我去找人問問”我立即攔下一個女的服務(wù)員,當著那個人的面跟她說了一下,讓她去廁所看一下。
兩分鐘后女服務(wù)員回來了,告訴我們廁所沒男的,那也是,夜店的廁所使用非常的頻繁,基本沒有可能哪個男的有機會在里面做什么事情。
女服務(wù)員走了之后,我也要趕緊走,可是卻又被那個客人一把拉住了,“你那,那個人,他尾隨那個女的,要做什么”
我順眼看去,看見一個男的跟著一個女客人,身體都貼的非常近了,幾乎都是要抱在一起了,可是那女客人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依舊走進了女廁所,然后那個男的也跟了進去,奇怪的是后面進去的那些女人都沒叫。
“你去叫保安,我進去看看”那個客人立馬跟了上去,行動很利索,她一動,我看見那群警察的目光竟然跟著她。
保安我是沒叫,但是我也跟著去了廁所門口,三分鐘后,之前被男的尾隨的女人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她后面跟著的是那個客人。
“奇怪,明明看見的,怎么會沒有呢,喂,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那人盯著我說。
“什么,我什么都沒有看見啊”我裝傻,我才不敢告訴她這是怎么回事呢,別把我當成神經(jīng)病抓起來了。
“你說什么”那人脾氣不好,眼睛一瞪,指著我說道。
“沒,我什么都沒說,我干活了”我趕緊要走。
“回來”但是我沒想到那人直接會動手,把我衣服一拉,而且力氣奇大,竟然直接把我拉到了地上,頓時很多目光集中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