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籠看著顧夏虞一怔:“都是知府夫人講給我聽的。”
顧夏虞:……
阿籠又說了一句:“你要聽嗎?下次遇見她,我可以讓她來講給你聽,她應該會高興。”
顧夏虞實在是不想說什么了:“不聽。”
阿籠嘴角微微上揚,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個頭比自己小的男孩,朝他招手。
這個舉動倒是把元宵嚇著了,下意識的看向王爺,見王爺與平時一樣都是板著臉,但并未反對,這才往王妃那里快步走去,走到離阿籠還有兩米便停了下來:“王妃,可是有什么安排?”
阿籠又招了招手,元宵便往前走兩步又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有道目光冷冷的盯著自己,自己往前走一步便被盯的更緊,后背直冒冷汗,想起干爹說的王妃就是王爺的逆鱗。
心里有個小人正在哭泣:王妃,你饒了我吧。
阿籠被他逗笑了,抬頭看著顧夏虞:“這個小男孩是誰呀,真可愛。”
顧夏虞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元節在宮中收的干兒子。”
阿籠往顧夏虞臉上親了一下,便從顧夏虞身上跳了下來:“我先走了,那信,你別忘了。”
顧夏虞沒想到阿籠能主動親自己,心里美滋滋的,感到耳朵有些燒。
等阿籠走遠,顧夏虞冷冷看著下面低著頭的元宵:哼,哪里可愛了。
“還不把信送去。”
元宵趕忙拿了信,退到門外,便撒腿就跑,像是后面有什么人在追他一樣。
顧夏虞看著他跑的動作,忽然笑了。
禾香嫁給了侍衛李趣,素飲也未為難她,讓她隨李趣留在了王府,去了王府最偏僻的地方,當個浣衣女。
這日她路過廚房,聽見里面的人在討論自己,便躲在角落聽著,也不出聲,當聽到:“她還不知道是什么貨呢?想上王爺的床結果被個侍衛上了,說來也好笑,這李侍衛與王爺她都分不清……。”
禾香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正想沖出去理論一番,看見前面來了一行人,她想了想,也就沒上去阻止她們的話。
阿籠想自己做吃的,便非要來這廚房,流云幾人攔不住,便都跟來了,禾香看見的就是她們幾人。
幾人來到廚房門口,禾香低了低腰,給阿籠行禮請安,阿籠并沒有認出來這就是那個在芫居瞪自己的丫鬟,讓她起來。
便聽到里面的說話聲:“你們懂什么?”
“那是怎樣?”
“我聽說這王妃嫁給王爺也有一年多了吧?這肚子一點消息都沒有。”聲音壓的很低,但外面聽得一清二楚。
“就是了,這王爺說不定還真跟這……。”話還未說完,阿籠就走了進去,幾個廚娘站在門內,見了阿籠,嚇了一跳,趕忙行禮。
阿籠直接讓她們起來了,也沒那心思做吃的了,胡亂找了個借口:“我餓了,要吃桂花雞。”便出了門,急匆匆的回了芫居。
阿籠沒有注意這丫鬟,但跟在她身后的幾人可是在皇宮中做了近二十年的宮女的人,別人見了都得規規矩矩的,叫聲姑姑,只是這素飲,這幾個宮女都比較尊敬,所以稱一聲姑姑。
這幾人看得是清清楚楚:這不是在芫居瞪王妃的人,要不是素飲姑姑壓住,估計這丫鬟都不知道被我們幾人給賣到何處去了。還敢跑到王爺的書房做出這等事?
幾人互相傳了眼神,這靈惠便跟了出去。
幾人都是聽見幾個廚娘的話的,隨著王妃回了芫居,都在心中想,只怕這王妃會亂想了。
等靈惠從廚房端來了桂花雞,阿籠便讓幾人都出去了,自己一人看著面前的雞卻沒味口。
龍聽聞著味,便出來了。
阿籠看著龍聽吃雞,嘖嘖稱奇。
門外幾個丫鬟便討論了起來:“靈惠,這禾香現在在府中哪里?”
靈惠看著幾人都盯著自己:“她在浣衣的地方,是府中最偏僻的地方了。今天可能是路過廚房。”
比較沉穩的鎖心說了一句:“一可能是她沒聽見;二嘛就是她聽見了正巧見我們這幫人過去,便沒有阻止。”
幾人都沉思了,她怎么可能沒聽見呢。
阿籠看著骨架,眨眨眼:“你現在這么小,怎么能吃那么多呢?”
龍聽:……
阿籠說了前段時間自己遇見的怪事。
龍聽:……
阿籠看他不說話,有些急了:“你倒是說呀?”
龍聽想了半天,才開口:“我已經在山洞里好幾百年了。”意思是我也不知道。
阿籠:……
龍聽開口了:“我以前在外面的時候倒是知道有個遠古部落可以交流和號令五蟲。”
阿籠:“什么部落?”
“蠻曳部落,他們部落的名字與他們的風俗禮節十分相像,因而他們后來搬進了深山叢林。那里五蟲會比較多,可能比外面會好些。”
“是因為他們的風俗禮節及能號令五蟲,會被當成怪物吧?”阿籠喃喃道。
龍聽:“我覺得你可以去試試能不能與其他五蟲交流。”阿籠也正在想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