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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要線索

“額,那個我能想想嗎?”

暴躁哥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應該回答小女孩說的話,回答是的話,眼前的小女孩太過詭異,這血可是貨真價實的,留了這么多的血還笑得那么天真,多半非人。

要是回答不想留下來,萬一被趕出房子,那自己可就真的要變成非人了。

小女孩歪著頭,聲音極輕,“大人想的就是太多了,所以才會煩惱,才會痛苦。”

可愛的孩子做出歪頭的動作都是極萌的,如果忽略渾身的血污,暴躁哥也許會屁顛屁顛的上去捏捏她的臉,可如果天真可愛的臉上帶有一些血跡,就是恐怖片里出場最多的角色了。

暴躁哥總感覺這個小女孩話里有話,就好像如果自己表現(xiàn)的很痛苦,自己就會被她解決掉一樣。

他強擠出一絲笑容,露出怪叔叔哄騙小女孩的開心表情說:“哈哈,我不煩惱,我也不痛苦,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想進來喝口水,大姐你就當沒看見我,我喝口水就走,哈哈,哈哈。”

關鍵時刻暴躁哥可不暴躁,叫一個7、8歲的小女孩大姐這種事情,雖然說他是第一次做,卻也得心應手。

18世紀出生的孩子,我叫大姐沒有毛病,暴躁哥自己安慰自己的自尊心,暴躁哥很害怕小女孩,就像他害怕張穹一樣,在這里誰拳頭大誰就是自己的大哥大姐。

“那個,我能進去喝點水嗎?”

小女孩沒有阻攔他進門,也沒有回應他,只是默默的看著。

這種被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盯著看的感受,實在是怪異。

同一時間,呂鷗,老王,馬肅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和小女孩溝通,各自大概都清楚了現(xiàn)在的處境,五個人被隔離開了。

而張穹和小女孩的相處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無奈的任由女孩摸著自己的光頭。

后背的傷口讓他無法靠在沙發(fā)上,自己無法處理后背傷口的原因,他感覺越來越虛弱。

坐在上發(fā)上,張穹陷入沉思,如果說稻草人可以是由人裝扮,或者機器代替,那莫名消失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要將五個人隔離開來,是不想大家聚在一起分享信息。

張穹想到,將嫌疑犯分開審訊是警察慣用的套路,因為這樣可以逐個擊破,也許這個游戲里的boss也是這么想的。

就在這時,他看見桌子上的水杯飛到了半空中,杯中的水像是被喝掉一樣,慢慢變少。

同時還有其他的地方在變動,比如說地上的畫紙在自己動,時不時的會被掀在空中,農具有時也會更改位置。

難道說,大家還在同一空間,只不過互相看不到而已?

為了證明他的猜想,張穹拿過來一張畫紙,在上面隨便的畫了一個圓,不一會出現(xiàn)兩個字。

光頭?

大哥,我只是隨便畫個圓而已啊。

“嘿嘿,光頭。”

站在沙發(fā)上摸張穹光頭的小女孩,也笑嘻嘻的嘟囔了一邊。

小屁孩,張穹心理罵道,就算是渾身鮮血,也改變不了熊孩子的性質。

自從小女孩出現(xiàn)之后,張穹背部的疼痛就讓他無法在繼續(xù)尋找線索。

索性坐在沙發(fā)上和小女孩嘮嗑,算是接觸一下npc,套一下話。

慶幸的是小女孩對他的光頭更感興趣,張穹也沒有拒絕小女孩想要摸他光頭的想法,想要誘騙。。。不對,是想要親近一個人,必須要給予那個人喜歡的東西。

張穹再一次感謝霸王,感謝光頭。

“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嗎?爸爸媽媽呢?”

他覺得女孩身上的傷和他父親有直接關系,而她母親應該是一個悲劇角色,所以他有些擔心這么直接問會不會觸碰到小女孩不愿意講的故事。

“他們現(xiàn)在很快樂哦。”酒窩上還掛著血珠的小女孩開心的笑著。

“快樂?你覺得外面的稻草人很快樂?”

摸著張穹光頭的小女孩頓了一下,沒有做聲。

張穹指著收納箱里的玩具對小女孩說:“那些玩具是你的嗎?”

小女孩搖了搖頭。

“我看玩具雖然壞了,可是修的還很不錯,你知道是誰修的嘛?”

小女孩還是搖頭,“不是我。”

張穹覺得這樣溝通實在是太費勁了,小女孩一問三不知,不知道是小女孩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不告訴他。

“這樣吧,這里只有你一個看樣子像boss的人,我就索性把我想到的故事跟你說一遍”

“我感覺故事應該很簡單了,按照正常的鬼故事套路,你應該就是那個復仇的惡靈,你的父親是一個醉鬼,而且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戀童癖,你的母親被喝醉的父親失手殺死,為了掩蓋事實,他將女人做成了稻草人,讓外面的烏鴉吃掉毀尸滅跡,而你看見了這一幕,然后你也被父親殺害,接著你變成了惡鬼,將父親也做成了稻草人。”

“你恨他們,恨他們生下了你,恨他們讓你失去了童年,失去了生命,所以你將這里變成了他們的牢籠,外面的稻草人就是你的父母,他們在你的看管之下,將會永遠的遭受烏鴉吞噬之苦,這是你對他們的報復。”

張穹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編成了一個故事講給小女孩聽,無論故事對不對,總會得到一些反應。

小女孩將放在張穹頭上的手放了下來,這個動作,讓張穹握緊了藏在袖子里的刀。

“我沒有恨他們哦,他們真的很快樂,爸爸說我能幫他做到很多的事情,只要我聽話,我很聽話,我也很喜歡他們,只是。。。”

小女孩欲言又止,張穹很著急的說:“只是什么?”

“只是,你說的我完全聽不懂,我既不是帶你們來的人,也不是要趕你們走的人。”

“什么意思?你是說你知道其帶我們來的是誰,那你知道趕我們走的人又是誰嗎?”

張穹認為這是關鍵,一個是帶他們來的人,應該是游戲的主辦方,那趕他們走的人,無外乎就是故事里真正的主角了。

可惜,到這里小女孩便不再講話,開始認真的玩他的光頭,并用畫筆在光頭上畫滿了各種小花小人。

小女孩用“趕”這個字眼,說明其實農場里的那個人,并不希望他們留在這里。

在結合此時分開五個人的套路,說明那人并沒有能力同時解決他們所有人,也有可能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單獨做。

是什么事情呢?

張穹扯過一張畫紙盯著上面的小馬想要看出些門道來,這張畫很有童趣,馬被涂滿了紫色,后面大片的天空,好像缺少顏料一般,只涂了幾朵白云。

只是,農場后面不是大片的玉米地嗎?這空曠的場地是孩子自己想的?

小女孩被張穹手中的話吸引了目光,看著這幅畫略顯可惜的說:“紫色的馬很丑吧,我早就說過就算沒有棕色的花臂,也不能用紫色,黃色都比紫色強。”

小女孩一句無心的話,讓張穹想到了什么。

此時他用余光看見樓梯上飄下來一張報紙,平鋪在張穹的面前。

之前在畫紙上得知五個人能用畫紙溝通的時候,張穹就告訴其他人,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希望上樓找到線索的人能分享給他。

報紙上有一則不顯眼的新聞,講的是一個美國偏遠小鎮(zhèn)的一起家族滅門案,一共死了四個人,一堆夫婦,兩個男孩。

最后調查結果是丈夫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認為世界上最快樂的是什么都不用做的稻草人,認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痛苦的,只有成為稻草人才能得到永遠的快樂。

于是丈夫將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做成稻草人,插在自家的門前。

警察到達現(xiàn)場的時候,三個稻草人已經(jīng)接近腐爛,整個農場飛滿了烏鴉,到處都是被烏鴉扯下來的碎肉,兇手也不知去向。

故事和張穹想的有些接近,奇怪的是,人數(shù)不對。

張穹在畫紙上寫下,“外面的稻草人應該是妻子,和兩個男孩,那丈夫去哪了,這個小女孩有誰找到什么線索嗎?”

接著張穹下面出現(xiàn)一段龍飛鳳舞的字體,

“有一個事情一直沒有和你們講,我也有線索,就是我之前在倉庫砸碎的東西,你們還有印象嗎?”

張穹想起了之前在倉庫還沒有亮燈時,暴躁哥好像的確打碎了什么東西。

“那是一個陶瓷娃娃玩具,當時在黑暗中我們應該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我能看到一個東西,就是莫名出現(xiàn)在我手上的陶瓷娃娃玩具,長得很滲人,眼睛流著血,還能聽見娃娃在說話。”

“它在說,痛苦之后才有快樂,破碎之后才能珍惜,然后就是笑,它告訴我,想要出去就要撕碎虛偽,我當時認為它是在告訴我摔碎之后才能有線索,所以就把它扔到了地上,但是等燈亮了之后,地上什么都沒有。”

“我以為我出現(xiàn)了幻覺才不告訴你們的,其實我有黑暗恐懼癥,為了不讓你們小瞧我才裝作脾氣很大的樣子。”

張穹撓了撓頭,又是一個不清不楚的線索。

畫紙上浮現(xiàn)出了一段娟秀的字,“精神病是可以遺傳的,我在和小女孩溝通之后,發(fā)現(xiàn)女孩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總是在說一些想讓爸爸快樂之類的話,痛苦之后才有快樂,破碎之后才能珍惜,這應該是父親在虐待女孩時告訴她的話。”

“那這個女孩到底是誰?”

“私生子?或者領養(yǎng)的?新聞上沒寫,應該是黑戶。”

“可是這些和咱們出去有什么關系,我總感覺這不是個密室游戲,到像是一個猜故事的游戲。”

“關鍵點就在這個小女孩身上,有誰從女孩這尋找到什么線索嗎?”

一陣沉默,張穹嘆了口氣,這個女孩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個故事里面,她到底是誰?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地方已經(jīng)呼之欲出,死在這個農場里的,新聞報道說是死了三個人。

“2005年7月4日。”張穹在畫紙上寫下這段時間,這是新聞報道的時間,這也是驗證他之前想法的重要證據(jù)。

然后忍著疼痛站起來決定去一個地方。

臨走之前,張穹又寫了一張紙,放在廁所的門縫里。

后背的疼痛讓張穹懷疑傷到的骨頭,忍住罵出的臟話,牽著小女孩的手往房子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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