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日，程霏霏好似又恢復了如常的模樣，但是慕棲卻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同。

她每每想問，可最后還是欲言又止。

程霏霏變得忙了起來，以前她不想做的事情現在開始搶著干。

慕棲屋子里的一面桌幾下面的漆掉了，本是綠蘿去知會管事的，程霏霏卻忙不迭的跑去了。

“這丫頭轉性子了？”阿奈撩起一角簾子，喃喃自語。

她以前最不喜歡這種跑腿的差事了，她一個丫鬟，動不動就要給這個行禮那個行禮的，...